“修哥,你今天來公司嗎,最近公司發展比較好,而且也馬上要過年了,大家都在準備年會呢。”靳炎修被明陽澤一個電話拉回了現在。
“明陽澤?”靳炎修帶著疑問的口氣。
“是我啊,修哥,你怎么了啊,你在說什么呢啊?”明陽澤很是不理解,靳炎修到底在說些什么。
“沒,沒事。”靳炎修一下像是想起了什么,“阿澤,公司那邊我就先不去了,最近需要在家里多陪陪你嫂子呢,你也是,不要只知道工作,有時間多回家看看。”
“好啦,修哥,你都說著什么呢,我都聽不懂,這可是你的公司啊,你竟然不讓我工作,厲害厲害,不愧是大老板啊。”明陽澤打趣著靳炎修。
“好啦,你聽我的就是了,我先掛了啊。”靳炎修掛掉電話,坐上了車,但是靳炎修并沒有回家,而且命令著司機一直開著車,一直開車。
靳炎修回想起了有關顧惜安的一切一切,一幕幕溫馨的,難過的場面在腦海里閃過,或者真的是因為人生遇到了挫折就會回想起自己以前的經歷。
“先生,我們現在要回家嗎?”靳炎修上了車沒有說話,司機小心翼翼的問著。
“先不回家,我想好了再告訴你,先開著吧。”靳炎修沒有抬頭,回答著司機的問題。
“好的,先生。”司機不敢多說些什么,徑直的來著車。
見靳炎修送靳昊天出去了好久都沒有回家,顧惜安有些著急了,顧惜安趕緊給靳炎修打了電話,手機響了,靳炎修看見了屏幕亮了,赫然顯示著“老婆大人幾個字。”
“老婆大人?”靳炎修有些遲鈍的自言自語著。
“喂?”靳炎修試探的接起了電話。
“喂,靳炎修你怎么還不回來啊,都這么長時間了。”顧惜安接起電話,本來懸著的心終于放下了,顧惜安知道靳炎修沒發生危險,有些生氣的指責著。
“老婆,我帶你去個地方吧。”靳炎修好一時壞一時的對著顧惜安說著。
“去哪兒?”顧惜安覺得今天的靳炎修有些反常,但是又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了。
“去了你就知道了,你在家等我,我回去接你。”靳炎修說完就掛斷了電話,隨后對司機說著,“開回家吧。”
“好的,先生。”司機畢恭畢敬的說著。
明陽澤聽了靳炎修的話也有些感觸,的確,自己最近好像對徐歌謠的關心太少了,幾乎都沒有什么溝通了,明陽澤突然起身回了家。明陽澤突然很想見到徐歌謠。
徐歌謠在家無所事事,突然看見明陽澤的車回來了,很是開心,“阿澤,是阿澤回來了嗎?”徐歌謠急忙向門口跑去,但是一個念頭閃過,徐歌謠清楚的記得短信上的內容,隨后停住了腳步。
徐歌謠沒有了工作,每天都靜靜的在家里等著明陽澤回來,但是自從那天晚上明陽澤回來的那么晚,以及他手機上顯示的內容,徐歌謠知道,明陽澤已經變心了。
徐歌謠靜靜的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
明陽澤走進門,“歌謠,我回來了,歌謠,你在家嗎?”
明陽澤喊了幾聲,并沒有聽見徐歌謠回復自己,明陽澤傻傻的笑了,“自己回來的時候怎么不打個電話,問問歌謠在不在家呢?”
明陽澤說完,拿起了手機,撥通了徐歌謠的電話,明陽澤想知道徐歌謠去了哪里。
“鈴鈴鈴。”客廳里,徐歌謠的電話響了,徐歌謠并沒有看向電話,仍然靜靜的發著呆。
明陽澤順著電話聲的方向,看見了徐歌謠,“歌謠,原來你在家啊,你聽到我叫你了嗎,你怎么不回答呢,怎么不接電話呢?”明陽澤一邊走向徐歌謠一邊掛掉電話。
“你怎么回來了啊?”徐歌謠態度冷清的對明陽澤說著。
“我在公司工作著,突然覺得自己太想你了,所以我就回來了啊。”
明陽澤看著徐歌謠有些怪怪的,“歌謠,你怎么了啊,是不是不舒服了啊?”明陽澤說著就用手去摸了摸徐歌謠的額頭,但是被徐歌謠躲開了。
“我沒事,只是昨天晚上有些沒睡好而已。”徐歌謠仍然冷冰冰的說著。
明陽澤突然意識到昨天晚上的事情,難不成徐歌謠知道自己和韓月出去吃飯了嗎?
明陽澤趕緊解釋到,“歌謠,昨天我回來的時候你已經睡著了,我有件事還沒有跟你說。”
徐歌謠提起了興趣,“難道明陽澤是要向我說昨天晚上手機的事了嗎?那我該不該原諒他?”徐歌謠自己心里想著。
“你想說什么事?”徐歌謠口頭的語氣依然冷冰冰的。
“我認識了一個新朋友,就是修哥住的那個醫院里的一個小護士,昨天她還特意幫忙幫我給嫂子找了一個病房讓嫂子休息,晚上我就請她吃了頓飯,所以,我就回來晚了。”明陽澤越說心里越沒有底氣。
明陽澤扯了扯徐歌謠的胳膊,“歌謠,你生氣了嗎,你原諒我好不好?”
顯然,明陽澤向徐歌謠撒了謊,但是明陽澤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這么做。
徐歌謠被明陽澤說的心動了,如果明陽澤真的有了別的女人又怎么會告訴自己呢,“好啦,我沒有不相信你,我是真的累了,大白天的你回來可以嗎,公司不用處理了嘛?”徐歌謠一下就開心了起來。
“沒關系的,今年的效益還比較好,最后一個季度了,大家開始著手準備今年的年會了。”明陽澤說著緊緊的抱著徐歌謠,“到時候,我要你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做我的舞伴出席晚會。”
徐歌謠聽著明陽澤這么說很是開心,“好啊,那我就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我要驚艷全場。”徐歌謠開心的想象著。
就這樣,明陽澤和徐歌謠的矛盾就暫時解決了,而醫院的韓月還在幻想著,什么時候明陽澤會再約見自己呢。
韓月坐在辦公室里發呆,看著手機,“你會給我打電話,你不會給我打電話。”一遍遍的自言自語著。
“韓月,你這是在等誰電話呢,莫非是男朋友?”韓月的同事打趣著韓月。
“才沒有呢,別瞎說。”韓月趕緊收起來手機,出去查房了。
靳炎修接著顧惜安來到了海邊,兩個人并排的走著,男生高大英俊女生小鳥依人,很有夫妻相,來來往往的人們都不禁回頭看看這一對夫妻。
“老公,你今天怎么想到來這兒了啊?”顧惜安突然覺得靳炎修好像從來沒有這么浪漫過。
“呆在家里時間長了有些悶了,出來透透氣吧。”然而靳炎修并沒有顧惜安想象中的那么浪漫。
“老婆,你知道嗎,從媽媽去世以后,除了阿澤,你就是我最最親近的人了。”靳炎修突然說著。
“我當然知道啊。”靳炎修家里的情況顧惜安還是知道一些的,否則顧惜安當初也不會和靳炎修協議結婚那么長時間。
“你這是怎么了嗎?怎么感覺你今天怪怪的啊?”顧惜安越來越好奇。
“沒事,就是突然覺得好長時間沒有和你一起出來走走,說說話了啊。”靳炎修掩飾著自己。
顧惜安和靳炎修兩個人在海邊開心的玩了一整天,海邊曬太陽,海里游戲,海邊午餐,一切都是那么美好,然而下一刻發生的事情,靳炎修,自己也沒有想到。
快到日落了,顧惜安靠在靳炎修的肩膀,兩個人靜靜的等待著晚霞的到來。
“老公,你快看啊,落日真的好美啊,要是我們可以一直這樣看著落日,一直到我們慢慢老去了,那該多好啊。”
靳炎修又是一陣頭疼,腦海里所有的記憶碎片在聚集著。靳炎修搖了搖腦袋,“你是,顧惜安?”靳炎修看著自己懷里這個可愛的人,脫口而出,說完靳炎修就有些后悔了。
顧惜安一動不動,她被靳炎修的這句話真的嚇到了,這真的是靳炎修嗎?顧惜安突然想起了大夫對自己說的話,靳炎修很有可能會失憶。
顧惜安緩慢的抬起頭,看著靳炎修,“靳炎修,你是不是忘記什么了啊?”顧惜安沒有哭,也沒有大吼大叫,只是靜靜的說著。
“沒有啊,你是顧惜安,是我靳炎修明媒正娶的顧惜安。”此刻的靳炎修又像是恢復了記憶,笑著對顧惜安說著。
顧惜安強迫著自己笑了笑,緊緊的抱住了靳炎修,“老公,我愛你。”
“老婆,我也愛你啊。”靳炎修回復著顧惜安。
兩個人就這樣靜靜的抱著,一直到天都黑了,顧惜安和靳炎修終于回到了家。
“爸爸媽媽,你們終于回來了。”靳昊天看見顧惜安和靳炎修回來很是開心,拉著靳炎修走到客廳陪著自己玩,“爸爸,你知道嗎,這個拼圖,我終于拼好了,你看看,我厲不厲害?”靳昊天很是驕傲。
靳炎炎看著靳昊天拼好的茶幾一樣大小的拼圖,不由得豎起了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