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讓張先生先下去吧。”
“韓若風,這下你還有什么話要說?”靳炎修一改剛才的溫柔態(tài)度,大聲的吼了起來。
“喔,對了,忘了告訴你了,剛剛你說的話,我已經(jīng)錄了音了。”靳炎修得意的嘴角露出笑容,“你說如果我把它交給警察,還有上次記者招待會會的事情一起結(jié)算,結(jié)果,會是什么樣的呢?”
“不,不要,靳總,我錯了,都是我的錯,是我一時鬼迷心竅,我求求你不要交給警察,我不要坐牢啊。”韓若風知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什么事情都瞞不住了,自己被這個張大力給出賣了。
“求我?好啊,你不讓我交給警察也可以,只是,你要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靳炎修明擺著已經(jīng)想好了對策。
“你說,靳總,你說,只要是我能做到的,就是讓我做牛做馬我都同意。”韓若風好不容易盼到靳炎修終于肯松口了,生怕錯過這樣的機會。
“把這份合同簽了,我就放了你。”靳炎修撇了撇剛才被韓若風扔在桌子上的合同。
“這怎么可能?”韓若風大喊大叫著,“這個合同且不說不會掙到錢,都不知道會賠進去多少,說不定連本金都賠的一點都不剩,靳炎修,你別欺人太甚。”
“我有欺人太甚嗎?韓總,大喜大悲對身體可是不好的。”靳炎修突然站了起來,“當初你搗亂我記者招待會的時候,你怎么就沒想到你會不會是欺人太甚呢?況且我還給韓總一千萬的資金呢。”
“合同我給你放在這兒啦,簽不簽是你的自由,但是我可保證不了我自己會做出什么事情來,阿澤,我們走吧。”靳炎修喊著明陽澤就要離開。
會議室里只剩下秘書和韓若風兩個人。韓若風無聲地嘆了一口氣,無奈的拿起筆簽下了這份合同。韓若風深深的覺得自己這次是上了靳炎修的當了。
秘書收起了韓若風簽好的合同,“韓總,希望我們合作愉快,我還有事,就不送您了,您慢走。”秘書嘴角上揚,腳踩著高跟鞋走出了會議室。
“狗眼看人低,哼,我韓若風一定會東三再起的。”韓若風氣急敗壞的離開了靳氏集團。
這次秘書終于親眼見識了靳炎修的厲害,不禁又深深的崇拜了起來,還不忘了和自己的同事們一起八卦,“喂喂喂,快來,我有非常勁爆的事情要告訴大家,你們是不知道我們靳總有多帥啊。”
秘書把剛剛在會議室里的事情全都說了一遍,當然只有夸大其詞不會有任何一點漏掉的地方。
“哇,真的好帥啊,真不愧是我崇拜的偶像,就是厲害。”大家無一不會忘記的就是花癡。
“好啦,好啦,我要去工作了,為了和我的偶像距離更近一些,我得努力才行。”秘書以此激勵起自己的斗志,或者說,這不為是一件好事。
靳炎修和明陽澤回到了辦公室,“哈哈哈,修哥,真的是大快人心,不僅報了記者招待會的那次的仇,還給公司節(jié)省了這么大一筆開銷,小弟不得不佩服啊。”
“那是自然,你看我什么時候打過無準備之仗啊。”現(xiàn)在的靳炎修也不忘了得意一下。
“咦,修哥,你得了便宜還賣乖,真是不能夸你啊。”明陽澤撇了撇嘴,眼睛里無限的嫌棄。
靳炎修大笑,沒有理會明陽澤,“怎么樣,今天去我家,我們慶祝一下怎么樣?”對于靳炎修來著,現(xiàn)在最幸福的事情就莫過于有顧惜安跟明陽澤在自己的身邊。
“今天,不了,修哥。”明陽澤有些還有了些許的臉紅,“今天我要早些回家,歌謠還在家里等著我呢。”
“哎呦呦,行啊你明陽澤,你竟然都敢拒絕我的要求了。唉,看來我真的是年紀大了啊,說話都沒有力度了。”靳炎修自顧自的在嘲笑著自己。
“那個,修哥,我還有個事啊。”明陽澤笑嘻嘻的對靳炎修說著,“我今天下午請半天假,我要回去陪陪歌謠了,那個,你不說話我就當你同意了啊,我先走了,你別太辛苦早點下班啊。”
明陽澤邊說著邊往外面走,生怕靳炎修不給自己半天假,靳炎修無奈的搖了搖頭,幸福的笑著,靳炎修怎么可能不給明陽澤放假呢,明陽澤的幸福就是他最大的幸福。
就在靳炎修還沉浸在剛才和明陽澤的歡樂中,辦公室的門響了,“進來。”靳炎修抬起頭一看,是張大力。
“靳總。”張大力畢恭畢敬的叫著靳炎修。
“嗯,這張卡上有一些錢,應(yīng)該夠你女兒出國留學的了,以后不要再做這種事情了,好好做人,給你女兒做個榜樣吧。”靳炎修拿出了一張卡遞給了張大力。
張大力猶豫了一下,其實張大力本性也不壞,也不是個愛錢的人,只不過為了自己的女兒沒有辦法,“靳總,謝謝你,我會記住你這份恩情的。”
“沒關(guān)系的,希望你以后可以好好的生活下去。”靳炎修是真心希望張大力可以有個美好的未來。
“我會的,靳總,以后有什么事情是我可以做的,您就隨時找我,我一定會盡我最大的努力的。”此刻的靳炎修已經(jīng)完全憑借自己的人格魅力征服了張大力。
“嗯,快回去吧,你女兒該等你著急了。”靳炎修看著身穿西服的張大力這樣說著,其實張大力也算是一表人才,只不過被摧殘的丟掉了自己原本的模樣。
看著張大力走出自己的辦公室,靳炎修很是開心,或者這也是太為自己積一份德行吧。
其實,剛剛在會議室里那個滿身都是血的張大力都是假的,靳炎修并沒有毆打張大力,最開始的時候靳炎修確實很生氣打了張大力,但是,或許是顧惜安的影響,靳炎修沒有再打張大力還治好了他。
自然,剛才那些血跡都是假象。
不知道為什么,現(xiàn)在的靳炎修特別想念顧惜安,想著想著竟然笑了起來,靳炎修拿起外套大步走出了自己的辦公室。靳炎修一路上帶著焦急的情緒匆匆忙忙的往家里趕。
明陽澤到了家門口,剛要下車,突然電話響了,明陽澤看了一眼手機,是韓月。
明陽澤猶豫了一下,還是接起了電話,“喂,你打電話給我有事嗎?”
韓月在打這個電話之前,不知道糾結(jié)了多長時間,雖然自己有些不好意思,但是韓月真的是太想念明陽澤了。
“那個,就是好長時間沒有你的消息了,你最近很忙嘛?”韓月只有一句話想說,那就是明陽澤我想你了,但是韓月還沒有這么大的勇氣。
“我啊,最近還好,公司的事情比較多。”明陽澤回答著,的確,明陽澤最近大部分時間都和靳炎修帶著公司里,不是準備年會,就是和若風集團簽約。
“哦。”韓月哦了一聲,就沒有再說話,她不知道該怎么說,怎么去表達自己的想法,但是也沒有掛斷電話。
“喂,你還在聽嗎?”明陽澤聽著電話的那頭已經(jīng)沒有了聲音,不理解這個韓月到底要干些什么。
“我在聽,那,我就不打擾你了,你忙吧。”韓月堅持了一下還是放棄了,對于這個剛剛大學畢業(yè)的小女生來著,自己終于還是沒有那個勇氣。
韓月剛要掛掉電話,卻被明陽澤阻止了,“那個,你今天下班有時間嗎,要不,出來一起吃個飯吧。”
明陽澤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要約韓月出來,明陽澤只是知道自己和韓月在一起的時候很快樂,是那種只有在上學的時候才有的快樂,很青澀,很喜歡。
“好啊,我還有一個小時就下班了。”韓月聽著明陽澤主動邀請著自己,樂的合不攏嘴,恨不得馬上就可以看見明陽澤了。
“那好,你等著我,我現(xiàn)在去接你。”明陽澤說完就掛斷了電話。只是剛剛在公司和靳炎修說的那句,“今天我要早點回家,歌謠還在家等我呢。”一直在明陽澤的耳邊響起,靳炎修并不知道有韓月這個人。
明陽澤有些恨自己,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了一眼家的方向,明陽澤又啟動了車子離開了。
徐歌謠剛剛明明看見了明陽澤的車子回來了,本來還很高興今天明陽澤竟然可以回來的這么早,但是徐歌謠在樓上看著明陽澤遲遲沒有下車,最后竟然又開車離開了,自己心里有些失落。
徐歌謠拿起電話,撥通了明陽澤的電話,“喂,阿澤,你今天什么時候回來啊?”徐歌謠假裝很平靜的樣子。
“我,那個,歌謠,今天公司有些事情,不知道會多晚,你不用等我回家吃飯了。”明陽澤不知道為什么自己還是撒了慌,“那個,歌謠我先不說了啊,有客戶過來了。”明陽澤有些心虛的掛掉了電話。
“有客戶過來了?那剛剛樓下車子里的人是誰?”徐歌謠冷笑了一聲,“明陽澤,這到底是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