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陽澤從醫(yī)院出來,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來到了靳炎修的家,聽見門鈴聲,靳炎修來開了門,“一大早你就趕過來了,看來歌謠還是對你太放縱啊。”
“修哥,你可嚇?biāo)牢伊耍乾F(xiàn)在看你這個狀態(tài)應(yīng)該是沒什么事了吧,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了啊?”明陽澤頑皮的伸出一根手指在靳炎修的眼前晃了晃,“修哥,修哥,快看,這是幾啊?”
靳炎修一把打下明陽澤的手指,“我只是生病,又不是癡呆了,你以為我像你一樣那么幼稚啊,我可是兩個孩子的爸爸了呢。”靳炎修說道是兩個孩子的爸爸時,不自覺的竟然自豪了起來。
“哦,你還知道你是兩個孩子的爸爸啊,一點都不嚴(yán)肅好嘛。”明陽澤白了靳炎修一眼,走進(jìn)了客廳。
“阿澤來了啊,正好,一起吃早飯吧。”顧惜安在廚房忙活著,看了一眼明陽澤說道。
“好啊,嫂子,正好好久沒有嘗嘗嫂子的手藝了啊,哈哈。”明陽澤說著,向靳炎修做了個鬼臉。
在飯桌上,明陽澤有些尷尬,不僅僅是因為坐在靳炎修和顧惜安這一對夫妻之間吃飯,更重要的是,明陽澤有很重要的事要告訴靳炎修,但是卻不知道從何說起。
靳炎修看著今天的明陽澤很是低沉,沒有了往日的活潑,“阿澤,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
“是有些事需要修哥處理。”明陽澤猶豫了一下,“只是,修哥現(xiàn)在的身體也不是很好,我,不知道該怎么說。”
“你小子什么時候?qū)W的這么婆婆媽媽的了,我只是最近沒休息好才會昏倒的,又不是什么嚴(yán)重的不治之癥,有什么不能說的啊?”靳炎修有些生氣,指責(zé)著明陽修。
明陽修沒敢再提靳炎修生病的事,直接說明了情況,“是,公司出了點事情,修哥你昨天在婚禮上昏倒了,公司的好多客戶和股東都在現(xiàn)場,有一些墻頭草的客戶看見修哥昏倒下了,就以為修哥倒下了,連夜取消合作,損失了不少的生意。”
明陽澤有些自責(zé),“修哥你把公司的事交給我處理,對我這么信任,都怪我不好,沒有處理好公司的事,現(xiàn)在公司的股票也下降了不少,我實在沒辦法才來找修哥的,修哥,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
靳炎修安慰著明陽澤,“這不怪你的阿澤,是我自己不爭氣,我也沒有想到自己的身體會這么差了,這樣吧,我一會跟你去公司,我們一起解決。”
顧惜安和明陽澤都沒有再提起靳炎修昏倒的事,因為不想讓靳炎修難過。
顧惜安安慰著靳炎修,“沒關(guān)系,我相信我們一定會挺過這個難關(guān)的,炎修,一會我和你們一起去公司吧。”
“還是別了,一會我和你先去接天天回來,然后我再和阿澤去公司,我現(xiàn)在想天天了。”或許是心里脆弱的原因,此刻的靳炎修真想馬上看見靳昊天,就仿佛靳昊天是靳炎修的精神支柱一樣。
“你在家休息吧,畢竟你現(xiàn)在身體還虛弱,一會我去接天天回家,你在家等我。”顧惜安擔(dān)心靳炎修的身體,很害怕他再次昏倒。
“那讓阿澤陪你一起去吧,你自己去,我不太放心。”靳炎修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一直以來,顧惜安沒少被他人陷害,不論是車禍還是謀殺。
“好吧,那我和阿澤一起去。”顧惜安答應(yīng)了,吃過早飯后,和明陽澤一起出了門。
在車上,“嫂子,你說修哥是不是知道什么了啊,畢竟昨天昏迷也不是意外,否則修哥怎么會想到連夜回家呢。”明陽澤緊緊抓住方向盤,通過倒車鏡看了一眼顧惜安。
“不會的,炎修他昨天回來的時候一直在說自己只是有點太過勞累才會暈倒的,而且他也沒有說身體不舒服。”顧惜安頓了頓,“但是,我還是很擔(dān)心,萬一炎修他越來越嚴(yán)重了怎么辦,他會不會離開我和天天了啊?”顧惜安越說越害怕,不敢再繼續(xù)想了。
明陽澤雖然也很害怕,但是依然在安慰著顧惜安,“不會的,嫂子,修哥,他一定會沒事的,我一直在拿著修哥的病歷四處尋找著名的腦科大夫,修哥一定會沒事的。”明陽澤很是沒有底氣的說著。
靳昊天看見顧惜安來接自己很開心,“媽媽,你終于來接我了,爸爸怎么樣了啊,我好擔(dān)心爸爸啊?”靳昊天抱住顧惜安帶著哭腔說。
“當(dāng)然不會了啊,爸爸只是休息不好,這不爸爸想你了,讓我馬上接你回家呢。”顧惜安笑著說。
“是嘛,那真是太好了,我也想爸爸了,那我們快回家吧。”靳昊天看著余秋爽和夏語涼,“叔叔阿姨再見,我爸爸想我啦,我要回家了。”
顧惜安沒有和余秋爽多說些什么,帶著靳昊天回家了。
靳炎修看見顧惜安和靳昊天平安的回來了,也就放下了心,跟著明陽澤一起
去了公司。
“靳總,你終于來了。”秘書看見靳炎修來了像是看見了救星一樣。
“嗯,召集各部分開會,匯報現(xiàn)在公司的狀況。”靳炎修穩(wěn)而不亂,鏗鏘有力的跟秘書吩咐著。
“好的,馬上準(zhǔn)備。”秘書說完就離開了。
靳炎修全程沒有停住腳步,走向了自己的辦公室。
“阿澤,你也想去準(zhǔn)備吧,十分鐘后我們會議室匯合。”那個鎮(zhèn)定冷靜的靳炎修又回來了。
明陽澤看見這樣的靳炎修很開心,“好的,修哥,我先去忙了。”
十分鐘后,會議室里,靳炎修坐在主位置上,“各部分依次匯報一下現(xiàn)在的情況。”
“我先來,我們外交部原計劃預(yù)訂的幾個洽談今天都已經(jīng)停止了,現(xiàn)在我部門所有業(yè)務(wù)人員都在外邊奔波著,畢竟之前都主動找我們合作,現(xiàn)在還在聯(lián)系中。”
“我們管理部昨天發(fā)出的貨品今天全部被退回,理由是有質(zhì)量問題,現(xiàn)在還在逐一排查中。”
“我們總務(wù)部在積極配合著各部門的工作,并密切關(guān)注著股票的趨勢,結(jié)果,不太樂觀。”
“我們……”
“好了,不用再說了。”靳炎修打斷了所有人說話,“阿澤,馬上召開記者招待會,我不出現(xiàn),那些人是不會相信我們公司的。”
靳炎修又轉(zhuǎn)念對各部門說,“我知道大家都在堅持很不容易,但是我希望大家相信我靳炎修,大風(fēng)大浪都挺過來了,這次也一定沒有問題,同時也要和各部分的員工溝通好,如果有想走的,我靳炎修絕不阻攔。”
“靳總,別這么說,我們都相信你,我們愿意跟你你干。”其中一個部長率先表態(tài)。
“是啊,我們愿意跟著你靳總干。”
“我們相信你,靳總,我們一定會挺過去的。”
會議室里大家七嘴八舌的說著。
“好了,散會,大家都是忙吧。”靳炎修說完所以人都離開了,他一個人坐在會議室里深思著,面無表情。
記者招待會上,各大媒體的記者全部出席,座無虛席,大家都在議論著,焦急的等待著,不知道靳炎修今天是否真的會來到招待會現(xiàn)場。
一個記者發(fā)現(xiàn)端倪,“快看,靳炎修靳總來了。”
大家七嘴八舌的問著,“靳總,請問你為什么昨天的婚禮上突然暈倒,是身體出現(xiàn)問題了嘛?”
“靳總,聽說現(xiàn)在靳氏的股份已經(jīng)大幅度下降,不知道靳總打算怎么處理這件事情呢?”
現(xiàn)場一片混亂。
“好啦,大家請安靜。”靳炎修臨危不亂,“我會解釋這些問題的,今天我召集這個記者招待會就是要澄清一個事情,我靳炎修,身體沒有任何問題,至于昨天為什么會昏倒,那是因為我最近休息時間太少。”
“靳總,休息時間少是因為靳氏最近出現(xiàn)問題了嘛,我聽說靳氏現(xiàn)在的生意一直很不好,好多售出產(chǎn)品都返廠了,這是真的嘛?”一個男記者大聲問著靳炎修。
“這位記者,請你不要信口雌黃。”靳炎修看了一眼這個男記者,“我們公司一直以來都沒有問題,只是今天才出現(xiàn)股市下滑現(xiàn)象,我想大家可能是擔(dān)心我倒下了,靳氏就完了,但是我要說的是不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
靳炎修越說越激動,“最近只是因為我在忙著處理我的婚禮,我想給我的妻子一個完美的婚禮,我愛我的妻子,想所有事情親力親為,操勞過度才回暈倒,休息一下就沒事了。”
“啊,原來是這樣,靳總還真是個多情的人啊。”臺下的記者小聲的議論著。
“就算我倒下了,還會有比我厲害的人來接管靳氏,靳氏是不會倒下的,我還有我的兒子天天,更何況,我妻子現(xiàn)在又懷孕了。”靳炎修說著滿臉的幸福。
“所以,請相信靳氏,相信我,因為我是靳炎修,我靳炎修一定不會讓大家失望的。”靳炎修說完就下了臺離開了。
臺下又是一陣慌亂,“靳總,再多說兩句。”
“靳總,你打算用什么辦法解決現(xiàn)在的問題?”
“是啊,靳總,再多說兩句吧。”
靳炎修沒有理會那些人,下了臺對明陽澤說,“阿澤,你去查一下剛才那個男記者,他很可能有問題。”
“好的,修哥。”我先去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