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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敏瞳無奈的嘆氣:“真不知道怎么就攤上那位大佛了。”
她就是想安安靜靜的做個大夫,這樣也不行嗎?
所以說她才不愿意回到京城,回來之后的各種關系就是她根本沒有辦法應對的。
知道她心思的夜曦玨不免心疼,鄭重的對她承諾:“以后只要是你不愿意做的事,不愿意見的人,我都不會在勉強你。”
林敏瞳有些不解的抬頭看著他,夜曦玨只是笑著揉著她的腦袋:“放心吧,駱思雅雖然刁蠻任性了些,但她不會傷害你的。”
“你怎么知道?”
他其實也只是剛看出一些苗頭,更何況是怕嚇到他,所以也沒有辦法對她解釋個清楚,只能安慰她:“因為有我在,我會保護你的。”
不知道為什么,在聽說他說這話之后,林敏瞳只覺得之前的心煩意亂被安心踏實所替代,覺得只要是有他在,無論遇到任何的事情都不會擔心害怕。
心情放松下來的林敏瞳笑了:“不知道為什么聽你這么說我特別安心,什么都不害怕了。”
林敏瞳如實的說出了自己心境的變化,這讓夜曦玨心底也涌出暖意。
身為越王府的嫡長子,他一直清楚自己的責任,所以也從未排斥過成親這件事情,只是覺得自己從來未曾對任何人動過心,因此一直都只是打算接受一樁門當戶對的婚事,彼此相敬如賓就已經足夠了。
沒想到遇到了她,讓他終于明白了何謂心動,明白了駱子康迫切的想要成親的心情。
他對林敏瞳道:“所以以后都乖乖跟在我身邊知道嗎?”
完全不知自己掉進他坑里的林敏瞳高興的點頭應著:“嗯,我會一直都跟著你的!”
對她來說,跟著夜曦玨和從前在天山上跟著師公并沒有什么差別。
翌日,下朝之后的夜曦玨完全不顧兄弟們的叫聲,立刻出宮了。
“表哥,你不覺得大哥近來有些奇怪嗎?”
和夜曦瑾有著同樣疑問的楚凌塵雙手抱胸:“究竟有什么事情能讓他這般著急?”
駱子康總結道:“夜曦玨該不會是要趕著去投胎吧?”
見兩個表兄弟并不理他,駱子康只能道:“最近我倒是聽說了些事情……”
成功吸引了兩人的目光之后,駱子康故意頓了頓,一臉得瑟的問他們:“你們兩個想不想知道?”
“說!”兩人異口同聲的下達了命令。
但駱子康卻是依然說著廢話:“前些天我去了六皇叔府上,聽聞了一些事情……”
這下夜曦瑾是徹底的忍不住了,踹了他一腳:“有話就說,有屁快放!”
雖說他年長于夜曦瑾,可是怎耐夜曦瑾是夜曦月的兄長,所以連帶著他的輩兒也被降低了,對這個二舅哥根本就是敢怒不敢言。
楚凌塵好笑的看著他:“你最好趕緊說,要不然我不保證未來的三個月內你能不能進入越王府見到月兒。”
向來夜曦月至上的駱子康很快就認了慫,立刻道:“他最近每天都會去百草醫館。”
“百草醫館本就是大哥開設的,有什么好奇怪?”
但駱子康卻笑得意味深長:“可是聽說百草醫館近日來了位新的年輕大夫……”
夜曦瑾的臉色是越來越難看,擔心會被牽怒而見不到夜曦月的駱子康立刻道:“放心,是女扮男裝。”
“雖然她裝扮的無懈可擊,但還是被駱文楊那眼尖的臭小子給看出來了。”
聽他這樣說,夜曦瑾的臉色這才恢復了。
晉元雖風氣比較開放,不會限制女子讀書學才藝甚至外出露面,太醫院中也有不少的女醫,但是女子學醫者還是鳳毛麟角,民間的醫館更是沒有什么女大夫。
剛才聽駱子康說夜曦玨總去醫館見年輕大夫,他們自然是想歪了,理所當然認定那大夫是個年輕男子。
楚凌塵沒好氣的對駱子康道:“你說話能不要大喘氣嗎?”
夜曦瑾問道:“那個大夫是什么來歷?”
駱子康聳了聳肩:“那就不清楚了。”
見夜曦瑾頗為擔憂的神情,駱子康倒是不以為意的道:“以夜曦玨的精明,只有他算計別人的份兒,想讓別人來算計他?哼,下輩子也沒那個機會!”
百草醫館。
雖然一下朝就趕了過來,但是沒想到駱思雅竟是比他還早,所以夜曦玨只能縱身躍上樹,將自己給隱藏起來。
“不知林公子可是成親了?”趁著林敏瞳開藥方的時候,駱思雅眨著美皮眸問她。
完全不知是何意的林敏瞳只能禮貌的笑笑,如實回答她:“沒有。”
聽到這個答案,若不是丫鬟的提醒,駱思雅真的是興奮的要跳起來了。
定了定神維持著矜貴的姿態,繼續淡然的問她:“那林公子一定是有了心儀之人吧?”
不知為何,聽駱思雅這樣問,林敏瞳的腦海中竟掠過夜曦玨那張俊美的妖孽臉。
看她怔住了,駱思雅的心也跟著提到了嗓子眼兒,試探性的問道:“看來林公子似是已經有了心儀之人。”
“沒有。”林敏瞳笑著搖搖頭:“我只想一生行醫。”
她曾經的夢想就是一生去云游學醫,雖然現在看來是實現不了,但如果能有個醫館,能將師公傳授的醫術學以致用,那對她而言也是莫大的幸福了。
就好像是聽錯了,駱思雅忍不住再次確認:“林公子真的沒有心上人?”
“沒有!”這一次,林敏瞳的答案篤定了許多。
不過她這樣的回答卻讓樹上的夜曦玨不高興了,沒有心上人,那他算什么?
他跟耶律悠開個玩笑被她看到都能傷心離開,害他找了那么久都做無用功,她現在說沒有心上人?!
看來這丫頭與世隔絕的太久,他還真得好好教教她什么叫做情有獨鐘。
還有這個駱思雅,也不知道她是真缺心眼兒還是眼瞎,竟能將林敏瞳看成個男人,還被迷得暈三倒四的,不充分的利用她夜曦玨都覺得對不起她這份無人能及的愚蠢。
“不過還缺了一個人……”夜曦玨撫著下巴喃喃自語。
突然,腦海中掠過一張面孔,唇角邪惡的揚起:“行了,就是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