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墨璃不屑的看他一眼:“真是個神經病!”
他打不打得下這個天下,跟她有半毛錢的關系嗎?再說了,璃兒也是他叫的?他配嗎?
看著他現在這種變態的樣子,她簡直就是惡心的不要不要的好嗎?
但夜嘯寒的臉色卻是變得格外難看。
雖然是清楚楚墨璃不喜歡駱承澤,可是被別的男人這樣覬覦自己的老婆,那種感覺還真的是不爽到了極點。
現在的他真是恨不得將駱承澤給扒皮抽筋了,省得他成日做這些沒用的白日夢,還要YY他的老婆。
但是駱承澤卻不改癡情的模樣:“璃兒,當初是我不好,不我不該拒婚,不該眼睜睜的讓你嫁給夜嘯寒,你原諒我,回到我身邊好不好?”
楚墨璃覺得駱承澤簡直就是個直男癌重癥患者,他這語氣怎么聽都讓人覺得好像是因為他不肯娶她,結果嫁給了夜嘯寒簡直就是水深火熱呢?
難不成他還真以為自己是能拯救天下女子上帝嗎?
這種男人,真的是連看都讓楚墨璃覺得是污染眼睛,那種惡心反胃的感覺就好像是懷了孕一樣。
尤其是身邊這個男人散發出來的寒冷氣息,不用想也知道這男人此時心里在想什么,恐怕心里早就將駱承澤給挫骨揚灰N遍了吧!
楚墨璃笑著挽起身邊夜嘯寒的手臂,腦袋緊緊靠在他的肩上,一副小鳥依人的嬌俏模樣。
“那我真還要謝謝駱門主當日的不娶之恩。”楚墨璃笑得燦若桃花:“若非你拒婚,我又怎么可能會嫁給嘯寒這個天底下最優秀完美的夫君呢?”
他這話雖是說給駱承澤聽的,可是其他人可也是不干了。
楚墨驍心中真是感慨萬千,都說女生外向,他現在總算是信了,他這個妹妹啊,真是有了夫君忘了哥哥。
向來藏不住話的駱晉軒則是不服的跳出來反擊:“璃兒,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我師兄是天底下最優秀完美的,意思就是說我們這幾個做人夫君的是不如師兄唄?”
這一次,就連林致騫百年一遇的和駱晉軒站在了同一陣線上:“就是說啊,墨璃,你這夸老公就夸老公唄,憑什么拿我們當墊背的?”
楚墨璃嘿嘿一笑,不好意思的道:“各家老公各家夸唄!”
言下之意就是你們自己的好去讓你們自己的老婆夸呀,關我什么事?
與他們不滿相比,夜嘯寒倒是極為受用的,尤其是看著駱承澤越來越難看的難色,心里就更是舒服了。
“行了!”駱晉軒揶揄道:“要夸你們就等收拾完這個妖怪回府關上門去夸個夠,你就算是夸到天上地下都沒人攔著?!?
可就是別在這里刺激他們行嗎?他也是有好些天沒見到自家老婆了,正想著盼著呢!
被刺激到了極致的駱承澤二話不出就發動了進攻,而且是直對夜嘯寒而來。
看兩人打得不可開交,林致騫用手肘撞了下緊張關切的楚墨璃:“看吧,讓你秀恩愛,這就是被你秀恩愛給刺激的!”
楚墨璃白了他一眼:“還不上去幫忙?”
林致騫雙手一攤:“我什么水平你還不知道啊,我能幫什么忙?難不成是幫倒忙?”
他這副身軀雖說是有些武功的,對付那些炮灰自然是不在話下,可是跟夜嘯寒這種當世高手比起來那可就是不夠看了。
其實楚墨璃也就是隨口一說的,誰讓他沒完沒了的來刺激她?
“嘯寒占上風?!背斈抗庖恢辨i定在打斗的二人身上:“不必擔心?!?
聽了楚墨驍的話,楚墨璃這才放下心來。
還沒看清楚是怎么回事,駱承澤就已經被夜嘯寒打倒在了地上,口中狂吐鮮血,倒地不起的他竟是連呼吸都變得困難。
夜嘯寒負手而立,居高臨下的對駱承澤道:“怎么還不認輸?”
分明是已經戰敗了,可是駱承澤的眼神依然瘋狂,依然充滿著仇恨。
“師兄,跟他廢什么話?”駱晉軒毫不客氣的道:“把他殺了不就一了百了嗎?”
但楚墨驍卻淡然的道:“他畢竟是皇上的親子,該如何處置也當由皇上定奪?!?
雖說這幾年皇上將權力全都交給了太子而不問朝政,但畢竟他還沒有退位,有些事情還是理應由皇上來做主的。
夜嘯寒亦是贊同的道:“墨驍說的有道理,他的生死還是應該交給皇上。”
夜嘯寒正欲讓人將駱承澤給綁起來的時候,突然一陣強大的氣流襲來,他們所有人的身體全都騰空越起,眼看就要摔在地上的時候,被水藍色的氣流接住落在了地上。
突然風云色變,飛沙走石根本讓人睜不開眼,夜嘯寒在強勁氣流襲來之時就第一時間將楚墨璃護在了懷中,直到一切平靜下來,才緊張的上下打量著她:“怎么樣,有沒有受傷?”
長發被吹得凌亂,臉上現出心有余悸的慌亂:“我沒事的,你怎么樣?”
夜嘯寒搖搖頭:“我也沒事。”
“快看那里!”
眾人順著駱晉軒所指的方向看過去,只見楚墨驍和駱晉軒被包圍在一個水藍色的結界之內。
“你們都沒事吧?”楚墨驍一直專注著結界內在以靈力控制著駱承澤,連回頭看他們一眼也無暇分神。
“大哥這是在做什么?”
夜嘯寒安撫著擔憂的楚墨璃:“剛才是墨驍救了我們。”
或許是因為楚墨驍有靈力的緣故,加之常年習武,所以他比任何人都要敏銳,在駱承澤發動襲擊之時,便釋放出強大的靈力救了他們,更是將駱承澤可怕的力量封印在了結界之內。
“大哥他……他不會有事吧?”
“放心吧,墨驍可以應付的?!彪m然現在也不清楚狀況,可是夜嘯寒只能這樣安慰她。
他也是極為擔心楚墨驍的安全,可是這種時候他真的是一點力都使不上,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好友身處危險之中。
楚墨驍會以靈力設置結界,其中一大部分原因恐怕就是不想將他們任何一個人卷入其中,就是想自己承擔起所有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