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你為大,那楊家小姐為小,史家上下沒有人敢對你這位史大奶奶放肆!”
似是被楚若雪說動了心思,那人恭敬的行了個禮:“多謝老夫人、夫人、二小姐成全!”
見目的達成的楚若雪若有所思的道:“不過姐姐身邊那兩個丫頭可不是好對付的……”
“二小姐放心,她們二人也吃了奴婢下過藥的飯菜,恐怕明日午時也是醒不過來的?!?
“做得好!”楚若雪自衣袖中拿出一張銀票交到她手中:“這些就當是端王府給你的嫁妝。”
“看什么?!”
楚墨璃的房外,趙媚怒斥猥瑣下-流的眼神不斷在楚若雪身上來游移的男子,厲聲提醒他:“史慶華,別忘記了今天讓你來做什么!”
史慶華點頭哈腰的道:“小人知道?!?
雖說給他端王府的郡主確實是天大的福分,可是整個京城誰人不知,端王府中的二小姐才真正是閉月羞花的美人。
若是……若是能同時得到端王府中雙姝,那他日后在這京城中還有誰敢看不起他?
只要想想就興奮的他毫不掩飾自己的貪婪,伸手抹掉唇邊的口水。
見他這般模樣的楚若雪下意識的躲到了趙媚的身后,后悔自己真該與老夫人一起等消息。
可是若非自己親眼所見楚墨璃那賤人被毀,她又如何能甘心?
看著史慶華這般模樣,楚若雪心中油然而升一股大仇得報的快意。楚墨璃就這樣不堪之人給糟蹋,日后定然只有生不如死!
生怕有閃失的越媚牢牢將女兒護在身后,厲聲道:“還不進去?”
“小人這就進去!”
那史慶華就要踏進房門時卻突然停下腳步,回過頭用那雙下-流的眼睛牢牢盯著楚若雪:“二小姐,過了今晚小人可就成你的姐夫了,日后咱們可就是一家人了!”
楚若雪畢竟是未出閣的閨中女子,若是聽到什么不堪的聲音那就不好了。
所以見史慶華久久未出來,安下心的趙媚便帶著女兒離開了。
“母親,這一次楚墨璃那賤人是真的毀了吧?”因為興奮,楚若雪的聲音都變得尖銳了幾分。
“那還用說?”趙媚長長的舒了一口惡氣:“你也不看看那史慶華是什么人,想到楚墨璃那賤人的下半輩子都只能跟著這種人,我就覺得渾身舒暢!”
楚若雪興奮的雙眼放光:“過了今晚,楚墨璃人盡可夫的名聲可就是坐實了,端王府中尊貴無比的郡主只能是我!”
從今往后,她是父王唯一的女兒,是集萬千寵愛于一身的存在!
史慶華真是沒有想到,根本不用他動手用強,郡主便笑語嫣然的看著他。
一直聽聞端王府的這位郡主相貌平平,可是今日一見他才知道,這簡直就是讓男人發(fā)狂的絕色??!
“郡主……”
史慶華雙眼放光,大腦一片混亂,一雙粗黑的手顫抖的握住了女子纖細的雙手,眼神根本舍不得從她臉上移開。
“我美嗎?”
“美!”史慶華豪不猶豫的答她:“郡主是小人見過最美的女子!”
雖然楚若雪的確比郡主還美上幾分,但若論妖冶風(fēng)情,她實在是難及郡主一分。
只覺心中燥動的史慶華握著女子手的力道加重了幾分,根本舍不得松開。
“郡主真的是美得不可方物!”
女子笑得風(fēng)情萬種:“好歹我也是個堂堂郡主,你總不能讓我就這樣沒名沒分的跟了你吧!”
史慶華一聽心中大喜,看來這郡主是一心要跟他呀!
這種天上掉餡餅的大好事他自是沒有往外推的道理,當即便承諾道:“郡主放心,小人家雖不是什么高門大戶,但也定會風(fēng)光將郡主迎娶過門!”
女子嘟著嘴抱怨:“可我聽說你史公子是要娶楊家小姐為妻的?!?
“呸!”史慶華啐道:“憑她連給郡主提鞋都不配!”
聽他這樣說,女子立即喜笑顏開:“如此說來史公子是一心想要娶我嘍?”
“那是自然!”只要想想端王府郡馬爺?shù)倪@個身份,即便郡主是個其貌不揚的丑八怪,他也一樣娶定了。
“不好吧!”依然躲閃著他落下來的唇:“我聽說你與表妹可是青梅竹馬,她為你做了那么多,你承諾她史家大奶奶的身份是要給她留著的?!?
談及表妹,被權(quán)力欲望沖昏了頭腦的史慶華這才冷靜了下來。
翻身坐起來,極為真誠的道:“郡主既然已知曉一切,小人也勿需再隱瞞了。”
“當日,老夫人與夫人曾許我娶楊小姐為妻,不得已之下,我以真情勸服表妹,她這才答應(yīng)會用心為她們辦事。”
還真是沒有想到這史慶華卑鄙的讓人咋舌,看中了商賈之家的楊小姐是家中獨女,日后若大一個家業(yè)會定由她繼承這一點,起了貪念的他竟連自己的表妹也拖下水了。
只是那楊小姐自幼體弱多病,相貌也是平平,他自然是舍不得從小便對自己死心踏地,長得眉清目秀的表妹。
于是便生出楊小姐為大、表妹為小,享齊人之福的謀算。
“我與你那表妹雖為主仆,但念在她對你情深意重,我便許你納她為妾如何?”
雖然他的確也有此想法,但郡主這樣說出來,他便以為是郡主對自己的考驗,于是毫不猶豫的便拒絕:“郡主這是哪里話?”
隨即伸出手對天盟誓:“我史慶華此生只娶郡主一個妻子!”
“可是你那表妹呢?豈不是太可憐了?”女子神色一轉(zhuǎn),頗為擔(dān)憂的道:“若是她因愛成恨,做出些謀害我之事那可如何是好?”
史慶華冷哼著道:“今日她能聽命于人謀害郡主,他日也定會故技重施,為保郡主安危,斬草除根才是萬全之策!”
可是他也不想想,今日謀害郡主之事他也是從犯之一。
柔弱委屈的抹著眼淚:“她畢竟是你的表妹,為了你,我可以當一切都沒有發(fā)生過?!?
如此楚楚可憐的模樣更是激起了他豪氣沖天的男子氣概:“表妹?若非念在她當初對我尚還有點兒用處的話,我早就讓她去地下和她娘老子團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