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下去,暗中保護夫人,遇見危險時候,有必要…”張玉堂命令道。
暗衛潛龍點頭許諾后,便快速離去,畢竟這會還是下午,背人撞見就不太好了。
待潛龍走后,張玉堂趴于桌前不住的欣賞這個畫作,這娘子知曉他悶悶不樂擔憂于她,所以才畫了這般畫給他,讓他不要在一愁莫展的,要記得微笑,開心,難過與開心只是一瞬間而已。
這回春堂藥鋪外,傳的沸沸揚揚的,說那掌柜慕云裳被吳家老太,軟禁于府內,若不醫治好她那兒媳,怕是難逃一劫了。
晚飯時候,慕家小院,一派寂靜,被一個恬躁的聲音打破了。
“大嫂,你家云裳聽說都呆了好幾天,還沒回來呢。”上官婉容哪壺不開提哪壺,故意給鄭氏找不痛快。
“我看啊這慕云裳不像外人傳的那般玄乎,故意拖延時間,壓根不會醫治呢。”慕香香在一旁幸災樂禍的說到。
這次看你慕云裳再厲害也沒法子化解,這吳老太是出了名殘暴,倘若她家后繼無人,必是遷怒于她,到時候必定是吃不了兜著走。
這慕香香都能想到的道理,其他人心里也早就心知肚明的,鄭氏臉上更是愁容密布,食不知味,更是無心于那對母子爭辯。
“閉嘴!你們兩個都少說兩句,還有你香香可別忘了是誰救你的!”慕老太敲了敲碗筷威嚴的怒罵道。
這個家還未分家呢,上官婉容并不是怕慕老太,只是貪婪她手中那些積攢不少的金庫,立馬訕訕的閉嘴了。
“大嫂,吉人自有天相,云裳那孩子聰明的緊,定會全身而退的。”三房林氏軟聲細語的勸慰道。
大房三人,也因慕云裳之事,都無心吃飯,匆匆吃了幾口,便也離去了。
“娘,姐姐真的會有事嗎?”慕京陶擔憂的問道,這件事情都傳的學堂里去了,很多人都還問他姐姐有沒有回來。
“你這孩子,瞎說什么,你姐姐那么機靈的人,怎么會有事。”鄭氏肯定的說到,雖是安慰那京陶,實則也是安慰自己。
“好了,你們都別胡思亂想了,賢婿不是差人拖信過來說無需擔心嗎。”慕大山倒是很想得開。
那女婿張玉堂如此在乎裳兒,要是有什么事情早就沖過去了,還會安然在家給這邊報信。
“行了,京陶你也早些休息,你姐沒事的。”慕大刀說到。
“嗯。”慕京陶聽話的把房門帶上,隨后回到房中還在溫習功課,他想努力變大變強,不讓他心愛的姐姐受到他人牽制與威脅。
“娘子,還在為裳兒之事憂心。”慕大刀抱著鄭氏的的腰肢說道,雖已是半老徐娘,這鄭氏反而更有味道了。
“啪!”鄭氏用手打掉懷抱住自己雙手的慕大刀。
“裳兒,此時危機四伏,你還有心思想著那檔子事。”鄭氏氣鼓鼓的怒罵道,隨后卷起被子在另一頭睡下。
這慕大刀摸了摸鼻尖,也是一頭霧水,他也只是不想娘子在想著云裳之事,只是想好好的安慰她一番而已。
自從云裳那日,死而復生,這鄭氏性情也大變了,不是往常那唯唯諾諾膽怯模樣,如今敢喜敢怒,生動了不少,慕大刀越發的喜愛了,這老樹也迎來了第二春。
慕云裳睡的香甜的很,她倒想的開,既來之則安之,完全不知那慕家小院娘親為她的事情和爹鬧別扭呢。
“慕大夫,你已來我府中數日,怎么還未想醫治方法。”吳老太憋不出了,在飯桌上再次提了這個問題。
這幾日這慕云裳在府中吃香的喝辣的,偶爾四處花園走走打量,相反很少去兒媳那房間查看病情。
“老太太,久病難醫,這也不是我一下兩下就能醫治好的,我也得慢慢尋找最適合方法不是么?”慕云裳不緊不慢的說到。
“時間不等人,我希望慕大夫不會讓我失望的!”吳老太警告的說了句隨后看見她身后的翠菊交代到:“好生伺候慕大夫,若是有什么差池,要了你的賤命。”
吳老太說吧便撫袖而去。
“是!老太太!”翠菊嚇得打了一個激靈,連忙畢恭畢敬的回答道。
慕云裳仿佛沒看見般,可能過了前三個月反應時期,她最近胃口大增,這會無視那老太太的話,對著桌子上那好吃的玲瓏翡翠包細細品嘗起來。
話說在這吳家大院除了不能出去游玩,這一日三餐,吳老太可沒虧待她,讓廚子變著花樣做著那些吃食,據說這些廚子都是花大價錢京城請來的。
尤其是那桂花糕,甜而不膩,到嘴即花,酥軟的口感,讓人回味無窮,慕云裳偶然提了一句好吃,那下午茶必然有這道甜品。
“慕小姐,可是尋著那醫治方法了?”翠菊小心撥著那蝦仁,試探性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