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可是如果張錦到非洲來不完成這件事。那這趟的意義也就沒了。跟桑吉說明了一下事情。后者馬上拍著胸脯說道:“那簡單。我一句話的事。”
這次是真的要走了。蔡曉綰突然想到張錦曾經(jīng)跟她說過的他最感到歉意的女人李媚。想要去看下。張錦無奈。執(zhí)拗不過蔡曉綰。只好帶著她來到李媚的墳?zāi)骨啊S衷俅胃嬖V了他與李媚發(fā)生過的一切。哭得蔡曉綰稀里嘩啦的。還立志一定要做個像李媚這樣的女人來守護(hù)在張錦的身邊。張錦心滿意足的點了點頭。
終于上了飛機(jī)。目的地不過不是華夏。而是越南。看著在機(jī)場送別自己的一票兄弟。張錦頗為感動。只是天下無不散的宴席。兄弟之間也不需要什么噓寒問暖。只要在自己需要幫助的時候,兄弟們能夠義無反顧的站出來有難同當(dāng)。這樣就足矣。
而張錦的這一票兄弟。便是如此。
飛機(jī)在空中飛了十幾個小時。蔡曉綰還沉浸在張錦跟李媚的故事當(dāng)中。眼淚就沒停過。弄得上面的空姐每隔幾分鐘就要第一上一筒紙。終于等到蔡曉綰哭累了。才在飛機(jī)上睡著了。
等到飛機(jī)降落在越南機(jī)場的時候。叫醒了她。直接帶著她去了城市花園。在的士上一路觀光沿途的風(fēng)景。很讓張錦欣慰。曼羅的管理能力是青出于藍(lán)而勝于藍(lán)。曼步拉太注重暴力了。可曼羅的性格比較和善一點。什么都不會一意孤行。也不會采取極端的手法。再加上有泰步的幫助。張錦覺得越南發(fā)展這么迅速并不是空穴來風(fēng)。
的士停在了城市花園的門口。張錦按照慣例給了那司機(jī)一點小費。遠(yuǎn)處的守衛(wèi)一看到張錦。有點茫然。似是熟悉又不知道在哪里見過。等到張錦走近的時候。才恍然大悟。這不就是首領(lǐng)的朋友嗎?立馬到傳達(dá)室打了一個電話給管家。說是首領(lǐng)的華夏朋友來了。
管家也馬上就想到了曼羅就一個華夏朋友。慌慌張張的跑到樓上去通知泰步了。
門前的守衛(wèi)自然不敢攔張錦。任由張錦帶著蔡曉綰在眾人驚羨的目光下瀟灑的走進(jìn)了城市花園。要知道隨便一個高官來拜訪曼羅的話。也都要經(jīng)過一系列的排查跟搜身。
在城市花園里。蔡曉綰就像一個天真無邪的精靈一樣踩著輕碎的腳步在張錦的周圍環(huán)繞。真是我見猶憐。
沒辦法。城市花園太漂亮了。任何一個人進(jìn)來都會對這個地方充滿向往。這也是張錦見過的最美的地方。就算稱作是人間天堂也不稀奇。就連教皇住的地方在張錦的眼里也沒這個地方繁華。如果硬要找個媲美的地方的話。那就只有秦始皇那時候所建的阿房宮才能有這種檔次。
走到半路。泰步就從遠(yuǎn)處迎了上來。看了一眼張錦旁邊的蔡曉綰。跟張錦對碰了一下拳頭以后。大笑道:“你還記得有我這個兄弟哦。”
張錦狂笑了幾聲。不好意思回他的話。扯開話題道:“曼羅呢?”
“他在開會。你知道的。首領(lǐng)都這樣的。”一說到曼羅。泰步的臉上就洋溢著笑容。
張錦點了點頭。“看你臉上的表情。再看到外面繁榮的景象。就知道曼羅當(dāng)這首領(lǐng)當(dāng)?shù)煤艿轿话 !?
張錦可是說到泰步的心坎里去了。搖頭贊嘆道:“我也不知道這小子在這方面這么有能耐。比他哥好多了。”
“看把你得瑟得。比自己的兒子有出息還高興。”張錦鄙視的指著泰步說道。
“哦,對了。你來得很及時。我?guī)闳ヒ娨粋€人。你認(rèn)識的。”泰步淡淡的說道。
“誰啊?”
“你的夠。趙天霸。”
張錦有好久沒有聽到過華夏的事情了。最早也是半年前聽肖巖說過一些。而趙天霸這個人若不是泰步提醒。張錦根本都有點不記得了。至于趙天霸這個人。張錦并不是很在意的。如果不是有自己的震懾。在加上曼羅這個霸王虎在旁邊壓制著。難保這個墻頭草會做出什么對自己不不利的事情。
蔡曉綰不想過問張錦的事情。以游玩一下城市花園為理由想要走開。泰步馬上招呼了一女保姆來帶領(lǐng)蔡曉綰參觀城市花園。
看著蔡曉綰走遠(yuǎn)以后。泰步玩笑道:“你女朋友啊。”
張錦嗯了一聲。指著前面說道:“走吧。帶我去看下那條狗。”
一路跟著泰步來到他的房間。中途極度無奈的回應(yīng)了一票下人的招呼。這少說也有幾十個人。見泰步跟張錦就說一句你好。本著受過華夏良好教育的良好品質(zhì)。張錦都禮貌性的回了句。讓張錦一進(jìn)房門。不顧趙天霸的驚訝。端起一個有水的杯子就喝了起來。
解渴完后。泰步也進(jìn)來了。張錦看了一眼。坐到泰步的位置上。一臉嚴(yán)肅的戲弄趙天霸。“想不到我回來了吧。”
趙天霸看到泰步不但沒有讓張錦起來。反而自己站到了張錦的旁邊。其中的身份關(guān)系。他一下子就明白了。原來張錦先生才是真正的牛人哦。立馬諂媚的說道:“您回來了才是好事。我是天天盼著你回來啊。帶領(lǐng)我們將那些不自量力的家伙殺個片甲不留。”
所謂掌握別人。就是不能讓別人知道自己真正的底牌。總是要在他面前保持著一份神秘感。而張錦就是深深的抓住了這一點。細(xì)細(xì)的瞳孔微微張大。直射趙天霸的眼神。“這次來越南有什么事啊?”
“哦,跟越南一個公司有一個交易。希望曼羅先生可以通融一下關(guān)卡的事。”趙天霸說完便微笑著看了看泰步。那模樣不經(jīng)讓張錦腹誹一下。真他媽有做狗的潛質(zhì)。
張錦看了一眼泰步。后者微微點頭。張錦從他的眼神中確認(rèn)以后。又對著趙天霸輕描淡寫道:“這事不難辦。只要你好好的為我辦事。這點小事我會知會一下曼羅。讓你以后都能順利通過的。”
趙天霸像個哈巴狗一樣在張錦面前頷首低眉。不敢造次。
張錦又問道:“上海在這一年來最近有什么關(guān)于我的事情發(fā)生嗎?”
“大事倒是沒有,只不過。”
“直說!”
趙天霸被張錦這么一瞪。不敢再有任何隱瞞。“您的地盤跟產(chǎn)業(yè)全都被上官王洪他們吞噬干凈了。我暗地里調(diào)查了一下。現(xiàn)在唯一剩下的就只有你最早起步的那幾十個兄弟了。甚至上官王洪他們還不想放過他們。一年來一直不忘下追殺令。”
“我操!”張錦一拳捶在桌子。桌子應(yīng)聲而碎。一快拳頭般大小的木塊掉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