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來的三天里。每個人都有忙不停的事情。逆天要不斷在五人之間徘徊。當(dāng)然他也并不是沒有收獲。將嫌疑人鎖定在了教授、阿坤、貓屎三人身上。教授這人喜歡念叨。雖然乍看之下并沒有什么可疑之處。但是經(jīng)常性的神出鬼沒。逆天在跟蹤他的時候。雖然很自信自己不可能被發(fā)現(xiàn)。但是教授的行為卻讓逆天有一種不相信自己的感覺。因為教授會經(jīng)常性無故在一個人多的地方逛上幾圈。然后無始而終的就這么回家了。
而貓屎這個人是一個生性多疑的人。典型的墻頭草。這點是華子通過調(diào)查他的背景總結(jié)出來的。而且逆天也經(jīng)常看見他每次過馬路的時候都會不自覺的往后面看。可見這個人一定是做過什么虧心事。所以才這么小心。
大丸。逆天認(rèn)為這是一個最沒有嫌疑的嫌疑犯。之所以這么說。完全是因為大丸這個人直來直往。有什么說什么。有一股天不怕地不怕的沖勁。鄧平光一死。大丸就隔三差五的嚷嚷著要為鄧平光報仇。偏偏就是這種此地?zé)o銀三百兩的性格。讓逆天是既懷疑又相信。所以這是他最不懷疑的嫌疑犯了。
徐慘在這三天里也是忙得不行。調(diào)查他們的這五個人的銀行賬號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如果有赤臥在的話。那事情就好辦多了。可是赤臥偏偏不在。徐燦只還先聯(lián)系了香港的市長。然后通過各種手段讓他打通了五個人所辦銀行卡地方的銀行行長。一一的調(diào)查起他們最近金錢的流動記錄。通過記錄顯示。有兩個人的賬號里打進了一筆來歷不明的橫財。均是八位數(shù)。一個是教授。一個是強子。
而華子這邊的進展倒是比較模糊。并不是因為華子的辦事能力不強。畢竟都知道他是張錦這邊的人。即便是華子有三寸不爛之舌斷然也不會這么容易就說服他們五人。要想讓對方亮出自己的真面目可不是一朝一夕的。而唯一說了真話的還只有大丸。華子裝模作樣的在他面前吐露出心聲以后。大丸二話不說就揚言要反青幫。那聲音就像喇叭一樣。就怕別人聽不到他要造反一樣。
至于其他的人。華子比較懷疑的還是貓屎與阿坤。當(dāng)華子在他們面前訴苦的時候。他們的兩人的表情都顯得有點不自然。雖然做出的反應(yīng)截然不同。但都是很引人懷疑的。阿坤聽到華子講這些事情的時候。馬上起身將華子趕出了門。連忙與華子撇開關(guān)系。可越是如此。卻引人遐想。這個阿坤是不是想借這個舉動來掩人耳目呢?
還有貓屎。他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小人。當(dāng)華子在他面前說青幫多么多么不好的時候。貓屎喜歡在旁邊旁敲測聽一些有的沒的。那彈珠一樣的眼珠子轉(zhuǎn)悠的都要掉出來了了。
經(jīng)過張錦的總結(jié)。得出的結(jié)論是。
逆天懷疑教授、貓屎、大丸。
徐燦懷疑教授、強子。
華子懷疑貓屎、阿坤。
張錦在紙上面畫畫勾勾的。將這些人都聯(lián)系了起來。仔細(xì)的盯著上面看了一會兒。片刻之后這才抬起頭說道:“按你們的說法得出的結(jié)論是第一、大丸不可能是內(nèi)鬼。沒有一個人會這么無所謂的讓別人知道他是內(nèi)鬼。除非他是白癡或許天才。白癡是不會明白暴露自己內(nèi)鬼身份的厲害關(guān)系的。天才大張旗鼓暴露自己是內(nèi)鬼的關(guān)系。則與大隱隱于市是同一個道理。讓別人誤解。不過通過他的智商看來。很顯然。這兩種人他都不是。所以排除他是內(nèi)鬼的可能性。”
聽到張錦如此細(xì)致的分析。華子等人由衷的豎起了大拇指佩服的點了點頭。
張錦淡然一笑。“還沒找出內(nèi)鬼。不要高興得太早。在我看來。這嫌疑最大的還是教授與強子。兩人無故收到橫財。這是鐵證一般的事實。世界上沒有一個人會這么蠢打這么多錢給他吧。當(dāng)然!除了他爸媽。所以這莫名而來的錢財就成了他們是內(nèi)鬼最大的嫌疑證據(jù)。”
“還是錦哥想得周到!”徐燦聽完自己的一席分析。故作深沉的點了點頭。
“但是貓屎的嫌疑也不小。熟話說平生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你看到這個貓屎整天一副賊眉鼠眼的樣子。在再上生性膽小。更加容易暴露出他最近最近做了壞事的可能。只是不知道為什么他的卡里沒有打入一筆錢?”張錦是很想肯定這個貓屎的。可實在找不出有力的證據(jù)來說明他就是那個內(nèi)鬼。咬嘴一下只好又說道:“阿坤的嫌疑不大。表現(xiàn)出不喜歡與我們打交道是有很多原因的。這不能算是一個內(nèi)鬼的證據(jù)。”
華子一下子豁然開朗。“那錦哥的意思是內(nèi)鬼就在教授、強子、貓屎中間哦。”
“不一定是中間。也有可能是全部!”張錦的黑眸子里閃過一絲不知是奸詐還是睿智的光彩。不過總之內(nèi)鬼這件事的原委他已經(jīng)摸得七八成清楚了。
盡管徐燦與華子他們給的資料還是有一些不齊全的。根本不足以判斷出這內(nèi)鬼到底是誰。但是張錦內(nèi)心僅存的那些疑問相信很快就會迎刃而解的。
張錦偏頭問徐燦。“教授與強子銀行卡里那筆橫財?shù)馁~款單你有沒有。”
“有!”徐燦從上面的衣服的兜里掏出兩張紙條遞給張錦。“這是教授與強子兩人那筆錢的賬單。我估計這東西有用。所以我就留了下來。”
張錦接過賬單。若有所思的盯著看了好一會兒。當(dāng)眼神聚焦在兩張賬單的一個地上。臉上綻放出了那不可思議的邪惡笑容。同時眾人也知道張錦肯定是找出內(nèi)鬼了。
放下賬單。張錦的笑容變得如此冷漠。這會讓人在心中由內(nèi)而生的迸發(fā)出一種恐懼。“主要內(nèi)鬼已經(jīng)找出。逆天你在以后的每天都要二十四小時跟蹤教授。他見過什么人。去過什么地方都要告訴我聽見沒有?”
“是!”逆天很簡單果斷的回道。
徐燦湊近身體不解的問道:“錦哥。為什么這內(nèi)鬼是教授。而不是強子了。你是怎么從這賬單上看出來的?”
華子的表情也激動了起來。他也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答案。向張錦也投來詫異的眼神。
“要想查出內(nèi)鬼其實只要這一張賬單就可以了。”張錦再次將賬單拿起來。彎腰放到眾人的面前。手指在賬單的匯款名額上。敏銳的說道:“你們看。教授卡上的匯款名額肯定是陳銀故意將自己的名字改了。而且還用的瑞士銀行。而強子的就不同了。他的匯款名額上雖然也沒有名字。但是卡號沒變。與這教授的卡號是一模一樣的。也就是陳銀打了兩千萬給教授。而教授分了五百萬給強子。就連這卡里面的余額數(shù)據(jù)都一模一樣。所以說他們兩個就是內(nèi)鬼。”
徐燦搶過賬單。定睛一看。驚呼道:“真的耶!看來這內(nèi)鬼肯定是他們兩個錯不了。”
“不過。貓屎這個人的嫌疑也很大。但我就是想不通為什么他沒有分到一毛錢。華子等下你再去調(diào)查一下這個貓屎。我要將我們青幫的內(nèi)鬼都調(diào)查清楚。讓所有人知道。背叛兄弟是沒有一個好下場的。”張錦咬咬牙惡狠狠的說道。
“不用調(diào)查了。將貓屎一并解決掉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反正也是大興的人。”徐燦揮手毫無所謂的樣子。
張錦瞬間轉(zhuǎn)頭瞪了一眼徐燦。“怎么說出這種話。大興的人既然到了我們青幫。那就是我們青幫的人。如果你一者這么排異。那我們青幫如何強大起來。再說了。即便是我找出了青幫的內(nèi)鬼。我也不會殺了他們。”
“不殺他們?錦哥你的想法是。”
“我要來個將計就計!”
次日。華子一天都在調(diào)查貓屎的事情。不過在社會上調(diào)查到的都是貓屎表面上的事跡。什么在什么地方砍過幾次架。殺過哪些人。又蹲過幾次牢。要想調(diào)查到貓屎背后的一些事情。還得需要一些金錢來打通關(guān)系。終于在華子用了幾十萬以后知道了貓屎的事情。最為重要的還是貓屎最近還了一筆巨款。其實別看貓屎做著老大。風(fēng)光無限的樣子。其實他早已輸?shù)檬裁炊紱]有了。嗜賭成性的他已經(jīng)是欠下了天債。而華子調(diào)查到這家伙最近就還了這筆巨款。
華子將這件事告訴張錦以后。后者冷冽的笑了笑。“原來這個家伙的錢到那里去了。看樣子應(yīng)該是教授直接幫他還的。沒有經(jīng)過他的手。所以銀行卡上沒有這筆金額的交易記錄。”
華子同意的點點頭。不過又一臉不解的問道;“錦哥你的將計就計是什么?”
張錦沒有在意華子的問題。而是問了另外一個問題:“兄弟們的傷都怎么樣了啊?”
“都恢復(fù)得差不多了。”
“那我們今晚就動手吧!不過你要將事情裝作不小心的泄露出去。而我的計劃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