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鴻鵬聽到這話,看著何飛羽,道:“小子,我看你是皮癢欠揍?!?
青年也是緊盯著何飛羽,冷聲地道:“你在挑釁我,知道嗎?”
何飛羽連看都沒有看何鴻鵬一眼,只是掃了青年一眼,問道:“你是嶽東湖的弟子?”
在南華市地面,就算是官場中人,見到他師父,都得尊稱一聲嶽師父,聽到何飛羽直稱他師父的名字,青年怒道:“小子,你大膽,敢直稱我師父的名字。”
稱你師父名字算什麼,現在我叫嶽東湖做什麼他就得給我做什麼。何飛羽心中暗笑,不過這些事情,他也不想讓青年知道,只道:“今天我不跟你打。你走吧。”
“何飛羽,你又沒有練過武,別裝逼了。”
“就是,還不跟他打,你懂武功嗎。”
“等一下被揭穿了,連我們也跟著丟人。”
……
這話一出引來步靜雲等人各種揭短啊,各種嘲笑。安人憶臉有些紅,嗔惱地道:“你們亂說什麼啊。飛羽,他也是想幫忙?!爆F在她也覺得何飛羽有些吹牛了。
青年本來有些被震住了,但是聽到步靜雲等人的話,恍然過來了,冷笑地看著何飛羽,道:“如果我非要跟你打呢?”
“我說不打就不打?!昂物w羽看了一眼就要動手的青年,淡淡地道:“我想你師父也不希望你動手的?!?
聽到何飛羽提起他師父嶽東湖,青年微愣,問道:“你認識我師父?”
何飛羽嗯的一聲,道:“不信的話,你問問他吧。”說此,他從口袋裡拿出一個手機來,撥了一個號碼。很快,嶽東湖便接電話了:“你找我有什麼事情?”看到屏幕上浮現的電話號碼,嶽東湖知道是何飛羽的。
武者重諾,當初既然賭拳輸給了何飛羽,何飛羽要他做什麼事情,他只能答應。
“你有一個弟子要打我打,我想這件事情應該跟你說一下。”
聽到這話,何飛羽的拳法,嶽東湖可是知道的,連他都不是對手,更何況是他的弟子,聽到這話,他可是嚇了一跳,訝聲地道:“什麼,有這種事情?!?
“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沒有跟他動手,你跟他說一下吧?”
對方的語氣帶著倨傲的寬容,但是嶽東湖並沒有生氣,因爲何飛羽有說這種話的資格,要是換了別人,嶽東湖會讓他知道他的拳頭的厲害。相反的,他心裡倒鬆了口氣,道:“好,謝謝。“如果何飛羽真的動手打了他的弟子,他只能認命。
何飛羽將手機遞了過去,道:“你師父要跟你說話?!?
看屏幕上浮現的手機號碼,青年便知道這個號碼是他師父嶽東湖的,忙恭敬地喊了聲:“師父?!?
他話剛落,手機對面便傳來師父嶽東湖冷峻的話語:“何中遠你最近很長進啊?!?
“師
父,我……”
嶽東湖教徒歷來嚴厲,聽到師父語氣不善,青年心中忐忑不安。
“何中遠,你今天做什麼事情了?”剛纔何飛羽在電話中,只跟嶽東胡說你弟子要找我打,你跟他說說吧,具體什麼事情,倒沒有跟嶽東湖說。
“沒有?”嶽東湖哼的一聲,道:“你再仔細想想?”
青年解釋地道:“師父,我的表弟被人家打了,今天我過來幫他報仇的,也就打了幾個人而已。”
“都打了誰???”
“就是打我表弟的那個人跟他的朋友?”
“他的朋友,哦,我明白了。”嶽東湖道:“中遠,你今天做了一件很危險的錯事,好在他認識我,沒有動手,不然的話……你現在趕緊去跟那些人道個歉。”
“道歉?師父,我……”何中遠現在腦子有些亂了,並沒有意識到嶽東湖嘴中的那個他是誰。
“我叫你道歉,你還不道歉,我這是爲了你好,懂嗎?快去。到時他若生氣的話,我也保不了你?!?
聽到這話,何中遠突然意識到了,同時也感覺到不可思議,師父在南華開武館,壓得其它武館的坐館師父擡不起頭來,沒有想到現在竟然有師父保不了的人:“師父,他是誰???”
嶽東湖道:“這個你不用管??烊ァ!?
在東湖拳館,嶽東湖威嚴甚重,何中遠聽到他的話,雖然心中不願,但還是走到步靜雲等人的面前,道:“對不起,今天的事情,請你們多多原諒?!?
看到這一幕,步靜雲等人都驚愣住了,啊的一聲,不解地看著何中遠,尤其是步靜雲,眼睛更是大得像兩顆牛眼似的,他心想甚至眼前這個人是不是吃錯藥了,前後變化這樣大。剛纔還要踩斷他的手來的,現在竟然跟他道歉。
其中一個男生看此,忙道:“沒,沒事的?!眲偫u跟青年打,他真的是被打怕了。
何中遠轉頭看著何飛羽,道:“我沒有想到你竟然認識我師父,今天這件事情,我師父說算了,那麼就到此爲止。鴻鵬,我們走。”
……
“剛纔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是啊,何中遠竟然跟我們道歉。”
“對了,剛纔好像是何飛羽打了個電話,叫何中遠聽的?!?
安人憶聽此,眉開眼笑,問道:“飛羽啊,你剛纔電話是打給誰???”
“嶽東湖?!?
聽到這話,蕭嘯天頗爲意外,看了何飛羽一眼,問道:“何飛羽,你認識嶽東湖師父?”
何飛羽輕嗯的一聲,道:“有過一面之緣。”
這件事情了讓安人憶覺得很有面子,笑道:“你認識他師父啊,難怪何中遠會跟我們道歉?!?
步靜雲看著何飛羽時,眼神都有些怪怪的,剛纔要是沒有何飛羽,可能他的手就要
被何中遠打斷了。他嚅了嚅嘴,想要說聲謝謝,但是看到他身邊的安人憶,怎麼也說不出口來。
何飛羽看此,淡然一笑,對安人憶,道:“我有事先走了?!?
安人憶道:“我跟你一起吧?!?
看著兩人的背影,步靜雲哼的一聲,臉色有些不舒服,他身邊的一個青年亦附和地道:“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幸好認識了何中遠的師父嗎?”
就在這時,剛纔離開的何中遠又走了進來??吹剿芏嗳硕纪滓豢s,心中有些不安。
步靜雲沉聲問道:“何中遠,你又來做什麼?。磕悴粫窍胝f話不算話吧?!?
何中遠道:“我說話自然算話?!罢f此,掃了一下,問道:”剛纔那人呢?”
“你說的是誰???”
“就是剛纔那個人?!?
“你說的是何飛羽吧,他走了。”
“他走了,他到哪裡去了?”何中遠不知道怎麼了,有些急,所以語氣上有些不好。剛纔出去後,他想到師父的語氣,越想越有些不對勁。師父好像對這個何飛羽很顧忌似的,想到這裡時,一個想法突然浮現在他的腦海裡面:“難道那個跟師父賭拳的人是何飛羽?”有這個想法,他很迫切地想要來問一下。
大家都是年輕人,何中遠語氣不好,就有人不爽。其中一個家世頗爲不凡的青年不爽地道:“你又沒有將人交待我們,我們幹嘛跟你說?。俊?
何中遠聽此,臉色一怒,沉聲地問道:“我再問一遍,何飛羽到哪裡去了?”
看氣氛要鬧僵,蕭嘯天忙道:“何飛羽一個大活人,他到哪裡,我們哪裡知道啊,他也用不著跟我們說。”
聽到這話,何中遠臉色稍霽,指著剛纔那不爽的青年,道:“何飛羽是我師父的朋友,而你們是他的朋友,所以,我不跟你計較。下次若是對別人,我建議你小心點?!?
“何飛羽是什麼東西啊,誰跟他是什麼朋友???”步靜雲哼的一聲,反駁地道。
聽到這話,何中遠掃了一下所有人,搖了搖頭,嘴角抿起一縷冷酷傲然的笑意:“一羣傻逼?!?
“你說什麼?”這話一出,羣情激憤。
何中遠冷看著所有人,冷笑問道:“怎麼了,想打架?。磕莵戆?,你們既然不是何飛羽的朋友,那麼我動起手來,就不用顧忌了。”
場中沉默起來,沒有人敢動手。
何中遠看此,沒有任何興趣,道:“一個這麼好結交的機會竟然被你們浪費掉了,真是一羣傻冒?!?
何中遠一走,便有人問蕭嘯天,道:“嘯天啊,那何飛羽到底是什麼人啊?看樣子何中遠好像很顧忌他???”
蕭嘯天知道何中遠那樣說,肯定有他的原因,具體什麼原因,他確是不知道,當下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