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我賣身三五年有沒有工錢?”甄島眉滴溜溜的黑眼珠轉了兩圈,其實要她賣身也不是不可以啦,有吃有住還有傭人伺候。厄!她是說還有蕭韋釀伺候,如果還給錢拿豈不是錦上添花,反正她在這個二缺王朝也沒有其他更二缺的去處了。
地溝油管家鄙視的看了她一眼:“提錢俗不俗啊。”
“我就俗我就俗,快說給多少?”她在心里掂量著自己貌美如花的價值,然后就聽見地溝油管家說了個很滿意的數(shù)字。于是她想也不想,像是生怕他反悔似的趕緊應了下來。
地溝油管家賊笑著付了錢,然后一溜煙的跑了。就這樣,甄島眉這個脫線的女人收了錢,把買斷當分成爽快的把自己給賣了出去。另外,還附帶男傭一名,同樣以低價轉讓給了地溝油管家。
“你、你、你就這么點錢把我們兩個都給賣了?”蕭韋釀咬著手帕,淚眼汪汪。
“這怎么能怪我,都是那個該死的地溝油詐欺我,我要上訴!”甄島眉咬了咬手里的碎銀子,不會是假的吧?
“可這價格也太……”
甄島眉冷眼一橫:“我賣都賣了,你還想怎么著?別說我沒有警告你,再啰嗦一句,我就把你賣到妓院去。”
“你、你……”
“你什么你,還不快去工作。”甄島眉一腳把他踹飛,繼續(xù)摸著銀子咂嘴。豈不知,她一回頭就對上
蕭韋釀嘟著嘴一副受氣小媳婦的控訴模樣,“沒看見……沒看見……沒看見……”她笑的像個偷腥的貓,房門一關藏銀子去了。
地溝油管家不知道什么時候同情的站在了蕭韋釀身邊:“她一直都是這樣嗎?”
蕭韋釀滿臉黑線,很是哀痛的點了點頭。
于是,甄島眉就真的甩了蕭韋釀這個包袱,因為蕭韋釀有了自己的住處,房間比她的又大又好;蕭韋釀被安排在上午工作,因為他長得沉魚落雁;蕭韋釀的食物可口又豐盛,因為他女人緣比較旺。
所以甄島眉不滿意了,不開心了,不高興了。于是在某個月黑風高夜,因為一只破鞋引發(fā)了一場慘案。
“啊……啊啊啊……”甄島眉叫的凄慘,惹來地溝油管家狠狠的一瞥,“閉嘴!”
“啊……啊啊啊……”甄島眉繼續(xù)哀嚎,壓根不把地溝油管家的警告聽在耳里。
“小藥,你不要再喊了,我快受不了了。”蕭韋釀咬著一條小手絹,淚眼汪汪的盯著她。
這下子甄島眉怒了,橫眉冷對千夫指,“你們兩個大壞蛋,老娘都這么疼了,你還不讓人家叫,啊……啊啊啊……”要知道她摔斷的是腿耶,沒聽說十腿連心嘛,這群沒有愛心的家伙,“啊!我好痛,我要痛死了……啊啊啊……”
她還年輕,還沒有遇到神經正常的大帥哥,還沒有過夠女豬腳的癮,還沒有
結婚,就連初吻都還沒有獻出去,她還不想死啊,“啊啊啊!痛死了……”淚水打濕了甄島眉的臉,讓她那張原本就慘不忍睹的丑顏,更是凄慘無比。
地溝油管家隱忍著想要嘔吐的欲望,對著蕭韋釀使了個眼色。蕭韋釀咬咬唇,可憐兮兮的看了甄島眉一眼,最后還是忍受不了的在她脖頸后面砍了一掌。
這下子,地溝油管家和蕭韋釀同時松了口氣。雖說這是個獨立的小院,可是以甄島眉那猶如殺豬一般的嘶吼可不敢保證不會傳到主院里去。
原本正在處理公事的歐勉譚手里的毛筆一顫,就這樣寫了一上午的收購計劃徹底被毀了。他煩躁的蹙了蹙眉頭,才想著要不要去查查看豬圈里哪頭豬想要提前被宰了。可他人還沒有走出門,就聽見一陣鬼哭狼嚎的叫聲傳來,說什么自己不想死,沒結婚,初吻都還沒有獻出去。
驀地,他原本那張千年不變的面癱臉竟然隱隱出現(xiàn)幾分笑意,這個又蠢又笨的丑女人也不是完全沒有可取之處。
突然,書房的門被一陣掌風推開,一個身穿勁裝的男人出現(xiàn)在他面前,“說!”
“回少爺,屬下已經查過了,但依舊沒有任何有關蕭韋釀的線索。我懷疑他是……”
歐勉譚身體一僵,面無表情的俊顏閃過幾許肅穆,“不管他是誰,都要把他的底細給我盤查清楚!”
“是!少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