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就是一個風水師,乾坤齋就是我就開的風水法器店,給人看風水和鑒定法器,這就是我現在做的事情。”
鄭天龍老老實實地回答著方茹的問題。
“法器鑒定?什么叫法器鑒定?”
風水方茹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法器鑒定她就一點也不懂了。
“所謂的法器通常就是指風水吉祥物,比如說一些銅龜、八卦鏡之類,不管是什么東西都有好壞,法器也是如此,我的工作之一就是分辨法器的好壞。”
說到這里,鄭天龍突然想起楊欣家里是玩古董的,馬上就又接著說:“法器鑒定和古董鑒定可以說是相通或者是一樣的,也存在著撿漏等等的事情。”
方茹自己不玩古董,但是楊家一直是古董鑒定的世家,整天接觸自然也知道一些皮毛,鄭天龍的話她明白了,但是卻依然相當的驚訝,說:“啊?還有這樣的事情?”
一旁訴楊欣撇了一下嘴,說:“媽,難道你忘記了?此前爺爺生日的時候我不是送他一塊破爛的屏風么?那一塊東西就是從他手上買下來的,你知道我花了多少錢不?”
楊欣先是伸出三個手指,然后又豎起五根手指,說:“350萬,我花了這么多錢買下來的。”
鄭天龍臉一紅,說:“嘿~~~那個時候咱們不是才第一次見面的嘛,所以……如果是現在,送給你都行啊。”
“哼,知道這樣想就好。”
楊欣小聲地嘀咕了一句,然后繼續說:“媽,爺爺最近幾年不是在折騰法器的收藏么?天龍就是這方面的大師級的人物,剛才我說的那一扇屏風,昨天我還聽到爺爺說已經有人出430萬買了,但是爺爺不愿意。”
“啊?這樣賺錢?”
方茹也愣住了,那一扇屏風她也見過,當時楊欣的爺爺看到之后還樂得胡子都翹了起來,嫁入楊家之后她見過太多的破破爛爛的古董,所以知道那肯定是值錢的東西,卻是沒有想到如此的值錢,特別是這增值也太快了一點。
看了一眼鄭天龍,楊欣笑著說:“媽,你不如問一下他當時是花了多少錢買下這個屏風的。”
看到方茹看向自己,鄭天龍不好意思起來,那一扇“福到眼前”的屏風自己和白劍云是從馬方那里白撿來的。
“呵,不用錢,是從別人的倉庫里撿的。”
方茹一愣,這都是什么事情啊,從別人的倉庫之中撿來的破爛能賣350萬,更加重要的是現在它值430萬呢!
“啊?真的是這樣?”
這個事情楊欣也是第一次聽說,她也愣住了,這才是真正的“撿漏”啊!
點了點頭,鄭天龍說:“法器與古董有一點是很不同的,那就是現在已經是全民古董的時代了,玩古董的人實在是太多,關鍵是誰都懂上一點,不懂也可以上網百~度之類。法器就不一樣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它是一個新興的行業,玩的人不過,懂行的人就更加少,所以撿漏也就更加地容易。”
這個問題鄭天龍其實早就想過了,自己能夠經常撿漏最重要的原因當然就是自己的異能,但另外一個不可忽視的因素就是現在玩法器收藏的人不多,而且真正的高手不多,從這個角度上來說自己是生在一個法器收藏的黃金年代,所以想不發財都不可能。
楊欣輕輕地點了點頭,她知道鄭天龍說得沒有錯,現在的古董收藏就正是如此,盛世古董亂世黃金,現在正是盛世的時候,所以玩古董的人特別多。在經過了十幾二十年的瘋狂之后,現在的古董都被收藏得差不多了,放出來的東西,隨便是件什么東西都仿佛是稀世珍寶一般,買下來的價格往往就會給真實的價格要高得多,沒有辦法,市場上的東西少啊。
但是法器就不一樣了,就像是鄭天龍所說的那樣,玩的人少,而會玩的人就更加少,所以就成了黃金一般的機會了。別的不說,古董現在要想撿一個漏,難過登天,但是法器就不一樣,就自己知道的鄭天龍都已經撿了好幾次了,收入上千萬那根本不是什么難題。
這下方茹聽明白了,自己的女兒與鄭天龍之所以看對了眼,真正的原因其實是兩個人都是同類的人,盡管一個是風水一個是法器,但都是收藏啊。
自己雖然嫁入楊家,但是卻從來不玩古董,與自己的丈夫也就是楊欣的爸爸的興趣也不一樣,雖然她覺得這樣也沒有什么問題,但如果楊欣找的男朋友或者是老公是和她有著一樣的興趣的,那自然是更加好的事情。
關鍵是,從楊欣所說的事情之中,方茹聽得出來鄭天龍在法器鑒定方面有著過硬的本事,這才是最關鍵的地方——別人認為撿漏是運氣,但是生活在一個古董收藏的世家她怎么可能不明白撿漏、特別是經常的撿漏那是要建立在過人的學識的基礎上的。
“你剛才說了,乾坤齋的主要業務之一就是給人鑒定法器,這不容易吧?”
方茹有一點擔心地問,只要是鑒定那就都會存在著很大的難度,能夠撿漏與能夠替別人鑒定,這是兩回事。
“這個沒有問題,我有這方面的信心。”
鄭天龍的話很簡單,但是方茹卻從他的語氣之中聽出了強大的信心。
“媽,你就不用擔心這個了,他的乾坤齋現在鑒定一次法器的價格是5萬塊,而且開張的那一天,有人上門踢館,最后卻讓他撿了一個漏。”
楊欣把乾坤齋那天開張的時候發生的事情迅速地講了一遍,而聽完之后方茹的雙眼之中更加是露出驚訝的神情,在那樣的局面之下鄭天龍還能夠就會自如,這說明坐在自己面前的這個年輕人絕對不是簡單的人物。
“難怪女兒會看上他,看來這又是一個英雄出少年一般的人物啊!”
方茹心里默默地想道,當然,此時她的心里更加地高興——鄭天龍的本事越大,她當然就越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