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術每多神奇,我看就這樣好了,我說一個事情,看看到底準不準。”
鄭天龍頓了一下,然后繼續說:“馬先生的兒子很快就出生了吧?”
汪蘭一愣,馬東升看起來雖然年輕,但是事實上已經近四十了,他的老婆最近確實是懷孕了,但是這個消息雖然說不是什么秘密,但也只是在小范圍之內,但是她卻從鄭天龍的語氣之中聽出了特別的意思,于是連忙開口說:“天龍,你的意思是說東升生的是兒子?”
馬東升剛聽到鄭天龍的話的時候也不以為意,他相信鄭天龍既然找自己辦事,那一定是打聽過自己的消息,知道這個也不奇怪,但是汪蘭所說的這一句話卻是讓他的臉色一陣大變,馬上就看向鄭天龍。
鄭天龍笑著點了點頭,說:“當然是男的,要不怎么樣說得貴子呢?”
“這個……真的?”
汪蘭愣了一下,如果說之前知道馬東升的老婆懷孕雖然說有一點難,但是還是可以打聽得到的話,那能夠說出嬰兒的性別,就不是一般人能夠知道的了。因為現在從法律的角度來看是不能進行性別的檢查的,當然,這對于馬東升這樣的人來說根本就不是一個難題。
“呵,這是不是真的,那就要問馬先生了。”
鄭天龍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沒有繼續說下去了,這樣的事情絕對是一個秘密,也只有馬東升這個當事人和他的家族的一些人才知道。
汪蘭看向馬東升,在圈子之中她的消息很靈通,但是這樣的事情她也不知道。
馬東升的臉色變了一下,最后臉上出現了幾絲微笑,說:“鄭師傅,久仰大名啊。”
汪蘭驚呆了,馬東升雖然沒有直接承認鄭天龍所說的是不是對手,但是話里的意思誰不明白?
“真的?真的!他說的竟然是對的!他真的能夠看得出來?”
汪蘭的腦海之中全是這樣的念頭,能夠做到這一點實在是太神奇了——看面相就能夠把這件事情都看出來?
“呵,謝謝!”
鄭天龍放下手里的茶杯,輕輕地點了點頭,他現在這個時候完全沒有需要說什么,實力永遠是最好的“武器”——他現在所表現出來的能力就已經說明他是一個相術方面的高手,有這個就已經足夠了。
當然,鄭天龍看出來馬東升就要出生的孩子是男的對于別人來說也許是很難的事情,但是對于他來說就一定也不困難了:
馬東升雙眉之間的印堂升起陣陣青色,從相術來說這就是最近得貴子的表現,所以鄭天龍一看就作出了準確的判斷。
其實,馬東升的內心并不像他表面上所表現出來的那樣的平靜,相反,他的內心的深處仿佛揭起了滔天大浪。因為掌管著宗~教相關的部門,平時與高僧名道等打交道實在是太多了,這些人之中很多都是相當的高明的,就在昨天晚上自己接待了一位高僧的時候,對方也曾經看出自己會有喜事——下一代很快就會出生,但是卻不能像鄭天龍所說的那樣肯定是兒子!
沒有錯,不是兒子就是女兒,各有百分之五十的機會,但是卻是誰也不管下這個鐵口直斷,特別是那些有名的人就更加是如此,因為一旦說錯了,后果將是不堪設想的!
所以,就算是那一位高僧也不也算斷言。
可是,鄭天龍卻斷言、更加關鍵的是說對了,而這個消息不可能是打聽來的,絕對是看出來的。
汪蘭畢竟不是普通人,她很快就從震驚之中回過神來了,先是看了一下鄭天龍,然后才看向馬東升,然后笑著說:“東升,是這樣的,鄭天龍這一次來京市,是為了上華市的佛寺的事情,主要是想看看在批準上有沒有什么問題,如果有的話,應該怎么樣解決。”
多年在圈子之中打滾,汪蘭明白馬東升肯定是有辦法的,而且自己的面子足夠大,更加不用說剛才鄭天龍已經顯露出自己本事,這些都是強大的砝碼,但就算是如此,在說話的時候也要講究藝術,比如說她現在就沒有直接說要求馬東升幫忙,而是更加委婉地說有什么困難,如果有,應該怎么樣去解決。
“嗯,這個事情我之前已經聽說了,上華市的情況比較特殊,想建佛寺的那個位置以前是有一個佛寺的,只是重建,不是新建,雖然說在規模上比之前更加大了,但是我想問題應該不大的。”
“馬先生,實在是太感激了!”
這個時候鄭天龍終于是放下心來,因為馬東升這一表態就意味著事情已經是板上釘上了釘子,沒有問題了。
“嗯,一些關節還需要打通,但是在我看來肯定是沒有問題了。”
鄭天龍一聽馬上就說:“馬先生,是這樣的,我這一次來京市,還有一位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叫白劍云,我想這些關節的事情我這邊就讓他去負責。”
彼此都是人精,鄭天龍一聽就明白現在是要出血的時候了,在這個方面他一點也不心疼,但是做這樣的事情就是白劍云最為擅長的了,所以他馬上就把白劍云給抬了出來。
“好,沒有問題。”
馬東升說著站了起來,說:“這件事情我放在心上了,明天讓人把資料送過來就行,就讓你的兄弟白劍云送來吧。我還有一點事情,改天再請鄭師傅您和蘭姐吃飯。”
汪蘭輕輕地搖晃著手里的杯子,看著鄭天龍一臉的笑意,但是卻沒有說話,房間里的氣氛一下子就變化古怪了起來。
剛開始的時候鄭天龍不能若無其事,但是隨著時間的過去,他卻發現自己堅持不下去了。
摸了一下自己的腦門,鄭天龍有一點無奈地說:“好吧,蘭姐,你說吧,想把我怎么樣吧。”
“嘻,是不是想怎么樣都行?”
看著似笑非笑的汪蘭,散發出來的巨大魅力讓鄭天龍一陣失神,幾乎是下意識地說:“那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