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shù)拢尤挥质沁@個混蛋,屢屢壞我好事,看我怎麼摔死你?”
張浩天眼眸之中散發(fā)著暴戾之色,雙手瘋狂地左右搖轉的方向盤,預想把車頂上的林初九給甩下去,可任他如何搖晃,車頂上的林初九都穩(wěn)如泰山,就像狗皮膏藥一樣貼在車頂,怎麼甩都甩不下去。
既然甩不掉林初九,張浩天只能先放棄這個想法,心裡陰厲道:“本想摔掉你,讓你受點傷躺幾個月,可是你這麼不識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想死老早就成全你!”
於是,張浩天加速行駛,前往他將來去的目的地。
一旁的孫悠悠,在被張浩天強行帶上車後,就被他用束緊帶給困住雙手,本就柔弱的女人,又被困住雙手,自然是毫無抵抗能力,如同一隻待宰的羔羊,如果不是林初九在車頂,給了她安全感,現(xiàn)在她指不定就會無助的流淚。
此刻,孫悠悠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在車頂?shù)牧殖蹙乓獔猿肿。蝗辉诮值郎系粝聛恚鍪碌臋C率非常大,想到這,她的小心臟不由噗通、噗通的加速跳動,十分擔憂。
然而,車內(nèi)的孫悠悠在擔憂,車頂上的林初九卻盤坐在車頂,享受起急速行駛的快感,吹著微風,看著沿路飛逝的美景,逍遙快活著呢!
……
不多時,張浩天駕著車來到城郊一棟小院。
小院內(nèi),幾名紋身男正在抽菸玩牌,見張浩天開車進來,立即放下手中的牌站了起來,並且抄起傢伙盯著車頂上的林初九。
這時,車內(nèi)的張浩天拿著手機,給爲首的紋身男發(fā)了一個短信,只有寥寥幾個字。
“幹掉車頂上的人。”
看到這條短暫,爲首的紋身男嘴角微微上揚,厲喝道:“哥幾個,隨我去幹掉車頂上那人。”
“這麼兇悍,居然想要幹掉我,我好怕怕!”林初九玩心大起,假裝被嚇得蜷縮了起來。
來勢洶洶的幾名紋身男,見到如此懦弱的林初九,紛紛露出鄙視的目光,剛剛衝出來的氣勢不由銳減幾分。
“小子,害怕是嗎?你下來,跪地給我磕幾個響頭,然後從我胯下鑽過去,我或許會考慮考慮放你走。”爲首的紋身男雙腿一邁,作出一個胯下狗洞。
“真的嗎?”林初九弱弱的問道。
“當然,我火鼠哥說話那還能不作數(shù),趕緊的,我可沒那麼好耐心。”火鼠哥不厭其煩的說道,他最討厭這種懦弱地瑟瑟發(fā)抖的男人,同時也最喜歡欺負這種人,因爲他會得到非常強烈的快感。
“那好,我下來了。”
林初九縱身一跳,直接跳到火鼠哥面前,然後嘴角勾勒出一絲邪笑,猛然擡腿使出一記膝踢,正中火鼠哥胯下小鳥,隱約中可以聽到兩聲蛋蛋的碎裂聲。
這時,林初九拍了拍手,微笑道:“火鼠哥,不要意思,下車沒站穩(wěn),結果踢到了你,你沒事吧?”
此刻火鼠哥已經(jīng)痛得說不出話來,只能用暴怒的雙眼盯著林初九,看著架勢,似乎想要把他生吞活剝了。
張浩天冷不住打看車門走出來,指著其他幾名紋身男,叫囂道:“靠,你們幾個還愣在幹嗎,這小子在扮豬吃老虎,你們這羣傻蛋還看不出來嗎?”
“操,這小子居然敢忽悠我們,乾死他!”
“乾死他!”
幾名紋身男拿著傢伙分三個方向,包圍住林初九。
“就憑你們幾個爛番薯,也想到乾死我,真是不自量力。”
話音落下,林初九身形閃動,幾個動作過後,他再度回到原來的位置,來勢洶洶的幾名紋身男,卻是忽然停止了動作。
下一秒。
砰砰砰……
幾名紋身男紛紛倒地,隨後痛苦哀嚎了起來。
見到這一幕,張浩天嚇得縮了縮脖子,隨後掏出一把彈簧刀,打開車門,準備用孫悠悠做要挾,可是他的頭剛剛鑽進車內(nèi),動作卻戛然而止,緊接著,一股重力傳來,他整個人向後飛了出去。
“砰~~”的一聲,張浩天撞到圍牆上掉了下來,隨後兩眼一翻,昏倒在地。
“悠悠,你沒事吧?”
林初九把張浩天拽飛,把頭探進車內(nèi),關心道。
就在這時,一股強烈的危機感襲向心頭,林初九想也沒想,猛然擡腿反腳一踢,嗤——利器刺進肉的輕微聲,悄然響起。
林初九眉頭豁然一皺,驟然間反手一探,抓住一隻握著利器的手,手很柔,不過林初九也管不了那麼多,抓住這嬌柔小手便往前一拉。
“蓬!”
一名穿著緊身衣的女人,被林初九反手間奪走匕首,給按在車門上,用匕首架在她的脖子上,劃出一道淺淺的血痕。
這時,林初九才發(fā)現(xiàn)暗殺他的人,居然是一名身材嬌小的女孩,年紀絕對不超過十八歲,和王虎的妹妹,王小惠年紀相當。
此刻,這名女殺手,正怒瞪著林初九,卻也沒有說話。
林初九盯著這名只有後天三層的女殺手,質(zhì)問道:“你是誰,爲什麼要刺殺我?”
女殺手白了林初九一眼,不屑道:“要殺便殺,哪來那麼多廢話。”
“受制於人還這麼囂張,你以爲我真的不敢殺了你嗎?”
林初九把手中的刀子用力按了按,女殺手修長脖頸上的淺痕,立即變成深痕溢出大量鮮血。
感受到脖頸上傳來的陣陣疼痛,女殺手嚇得臉色發(fā)白,想到她還是個小處女,還沒嘗試過男女之事,立即求饒道:“別別別,我說就是了,那麼兇幹嘛?”
“不兇點,能讓你這種女殺手開口嗎?”林初九把架在女殺手脖子上的匕首鬆了鬆,他對於想要命的人,哪怕是女人,都不會憐香惜玉,因爲這會害死自己,在下山時,他師父千叮嚀萬囑咐,要他對待敵人要心狠手辣,所以他記得非常清楚,同時也在嚴格執(zhí)行。
就好比現(xiàn)在,他對付這些紋身男,下手並不怎麼狠,因爲紋身男並不是真想要他命,而是想要打他一頓,所以他稍稍教訓一下也就算了,但是眼前的女殺手不同,一出現(xiàn)就是拿刀子捅人,所以他下手也是異常果斷,並且在見到女殺手嬌美容顏,也沒有一絲憐香惜玉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