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兒姑娘聽得柳眉倒豎,冷聲地道:“花和尚,你狼心狗肺!你難道忘了你自己干的‘好事’”,清兒姑娘特定把那好事兩字說得重了一些。
楊笑一愣,腦袋頓時浮見琴小小那豐潤的嘴唇白花花的胸脯,還有那盈盈一握柔軟舒適的小玉兔。忍不住再次饞誕了起來,丫的那是老子摸過的女人,這盧公子哪方人士敢給我?guī)АG’帽子。
清兒姑娘見他面容怪異,時而Ying笑,時而發(fā)傻,知道他又在想著那些齷齪之事。忍不住輕蔑地提醒著:“花和尚,你不要忘了是誰沒有把你所做的事給抖了出來——”。
楊笑聽得心中一驚,突地想起了在石縫內(nèi)訛了琴老爺五仟兩白銀的事。心中不由地嘆道:“琴小小這點倒是仗義的很,沒有向她老爹告密。嘿嘿!看來我那驚天一摸,還是有些奏效,這回少不得也幫她一下。”
楊笑心中有了幫她的念頭,他斜眼瞄了清兒姑娘一眼,見她那一臉鄙夷之色,于是沒好聲氣地應(yīng)著:“你以為我是神仙,人家已經(jīng)擺好了套子讓你鉆,你現(xiàn)在除了鉆那是沒有別的辦法了!”
“你不是說你是賽諸葛嗎?”清兒姑娘一臉的嘲諷。
“你也不用激我!我知道你跟琴小小如膠似膝、如魚得水,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楊笑油嘴滑舌地笑道,“你那點小心思,想在我面前耍大刀,哼——”
“你——”清兒姑娘被他說得滿臉羞紅,氣得別過臉去,一雙秋水晶瑩閃亮,隱隱可見淚光。
“好好好!我去就是——”楊笑站了起來搖頭嘆道,“不過話說回來,我只是去試試,成不成我可不管。”
清兒姑娘臉色稍霽,偷偷地拭了拭眼角的淚花,輕聲地道:“師父說了,救人一命勝過七級浮屠。我這是在勸你積善修德,為師父——你也不要以為我這是在害你。”
楊笑點了點頭對大牛喊道:“大牛,你馬去弄點檸檬汁送到琴府,我們先過去!”說完對著一旁喜得發(fā)愣的琴少爺大聲喝道,“琴少爺,你丫的還不趕快帶路,記得天天請我去望江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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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剛到琴府,門口一家丁模樣的仆人陪著笑臉迎了過來。
“阿福,快把大門打開——”琴少爺沖著那家丁們無不威武地喊著。
“好嘞——”,阿福點頭哈腰著轉(zhuǎn)身從旁邊的小門跑了進去,拉開門扣,推開了兩扇沉重厚實的大門
琴府,楊笑沒有來過,也不‘屑’進去。在后世以他的生活水平和社會層次,他是有著很強的仇富心里。
來到大隋后發(fā)現(xiàn)沒有改變,依舊生活在社會的最底層——無業(yè)游民。資源的匱乏、無權(quán)又無勢這種仇富心里沒有減輕反而有些加劇。于是見到富人諸如琴府的一干人等,無論善惡,與他們接觸時或多或少有著打趣戲耍的成份。好如與琴少爺賭的十二金枝、石縫里戲小小、訛琴老爺?shù)奈迩獌摄y——他干的是理直氣壯一點也不會心虛。
詩他沒有背多少,但那句‘豬’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他是記得特別的深刻。不管前世后世,那些窮人包括自己,他都認為都是這一些“富人”所造成的。
去琴府琴少爺好像邀請了好幾次,但他都不想去。別人的大門是涂著赤紅,可琴府卻不一樣。那兩扇大門涂得漆黑發(fā)亮,跟棺材鋪里的棺材板一樣,進他們家就跟躺進棺材一樣那么惡心。
好在這股惡心沒有停留多久,便被府內(nèi)的景物給驚呆了。
真是應(yīng)了一句話:府內(nèi)府外兩重天。
什么亭臺樓榭、假山勝景,還有那些個叫不出名字的花花草草清香撲鼻;更別說遠處的朱樓飛檐,雕欄玉砌,真可謂是要山有山,要水有水。這一些也只有在后世的電影才能看到,如今在他的面前一一真切地放映著。楊笑此時感覺自己就像是劉姥姥進大觀園一般。怪不得琴小小長得那般標致。
這一路看得楊笑是目不遐接,驚嘆連連。他娘的不愧是做絲綢生意的,真會享受,就是二十一世紀的別墅恐怕也無法和這里相比擬。
“丫的!琴少爺,你家這么富有,陪五十萬兩白銀那不是小意思!”楊笑賊眼四顧惡狠狠地罵道。
琴少爺當先領(lǐng)路,經(jīng)過的仆人慌忙讓道一邊,陪著笑臉點頭哈腰著。
“笑哥,你取笑了!五十萬兩雖然不是很大的數(shù)目,爹爹說了,如果是幾個月前還好辦。可如今我們都把現(xiàn)銀投入進去,硬是抽調(diào)過來必定大傷元氣,我們琴府也就間接地失去了那條絲綢之路,那我們可就真的完了。”琴少爺邊走邊嘆氣道。
“這叫打蛇打在七寸,盧員外幕后果然有個高明的人士!”楊笑冷笑著道,“以你老爹的精明居然沒有發(fā)現(xiàn)?恐怕不是逼親那么簡單了。”
“什么!”琴少爺駭然一驚停了下來。楊笑的本事他是見識過的,平時嘴里不服但內(nèi)心早已佩服的五體投地,與他交往的這一段時日,經(jīng)他分析的事都是**不離十。這天下好像沒有什么事能難住他一般。
“難道還有別的事情?”
楊笑擺了擺手示意他繼續(xù)往前帶路,他此刻也是想不清楚。聽著琴少爺?shù)脑挘吹角俑姆睒s,腦袋中才閃出了那一絲念頭。
由于關(guān)系著琴府生死存亡,琴少爺也沒有了往日的少爺浮夸稟性,內(nèi)心雖然著急但表現(xiàn)沉穩(wěn)有度,儼然已是一個大家風范。楊笑能與他交往,便是看中了他那其他少爺所沒有的沉穩(wěn)和有那么一絲兒的豪爽。
琴府的大廳設(shè)在中院,過一個圓門頓時熱鬧了起來:大廳外熙熙攘攘,那些個家丁、丫鬟東一簇西一擁地在那邊交頭接耳,時不時地指著廳內(nèi)議論著。
眾男仆丫鬟自動地讓出一條通道,那一雙雙眼睛怪異地看著琴少爺幾人。大刀是經(jīng)常見過的,另兩人卻是有些怪異,男的頭發(fā)凌亂,一襲黃得發(fā)白僧袍縫縫補補,滿臉嘻皮笑臉的,一雙賊眼滴溜溜地四轉(zhuǎn),徑往那些長得俏的女丫鬟胸瞄去;女的卻一襲白衣清雅脫俗,面冷如梅,仿佛是不食人間煙火的白衣仙子。
大廳內(nèi)琴老爺早就失去了往日的氣度,對面幾人別人不曉,他琴老爺十幾年前堂堂大興宮都衛(wèi)豈有不知之理:長恒縣令蔡開是隆王的門生;盧員外就更不必說了,一個閨女許了隆王當了十二小妾,雖然無名無份,但也算是皇親國戚。如今隆王風頭正緊,朝野下廢太子立隆王的呼聲是越來越高。哎——怪只怪當年自己身烙下了太子的印。今日他們不是來索取那五十萬兩銀,他們是逼自己重新站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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