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秦方把船靠在古堡邊的港口上,二人下船蕾娜帶著秦方回到房間先是換上的白色襯衫和白色短裙,給人一副清醒脫俗的感覺。
然后她又囑咐秦方,“到了那里千萬不要亂說話,一切聽我的!”
秦方有些疑惑,暗道這里不是他們霍克公司的地盤嗎,怎么聽她的口氣要見病人似乎還不是那么容易。
這次蕾娜沒有說話,帶著秦方往病人所在的房間走去,直到現在秦方心中還是不能確定病人究竟是不是霍克。
盡管之前蕾娜稱病人為“爸爸”,說白了他就是不確定蕾娜的身份而已。
古堡的走廊很窄也很長,一路走來真算得上是九曲十八彎,墻壁十分厚實的古堡里透露著陰冷的氣息,穿著短衣褲的秦方不覺裹緊了衣服。
“還沒到嗎?”穿過一個大廳秦方有些著急。
蕾娜搖搖頭,“還沒有,對了你認識一個華國的記者對嗎?”
開始的時候秦方有些發(fā)懵,后來才想起來自己曾今和毛令琳那段刻骨銘心的愛情又從深藏的心底浮現出來了,他不曾對任何人像對毛令琳那樣動情。
自打在云江和她分開之后秦方就沒有和毛令琳再聯系,也不知道她現在過得怎么樣了。
秦方不回答蕾娜就以為他默認了,繼續(xù)道:“我就是通過他才知道你的,并且她說你也在美聯邦,所以我才把你請來,至于你的信息也是她透露給我的!”
這么說毛令琳一定就在這里,而且不久前還與蕾娜見過面,秦方一臉激動,“你和她是怎么認識的,她現在人在哪?”
蕾娜停住腳步看著秦方,“看來你對她還是余情未了,不過我很遺憾的告訴你,雖然她也在美聯邦,可是她一再交待不能把她的行蹤告訴你,她好像不愿意和你見面!”
秦方暗自傷神,自己和毛令琳其實也真的不可能了,她要的是陽春白雪,應該向往整日后自己的愛人吟詩作對的那種。
可是自己呢,在她眼里說不定也只是個暴發(fā)戶一個大老粗而已,二人地位懸殊太大,難怪當初她會毅然決然的選擇權金良。
那個權金良曾今奮不顧身的救過她,以此取得了她的放心,再加上他二人同屬于中央日報社,日后都是前途無量的,他們在一起也算是天作之合了。
秦方依舊覺得自己和毛令琳還是沒有緣分,不管這種托辭是多么的無奈。
二人繼續(xù)往病人房間走去,到了古堡的頂層秦方陡然察覺到一絲不尋常的味道,因為這里的站崗保鏢人數不僅很多,而且他們個個掛著胸牌。
秦方看了幾個人的牌子,上面赫然寫著中央情報局的字樣,秦方暗自心驚,難道這件事情已經驚動了美聯邦的高層了。
狹窄的走廊不過五米長,但是卻站了足足有是個人,起初那些人并沒有阻止秦方二人,可是剛走到門口的事情他們被一男一女攔住,難得高大魁梧,女的英氣逼人,看樣子應該就是中情局
在這里的小頭目。
“等一下蕾娜小姐,請問這位是?”難得攔住蕾娜。
蕾娜說道:“這位就是來自華國的秦醫(yī)生,他可以幫助我爸爸!”
一男一女對視一眼,眼中不知是什么神色,接著那男的就對秦方說道:“你好我是吉米是中情局人,歡迎您的到來!”
似乎他和蕾娜一樣也對秦方十分了解,旁邊那個女的叫卡其也是中情局的,她和吉米是一對搭檔,這次看護病人他們是負責人。
秦方只是簡單的和他們打招呼,遵循了蕾娜的囑咐沒有和他們多說話。
但是這似乎并沒有為吉米二人帶來什么影響,只見卡其沖著秦方微微一笑,說道:“秦醫(yī)生為了保證您和病人的安全我們需要搜身!”
秦方看向蕾娜,發(fā)現她的表情似乎有些為難,但同時還帶著幾分無奈,似乎她最不愿意看到的情況已經發(fā)生。
接著秦方便高高舉起雙手,卡其為秦方仔細搜身,渾身上下無一遺漏之處,包括那里卡其都用手輕輕捏了幾下,弄得秦方很不舒服。
“好了沒問題,不過秦醫(yī)生……”卡其拍拍雙手微微一笑。
話沒說完蕾娜突然搶先開口,“二位我想我們可以進去了罷,秦醫(yī)生的安全由我們霍克公司負責!”
吉米卻搖搖頭,“很抱歉蕾娜小姐,秦醫(yī)生的安全必須由我們中情局負責,因為事件一日沒有澄清,包括你自己在內都是嫌疑人!”
這話對于秦方來說是莫名其妙,同時也為整件事情蒙上了一層面紗,看來這件事情似乎并不是表面上看去那么簡單。
而所謂的中情局派來的人似乎也不是單單為了這里的安全,他們似乎還有什么不為人知的秘密。
再加上當蕾娜提出她們來保護秦方安全的時候,居然被中情局一口否決,按道理說他們應該是同一條戰(zhàn)線上的,為什么他們的表現像是針鋒相對的敵人呢!
雙方現在居然為這事爭執(zhí)不休,卡其突然停止與蕾娜的爭執(zhí)她走到秦方跟前笑道:“我們先不要吵,怎么不聽聽秦醫(yī)生自己的意見呢!”
接著她便對秦方說道:“秦醫(yī)生我相信你一定很信任我們中情局對不對,而且這里的情況錯綜復雜,你的安全必須由我們出面才能保障!”
說到后半部分卡其的態(tài)度變得十分強硬,好像在命令又像是在警告秦方一樣。
秦方以退為進想要看看他們究竟要耍什么花招,于是先答應了卡其的要求,同時勸阻蕾娜,這才使得他二人放行進入病房。
病房很大,里面也站著許多中情局的人,還有一部分醫(yī)護人員,病床上躺著一個年邁的老人,當然那個管家瑪德也在,他看到秦方的時候臉上微微露出一絲不屑的神色。
病人的身上連接著許多儀器,亂七八糟的什么都有,從心跳儀上可以看出病人的心跳時有時無十分微弱,有時候幾乎沒有,讓人不禁為之捏一把冷汗。
手上插著針,不知道在為他輸什么是
什么東西,對于西醫(yī)秦方是一竅不通,即便是這樣秦方也可以輕易看出病人病情之重可謂前所未有。
連正統(tǒng)古醫(yī)門傳人秦方,人稱妙手神醫(yī)的他心里都有些發(fā)顫,因為光從目測就可以知道病人幾乎可以說失去了生機,連回春丹和古醫(yī)丹是否能夠奏效秦方心里也沒底。
他緊鎖眉頭摸著下巴,腦中似乎忘記了之前的種種疑問,想的只有一樣,究竟該怎么才能救火眼前這個病人,沒有蕾娜的指使秦方不敢去把脈。
“秦方他就是我爸爸,霍克公司的總裁霍克·詹姆斯,兩天前去了原始森林!”蕾娜小聲說著,深怕吵醒了熟睡的父親,當然所謂吵醒是不可能的。
秦方看到霍克的胸口以及手腳都綁著厚厚的繃帶,“繼續(xù)說!”顯然蕾娜的話還沒有說完。
因為此時的霍克不但有外傷,而且從其蒼白無血的面色上不難看出霍克有中毒的癥狀,但是這種毒很奇怪,因為秦方也看不出他中的究竟是什么類型的毒。
蕾娜似乎對秦方的表現很滿意于是接著說道:“那天我父親去森林調研,不知怎么就突然倒下了,后來手下急忙把他送上直升機,沒想到剛起飛不久,飛機突然墜毀,隨行的人全部遇難!”
蕾娜說話的時候帶著哭腔,淚水不住的流淌。
“什么,飛機墜毀,是什么原因造成的?”秦方感到這里面的事情不簡單,如果飛機因為故障而墜毀那么肯定有逃生的希望,可是隨行人員全部遇難,而且霍克本人也幾乎死去,那么一定不會是失事那么簡單。
聽到秦方這樣的問話,管家瑪德有些不悅,“秦醫(yī)生,我們是請你來給老爺看病,不是讓你來調查飛機失事原因的,這些事情交給中情局的人就是了,你沒必要多管閑事!”
秦方沒有理會他,安慰蕾娜的同時詢問是否可以為霍克診治。
蕾娜點點頭,接著秦方就在瑪德那不屑的眼神以及眾特工那警惕的神色下輕輕走過去并手搭在霍克的脈搏上。
一絲內力流入霍克體內,只見霍克的眼皮微微動了動,秦方摸著下巴通過內力仔細研究他體內的情況。
情況同樣是前所未有的糟糕,內臟大面積出血,血管多出堵塞,慶幸沒有堵死,身上多處嚴重粉碎性骨折,同時也查探到霍克體內有病毒的跡象。
最為糟糕的是霍克體內的各處穴位、脈門居然被那些病毒全部堵死,秦方試著用內力沖擊卻毫無成效。
秦方急了,真的急了,古醫(yī)門醫(yī)術完全依靠人體的穴位和脈門來疏導體內的氣,可是眼下霍克的穴位全部被病毒封死,秦方速手無策。
因為他除了用強橫的內力打通這些穴位,別無他法,但是他試了好幾次都是無功而返。
隨著秦方面目表情的凝重,在場的人表情各不相同,蕾娜察覺到秦方的異樣,“怎么樣秦方?”
秦方看著蕾娜期待的神色,一時無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