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秦方眼前的不是別人,正是吳天華的老婆何妙云。
而吳天華幾乎是秦方親自將其送上刑場的,現在人家老婆找上門來,還能有什么好事?
秦方警惕的朝后退了幾步,強顏歡笑道:“是、是何姐啊!”
何妙云今日只是素顏,眼角也留下幾道歲月的痕跡,可卻依舊風韻不減,充滿了女人味,她的笑容也不那么牽強,而是像發自內心的笑。
跟著額何妙云便伸出玉手,笑道:“謝謝你!”
秦方臉上露出一絲疑惑,摸了摸鼻尖,心想第一次遇到何妙云的時候,這女人就滿肚子花招,在于何妙云她還是叫人“莫測高深”,秦方的好奇心又被勾起。
于是秦方干脆伸手握住何妙云的玉手,滿臉的笑容。
常年混跡酒吧的何妙云也自然曉得秦方此時心中所想,自己這般上門道謝的確有些唐突。
接著何妙云便道出為何感謝秦方的緣由,原來她其實并不是真的喜歡吳天華,而是獨自一人漂流太久了,想找個靠山而已。
吳天華心情好的時候對何妙云倒是不錯,可若是在外遇到什么事情,那對何妙云就是非打即罵。
何妙云時常都是遍體鱗傷,需要躺上個把月才能下床走路。
說著說著,何妙云便開始抽泣,而秦方最受不了女人在自己面前哭訴,開口安慰道:“何姐,算了,現在吳天華已經伏法,你今后也再沒苦日子了。”
秦方也覺得這苗清荷其實也是個可憐的女人。
何妙云抽泣著,帶著魚尾紋的雙眼變得通紅,她抬頭感激的看著秦方,點點頭。
“對了秦方,我還有一件事情要求你!”何妙云突然抬起頭,一臉期待的看著秦方。
“嗯?什么事?”
何妙云由于受不了吳天華時常的神經,不得已染上了毒癮,每每都是依靠吸毒后的那點快感找到一絲自己存在的感覺,如今已經到了無法自拔的地步,身為吳天華的老婆自然對秦方有幾分了解。
想到秦方醫術高超,曾今將垂死的苗清荷從鬼門關拉出來,于是這才有了剛才的一幕。
秦方將何妙云引致屋內,幫其把脈,內力探入,當發現何妙云體內多出出現毒質的時候,秦方皺了皺眉頭。
暗道何妙云侵染毒品恐怕也不是一年兩年時間了,如今毒品攻心,再不施救恐怕會有生命危險。
怪不得他剛才看何妙云的時候,發現她的臉總是有那么幾分蒼白,似乎對什么都感到十分期盼似得。
對于拔毒,秦方自然是手到擒來,與幫助龐天岳治療腰痛的方法相同,只是要花半天時間找藥材而已。
“怎么樣秦方,還有辦法挽回么?”何妙云對此顯得十分關切。
秦方點點頭,先是以內力刺激苗清荷身體幾處穴位,叫她的毒癮發作頻率降低些,而后又給了幾枚內傷丹給何妙云,叫她毒癮發作的時候吃上一顆就可以了。
至于具體拔毒的時候,得等秦方忙完手頭的事情再說。
何妙云感激的看了秦方一眼,“那我就等你消息了!”
秦方點點頭,雖然眼前這個女人是曾今差點將自己置于死地的仇人之妻,可事情畢竟與她沒多大關系。
而且當時若不是何妙云勾引自己,那他也不會發現吳天華那么多的秘密,說到底秦方還得感謝何妙云才是。
再者,醫者不避嫌,既然何妙云身受毒品纏繞,身為古醫門傳人的秦方自然也不能善罷甘休。
與何妙云約定三日后在家中為其拔毒,而后秦方便離開平山村,到平山鎮打的去了龐天岳的家中。
龐天岳家,苗清荷、方莉以及龐倩倩幾人已經是恭候多時。
三位美女此時正在廚房里忙得熱火朝天。
苗清荷的丹鳳眼少有的露出幾分從容和松懈的神色,她正在炒菜;方莉則是挺著碩大的胸脯在幫苗清荷打下手;而龐倩倩則是扭動著精致的翹臀像眉頭蒼蠅似得胡亂忙碌著。
三位各有特色的美女在廚房間形成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秦方看著廚房里一片忙碌的情景,想到若是自己家中有這三位嬌妻,那苦短人生又夫復何求呢!
“哎呀!秦老弟來啦!快進來坐啊,盯著廚房發什么愣啊!”龐天岳極為熱情的稱呼秦方為“秦老弟”,同時拉著秦方坐到沙發上。
秦方訕訕的笑笑,道:“龐局,您可別那么客氣了,還是叫我秦方罷!”
龐天岳連連擺手道:“可不能,你這次幫了我們這么大忙,老哥我就認下你這個老弟了,待會咱們得好好的喝幾杯才是!”
秦方打心底是愿意認這個老哥的,日后自己在云江市甚是西南省發展都離不開他。
“對了,龐局,藥材我已經備好,咱們現在就開始罷!”秦方將一大袋子藥材放到桌上。
龐天娛眼睛瞇成了一條線,“老弟的手段還真是不錯,那丹藥我吃了幾天這腰似乎也不那么疼了,真神!”
但是秦方知道這只是治標不治本的,要想徹底根治,還得泡藥澡。
看時間才六點,廚房里也是一片忙碌,于是龐天岳便帶著秦方來到了浴室,畢竟纏著自己十幾年的毛病龐天岳是一刻也不想叫它待在自己身上了。
浴池放滿熱水,秦方將各種藥物分次序放進浴缸,而后龐天岳便寬衣下浴缸在熱氣騰騰的水中泡著。
同時秦方拿出銀針在龐天岳身上幾處關鍵的穴位扎針,龐天岳頓時便感覺到神清氣爽。自己仿佛年輕了好幾歲。
“哦!對了老弟啊,你真的打算在平山村開診所么?要知道去第一人民醫院可是多少人做夢都想去的啊,那院長是我老戰友,我幫你說說,準沒問題!”享受著藥澡的龐天岳還想著秦方的未來。
而秦方依舊是妄言謝絕,他可不想失去自己的自由。
龐天岳不免一陣惋惜,“秦方,還是好好想想,你還年輕,上個月有好幾個縣長求我安排人去第一人民醫院,可我都沒答應。”
秦方對此只是笑而不答,還是那句話,去了醫院他就有可能陷入勾心斗角的漩渦內,師傅玄機道人對
他懸壺濟世的期望恐怕會落空。
說話間,浴池內的水已經開始慢慢的變成了黑色,而且顏色愈發的深,這都是從龐天岳的身上拔除的寒氣,人老了,身上寒氣肯定會很重。
所以秦方在藥材內特地加入了一些拔出寒氣的藥草。
半小時后,當池水變得如同泥漿的時候,秦方才叫龐天岳起來,自己又按古醫門特有的按摩手法為龐天岳的腰間進行按摩。
龐天岳是舒服到了極致,十幾年來他從未這么舒服過。
知道一小時過后,秦方才收手,“老哥,差不多了!”
“呵!”龐天岳長長的伸了個懶腰,一臉愜意的表情。
“舒服極了,老弟你還真是神了,對了,市委有幾個老家伙,身子骨都不太好,等有時間你幫他們也看看!”龐天岳拍了拍秦方的肩膀說道。
秦方自然是樂得不行,這可正是他求之不得之事。
“吃飯了!”隨著龐倩倩一聲清脆的叫聲,秦方與龐天岳雙雙步入客廳。
龐倩倩看著父親一臉幸喜之色,笑道:“爸,您看您到底在樂什么啊?”
苗清荷一面收拾桌面一面看著秦方,笑道:“肯定是秦方的治療有效果了唄!”
不多時一桌豐盛的晚餐準備完畢,龐天岳拿出自己珍藏多年的茅臺,包括龐倩倩所有人都斟上酒。
幾人先是為鏟除武黃縣敗類干了一杯,而后又為龐天岳腰痛得治干一杯,又為秦方干一杯,一圈下來,每人已經喝了近二兩酒。
二兩酒對龐天岳和秦方以及方莉倒是沒什么,而苗清荷卻是兩頰紅暈突顯,一雙丹鳳眼無力的耷拉著眼皮,不過模樣卻愈發的撩人。
龐倩倩就更慘了,年方十八的她根本是不勝酒力,幾乎已經快趴下。
龐天岳今天高興之極,連連勸酒,與秦方三人喝了快兩瓶還在繼續。
秦方有些不勝酒力,臉上已經紅得像猴子屁股似得,內傷丹可以解酒,可秦方也不能當面耍詐不是。
方莉也站起來,碩大的胸部一顫一顫的與秦方開始拼酒。
幾輪下來,秦方有些不勝酒力,忙借口去洗手間。
龐天岳半趴著,嘴里喃喃道:“老、老弟她、他不行了,方方莉你得加油了!”
苗清荷的鳳眼以及已經完全閉上,可手中硬是還拿著酒杯,她拍著方莉的肩膀也是叫方莉繼續加油。
秦方在洗手間沖了把臉,而后便拿出一枚內傷丹,服下之后,瞬間一股涼氣直入心田,原本火燒火燎的胃部頓時好轉。
而原本有些暈乎的他也瞬間清醒過來。
對著鏡子,秦方摸了摸自己還算俊俏的臉龐,猥瑣的一笑,“嘿嘿!方莉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妮子,這擺明就是羊入虎口嘛!待會等秦爺過去灌趴你,然后……嘿嘿!”
秦方不禁笑出聲來。
此時的客廳內,龐天岳已經不勝酒力回房睡覺去了,龐倩倩還趴在桌邊,嘴里喃喃的不知在說些什么。
而苗清荷與方莉則是在一處謀劃著什么,并不時的瞟向洗手間的方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