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南晨龍行虎步來到歐陽家族的大廳,雙手抱拳沖站在大廳門口的歐陽重山行禮,高聲說道:“歐陽家主有安好,小侄代父皇向家主問好。”言語間不卑不亢。
“嗯,賢侄有禮了。”歐陽重山?jīng)_天南晨點點頭,眉宇間有一股淡淡的抹不去的哀愁,雖然千靜再三保證一定能醫(yī)好娜娜,可是作為一位父親,如何能夠放下心來。
“哦,歐陽家主,我父皇聽說歐陽小姐遇襲,特地讓我來送上萬年血參,希望能夠幫上一點忙。”說完天南晨雙手遞上一支玉盒。
“皇帝陛下有心了,替我好好謝謝皇帝陛下。”歐陽重山接過血參淡淡的說道。
這反映,讓天南晨忍不住眼角抽搐,他遞上的可是萬年血參,記住是萬年啊!這可是療傷的良藥啊,不是大白菜,天南晨感覺自已的心在滴血。
看到天南晨還杵在那兒一動不動,歐陽重山挑眉問道:“怎么賢侄還有事情?”
我去,這是屬狗臉的嗎?說翻就翻,人家是端茶送客,他倒好收了禮物連口水都沒有,坐都不讓坐一下這就準(zhǔn)備送客啊。天南晨在心中一陣狂噴,三字經(jīng)四字決混合著在心中一陣亂飛,臉上卻溫文爾雅一派正經(jīng)。
“哎,歐陽家主,是這么回事,聽說千靜還在府上坐客,我想見上一見。”天南晨一臉真誠的說道。
“見千靜,哼,在這等著吧。”歐陽重山一甩袖子轉(zhuǎn)身離開,心中卻在暗罵,什么玩意,一個花心的闊少,哪點能配上千靜。千靜也只有自己的兒子能配上!
我,我,草,早晚滅了你們。天南晨在心中恨恨的想道。什么玩意,自己好歹也是一國太子,未來的皇上,而且還是代表皇上來的,憑什么受這待遇,不識好歹的歐陽家族,天南晨心中怒火中燒,面上卻是云淡風(fēng)輕。好像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似的。
一位小丫環(huán)端著茶水走了進(jìn)來,沖天南晨略一施禮,輕聲說道:“太子殿下請用茶,靜郡主稍后就到。”說完退到門外候著。
千靜坐在歐陽麗娜旁邊,看著那慘白的小臉滿是心痛,千靜的真覺告訴自己這次的刺殺是沖著自己來的,娜娜只是恰逢其會,替自己受過。如果那一掌是打在自己身上?千靜不敢想下去,以自己煉氣三期的實力,十條命都活不下來。
想到刺客,千靜唇角掀起一絲猙獰,自己的毒藥可是沒那么好解,相信刺客此時也在頭疼吧,千靜相信這世上還沒有人能解得了她制作的毒藥,跟二師兄混了那么多年可不是白混的,只要這刺客還活著早晚得回來找自己弄解藥。
“靜郡主安好,太子來訪,想要與您一見。不知道郡主要不要見過?”歐陽麗娜身邊的小丫鬟輕手輕腳的走近來,靠近千靜小聲的問道。
太子,他來干什么?千靜有些疑惑,皺眉沉思片刻,沖小丫鬟點點頭說道:“讓他稍等片刻,我隨后就到。”
千靜走進(jìn)大廳就看到太子天南晨孤零零一人坐在空曠的客廳,旁邊連個倒水的丫鬟都沒有。千靜對歐陽家族的待客之道很是無語,這也從一個側(cè)面反應(yīng)了歐陽家族的實力,只有實力足夠強(qiáng)大才能夠無視皇權(quán)。
天南晨正好整以暇的坐在那兒自斟自吟,一點也沒有因為無人服侍而拘束生氣,這氣度也只有大家族與皇室才能培養(yǎng)出來。
千靜輕咳一聲走進(jìn)來沖天南晨點點頭。隨意的來到天南晨的對面坐下。
門外的小丫鬟很有眼力的快步進(jìn)入為千靜倒上一杯水,輕輕放在千靜面前小聲的說道:“靜郡主請喝水,我就在門外候著,有事您招呼一聲就行。”
天南晨看著從容離去的小丫鬟,眼中怒火一閃而逝。真當(dāng)自己是紙人啊。真真是嬸可忍叔不可忍啊。天南晨唰的一聲打開折扇自作瀟灑的沖千靜點點頭,微笑地說道:“靜兒,好久不見啊,不知靜兒有沒有想我。”
千靜白了天南晨一眼,淡淡說道:“沒有,有事直說,不要跟我拐彎子。”這話還真是千靜的實話,自從上次遇到不歡而散,千靜忙著修煉還真是一次都沒想過天南晨。而現(xiàn)在娜娜受傷,千靜更不會想起了。
我,天南晨被噎的差點一口氣沒有上來,深吸一口氣小折扇快速的扇了幾下,真沒想到這丫頭說話會這么直接,一點都不像以前的千靜,不過我喜歡,天南晨在心中痞痞的想到。我想跟你談?wù)勊{(lán)纖纖的事。
千靜有點意外的看了一眼天南晨沒有言語。
“我可以向你保證,此生讓你榮華富貴享用不盡,但是在藍(lán)纖纖的事情上你要作出讓步。由藍(lán)纖纖做太子妃,你可以當(dāng)側(cè)妃,他日我君臨天下你自成為皇貴妃,因為我必須要獲得藍(lán)山的支持,得到藍(lán)山手中的兵權(quán),這點誰也改變不了。”天南晨認(rèn)真的看著千靜緩緩說道。
“我是男人,是太子,我要君臨天下,成就皇權(quán)霸業(yè)。有些事你可能不懂,但是作為本太子的女人就算是不懂你也必須接受。而且還要配合我,你可能夠做到?”天南晨接著沖千靜說道。言語中盡是優(yōu)越感。
“我做不到。我千靜不會依附于任何人,記住是任何人!”千靜看著天南晨一字一頓的說道,言行中盡顯囂張霸道。
“我千靜的男人,此生只能擁有我一個人,比翼天涯,共游天下。背叛者:死!”千靜的囂張是骨子里帶的,此刻更是不加絲毫掩飾,“死”字出口殺氣凜然,霸氣十足。
看得天南晨心尖直顫,絲毫不懷疑面前的千靜真的會爆起殺人,天南晨抿了一下嘴唇,嘩嘩搖了幾個手中的扇子,穩(wěn)定一下心神,再次恢復(fù)從容模樣。
星眸微微瞇起,沖千靜說道:“靜兒不要太放肆了,自古男人三妻四妾本是常事,老婆成群那是本事,靜兒這要求未免是為難天下男人啦。你可要想清楚,你只是一個不能修煉的廢物,最好認(rèn)清你的身份。”
“身份,挑釁,就算挑釁天下男人,那又如何?你耐我何!”千靜站起身俯視天南晨冷冷笑道。
“你?簡直不可理喻,告辭。”天南晨氣忿的揮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