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黑暗中唯一的光明就是車的燈光,沒有圍觀者,這是臺北最偏僻的地方,上演的是一場無聲的殺戮,短短幾秒鐘的時間,一個穿著西裝的年青人就把一個惡事做盡的陰靈消滅掉。原本以爲所有人都已經倒下,沒有見證,當阿狗扭扭脖子轉身的時候,才發現一個十來歲的小男孩爬在地上看著他。他向小男孩走過去,伸出了右手。
“嘿,小勇士,能堅持住嗎?”
小男孩把手遞給了阿狗,怯生生的回答:“我叫洛司塵。”
阿狗的臉上有了一絲微笑,看到這個殘破的現場,讓他倒足了胃口,幫洛司塵簡單的包紮了一下傷口後,就轉身準備離開。洛司塵坐在地上見他要走,立馬叫住了阿狗:“你要去哪裡?”
“嗯,貌似這不是小朋友應該提出的問題。”阿狗雙手插在口袋裡,倒退了幾步,看著這個勇敢的小男孩。
洛司塵在郎浩昏迷前隱約聽到郎浩在和這個人說話,雖然他不知道這個男人是誰,但是他覺得應該跟郎浩他們是朋友,所以他用懇求的語氣跟阿狗說:“你可以救救他們嗎?”
“可以,但是我有一個條件。”阿狗蹲在洛司塵面前,看著這個男孩兒,這一刻他想得很多,也許這個孩子將來會有一翻大的作爲,於是多了些興趣。
洛司塵沒有猶豫,像大人一樣問道:“什麼條件?”
“不可以告訴任何人見到過我。”
“我答應你。”洛司塵真誠的看著阿狗。
阿狗從墨鏡裡看著男孩兒的表情,鬆了口氣,站起來後一一檢查了郎浩,郭子蕭和張東政三個人,至於青絲和汪雨跟鄢蕾三個陰靈早就被他偷偷的收進了口袋。他該做的其實早就做了,現在在男孩兒的面前只是裝裝樣子,在把幾個人擺放好後,阿狗看著洛司塵笑了一下。
“Boy,記得你答應過我的。”
“嗯。”
洛司塵的視線一直沒有離開過阿狗,這個神秘的人到底是誰,他很好奇,不過既然他答應了就不能夠反悔,佛門弟子不可以欺騙人。
這一切似乎與自己的預計沒有任何的偏差,阿狗頗爲滿意的點了點頭。洛司塵還沒來得及眨一下眼睛,阿狗就消失了,沒有任何的交通工具,整個人消失在了夜色中,這樣的武功在洛司塵的記憶中是師傅所說的上層。
寂靜的深夜,周圍開始恢復了蟲鳴鳥叫,郎浩和郭子蕭幾個人像屍體一樣被人擺成了一排。天微微亮時,警笛從遠處傳來,兇案現場的所有活口都被送進了醫院。警察都不敢相信,受傷最輕的是一個小孩子,由於孩子太小,又不與他們配合,實在是問不出什麼口供,他們只能很無奈的期待其他活著的人早點兒醒。臺灣的報紙在第一時間刊登了這則大新聞:荒郊別墅發生慘案,兩名警察死亡,五名在場嫌疑人均有不同程度受傷,其中包括一名年約十一歲的男童。爲了銷量,記者甚至在報紙首頁放上了洛司塵的照片,一雙無辜的眼睛看著圍著他的記者們,洛司塵一句話也沒有說。於是,洛司塵在這則案件中多了一個代號:最沉默的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