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大師怎麼都沒想到,張輝轉(zhuǎn)瞬間竟然安然無恙的端坐在沙發(fā)上。而他一個攤開的手掌上,竟然是無數(shù)蠕動的細(xì)小蟲子。
蠱蟲,張輝將蠱蟲給逼出了體外。這些蠱蟲全無一點兇悍的樣子,乖順的趴在張輝的手掌上,乖順的如同蠶蟲一樣。
衆(zhòng)人看到這一幕,都傻眼了。安月英更是睜大了眼睛,半張著嘴,一句話都說不上來。
韓大師內(nèi)心無比震撼,這些兇狠無比的蠱蟲,連他自己都怯怕三分,如今卻被張輝馴服的如此乖順。這傢伙,到底是人還是神啊。
張輝緩緩站了起來,嘴角一撇,露出了招牌式的壞笑,“韓大師,你的臉色怎麼那麼難看啊。是不是身體虧了,要不然讓我用這小蟲子給你煮個湯補一補吧?”
“張輝,你不要得意的太早了。”韓大師的臉色非常尷尬,他對張輝其實都已經(jīng)非常恐懼。但是,此時面子上實在掛不住,不得已說了一句硬話。
韓大師想破腦袋都不會明白,張輝到底是如何擺平那些蠱蟲的。
事實上,張輝只是耍了一些雕蟲小技。他事先雙手沾染了一些紅酒,通過九玄按摩法,將紅酒轉(zhuǎn)變成了迷魂藥。蠱蟲侵蝕張輝的手指,也必然沾染紅酒。於是,在它們進(jìn)入張輝身體後,儘管來勢洶洶,但隨著藥性發(fā)作,很快就喪失了鬥志。
韓大師顯然也覺得張輝這人不太好招惹,所以就想先下手爲(wèi)強(qiáng)。
他終於將醞釀於手中的那些蠱毒,在這一瞬間,一股腦的全部都拋向張輝。
隨著他手掌的拋出,一團(tuán)青黑色的氣霧,迅猛的朝張輝衝了過來。
張輝並沒有躲避,嘴角掛著招牌式的壞笑,在那些氣霧行將要靠近他的瞬間,驟然出手,將蠱蟲一股腦的拋灑而出。
說來也怪,那些蠱蟲與黑色氣霧接觸的瞬間,迅速就將氣霧吸收殆盡。與此同時,迅速衝向韓大師。
韓大師暗叫不妙,他非常清楚被這些蠱蟲反噬,會是什麼後果。二話不說,掉頭就跑。
他跑到門口的時候,忽然腳下一滑,整個人突然摔了一個狗吃屎。那情形,著實是非常的狼狽。
他掙扎著,剛爬了起來,一擡頭,忽然見張輝站在他面前,將盛滿蠱蟲的手掌放在他面前。
韓大師嚇得面如土色,差一點,沒有再次摔倒。
張輝見狀,一手抄著褲袋,嘴角勾起一抹壞笑,輕描淡寫的說,“韓大師,喲,看你臉色怎麼這麼難看啊,看來這腎不好啊。喏,不如拿這些蟲子煮茶,可是大補啊。一般人,我不告訴的。”
說著,他故意探身過來,一手搭著他的肩膀。
韓大師氣不過,狠狠打開了他的手。丟人,還從未丟過這麼大的人。此時此刻,他真想將張輝碎屍萬段。
但安月英在場,韓大師很清楚,不能夠去撕破臉皮。
“不用你的好意。”韓大師隱忍著不滿,冷冰冰拋了一句。
“唉,好心當(dāng)作驢肝肺,算了。”張輝頗爲(wèi)無奈的搖著頭,轉(zhuǎn)身走了過來,一屁股
坐在了安月英身邊。
安月英剛纔真正見識到了張輝按摩療法的厲害,對他的各種疑慮,在這一刻一股腦的全部打消了。
她往張輝身邊挪了挪屁股,將那肥乎乎的身子靠上來,堆著笑臉說,“小輝輝,你今天真是讓姐姐大開眼界了。哎呀,姐姐可是將所有的身家性命都壓在你身上了。”
張輝感受著那臃腫的肥胖身子,嗅著撲面而來的刺鼻香水,一度要作嘔。他裝作不經(jīng)意的推開了她,壞壞一笑說,“範(fàn)太太,這都不算什麼問題。只不過,咱們之前可是說好的那個藥引子,不知道你準(zhǔn)備好了沒有?”
“噢,你說那個啊,好了,當(dāng)然好了。”安月英說著,目光轉(zhuǎn)移到了韓大師的身上,眼神變得陰詭無比。
韓大師顯然不知道安月英的意圖,但看她眼神詭異,就知道肯定沒什麼好事。
媽的,別讓安月英給張輝騙了,進(jìn)而來對付他,那就不妙了。
韓大師腦子轉(zhuǎn)的非常快,迅速上前來,對安月英說,“範(fàn)太太,你可千萬別相信姓張的這小兔崽子的鬼話。他說什麼,都是在欺騙你的。我投奔你和範(fàn)先生,可是兢兢業(yè)業(yè),對你們忠心不二,絕無任何二心的。你相信我,別讓他耍了。”
韓大師也算說的情真意切,這傢伙真擔(dān)心安月英對張輝鬼迷心竅。看眼下這局勢,似乎正朝這趨勢發(fā)展呢。
張輝壞笑了一聲,眉頭一挑,說,“韓大師,你想哪裡去了。我和範(fàn)太太只是商量的事情和你沒關(guān)係,恩,既然咱們倆的誤會已經(jīng)消除了,我看是不是可以冰釋前嫌呢。”
“對對,韓大師,別那麼小氣嘛。來,一起坐下喝一杯酒,這事情就算過去了。”安月英也趁機(jī)趕緊說道。
當(dāng)下,她親自斟滿了兩杯紅酒,各自推到了張輝和韓大師面前。
張輝端著紅酒,衝韓大師看了一眼,笑吟吟的說,“喏,韓大師,小弟剛纔要是多有得罪,這杯酒就算賠禮了。”
這小子表現(xiàn)這麼大度,肯定非奸即盜。韓大師漠然的注視著那紅酒,根本就沒有動手喝的意思。
張輝見狀,搖搖頭說,“啊,韓大師,你怎麼不喝呢。難道是不給範(fàn)太太面子,還是擔(dān)心酒裡有毒啊。”
其實,張輝說對了,韓大師就是擔(dān)心酒裡做手腳。
張輝這小子,也不知道耍的什麼鬼把戲。能在他的眼皮底下,不露聲色的對酒水做手腳,這小子著實太高明瞭。
張輝這麼一說,安月英立刻就表現(xiàn)出了不滿,耷拉著臉,略顯生氣的說,“怎麼,韓大師,難道我要親自將酒端到你面前嗎?”
“這,這……”韓大師臉色變得非常難看,支吾著,卻始終一句話都答不上來。
他猶豫了一下,盯著張輝手裡的紅酒,陰詭一笑這才說,“張輝,我今天就給範(fàn)太太面子,這酒我喝。不過,爲(wèi)表誠意,你先喝一口。”
張輝明白韓大師的意圖,心裡暗暗罵了一句老狐貍,隨即抿了一口。
韓大師迅速集中精神,仔細(xì)打量張輝的表情
變化,確認(rèn)他沒事後,迅速上前,突然將張輝的酒搶了過來,得意的笑道,“張輝,我喝這杯,你喝這杯。”
說著,就將自己那杯紅酒推到張輝面前。
在這過程中,他悄無聲息的將一種蠱毒下到了酒水裡。
這一切都做的無聲無息,韓大師也自認(rèn)爲(wèi)天衣無縫,沒人能看到的。
張輝就跟個沒事人一樣,隨即端著那杯紅酒,衝韓大師咧嘴壞笑道,“韓大師,看來你還挺小心的嘛。這樣,我先乾爲(wèi)敬。”說著,一股腦的將紅酒喝了底朝天。
韓大師見狀,暗暗得意。哼哼,姓張的,你他媽不是很牛嗎,這次,你總算著了老子的道。他也才放心,一口將紅酒喝了。
放下空酒杯,韓大師假惺惺的走到了張輝跟前,伸手握著他的手,故作親熱的說,“張兄弟,我們這也算不打不相識,以後就是朋友了。”
“那是,那是。”張輝咧嘴壞笑著,依然跟沒事人一樣。
韓大師緊緊注視著張輝的一舉一動,心裡默默的唸叨著,時間馬上就到了,小兔崽子,你的好日子就要到頭了。
他估摸著時間差不多,拍了一下張輝肩膀,意味深長的說,“張兄弟,你有沒有感覺有什麼不適應(yīng)啊?”
張輝搖搖頭,若無其事的說,“沒有啊,我很好,一點事情都沒有。身體健康,吃嘛嘛嘛香。韓大師,你今晚請我大保健都沒事的。”
“怎,怎麼會……”韓大師暗暗吃驚,不可能的,他可是親眼看著張輝將那下了蠱毒的酒喝了,怎麼現(xiàn)在跟個沒事人一樣……
然而,韓大師的話沒說完,忽然感覺頭重腳輕,眼前的張輝,竟然變成了模糊不清的重影。
恍惚間,他看到張輝臉上的笑,無比的邪魅,猶如地獄裡的惡魔一般,恐怖的令人不寒而慄。
“你,你,你在酒裡下藥了。不,不可能的,我明明看你也……”韓大師話沒說完,撲通一聲,一頭栽倒在地。
張輝衝他一笑,也沒多和他廢話,轉(zhuǎn)頭看了看安月英,壞笑著說,“範(fàn)太太,這是最後一個藥引了,你一定要記得好好利用,他身上的青春精華質(zhì)量可是上乘的。”
“好好,我知道。就像上次那樣,我會付出全部的精力的。”安月英喜滋滋走向韓大師,眼神裡流露出看到獵物一樣的貪婪。
韓大師剎那間全部明白了,他被張輝算計,要淪落到和自己的徒弟鬼臉一樣,被吸乾青春精華的下場。
他拼命想掙扎,可是,整個身體軟綿綿的,完全不聽使喚。
他只能看著自己跟個小雞子一樣,被安月英抱著上了牀。
張輝衝安月英一招手,咧嘴壞笑著說,“範(fàn)太太,我不耽誤你辦好事了,先走一步了。”
“好好,完事我聯(lián)繫你。”安月英的注意力早就不再張輝身上,直接撲到了韓大師身上。
“張輝,你他媽給我站住……”韓大師憤怒的瞅著張輝漸漸遠(yuǎn)去的身影,話沒說出完,就被安月英的滿是肉褶子的臉給蓋住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