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輝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壞笑,他一點都不緊張恐懼。看著這些迎面擊打而來的喪屍武士,他一反常態(tài),雙手抄著褲袋,悠然的吹起了口哨。
這一幕,讓劉文強非常的震驚和詫異,他心裡默默的揣度,張輝莫非又是搞什麼鬼嗎。
對於張輝的本事,劉文強是非常清楚的。上一次,他也是見識了。
對付他沒問題,但對付這麼多的喪屍武士絕對不行。
可,這個昔日的隊長也是個足智多謀的人。劉文強記得非常清楚,他總是可以想出很多完全出乎他意料的主意來。
事實上,到現(xiàn)在他也不是完全瞭解他。
當然,劉文強深信不疑,張輝今天敢單獨過來,那也是有所準備的。
但,他實在想不出,面對這麼戰(zhàn)鬥力強大的喪屍武士,他張輝究竟還能準備什麼防範措施呢?
眼瞅著那些喪屍武士的武士刀幾乎要戳到張輝身上時,驟然間,他的面前,出現(xiàn)了一道血紅色的結(jié)界來,猶如是一個巨大的炒鍋,直接倒扣在了他和郭立珊的身上。
劉文強驚愕的睜大了眼睛,猶如看魔術(shù)一樣看著眼前的一幕。他還沒弄明白張輝到底玩什麼把戲,忽然就聽到尖銳的聲音從頭頂?shù)目谥袀鱽怼?
本能的,劉文強一擡頭,不由的倒抽了一口涼氣。赫然看到無數(shù)的炮彈雨點般襲擊而來。
“不好,我上當了。”劉文強驚恐的叫著,迅速抱頭鼠竄。
但,他的速度哪裡有這炮彈快呢。
瞬間,這方圓十里的地面上,就被炮彈翻江倒海的爆炸所迅速吞沒。
那一瞬間,整個地面,似乎都要被炮彈撕裂開了。
張輝和郭立珊雖然躲在這血紅結(jié)界裡,但因爲距離炮彈的爆炸那麼的近,也能非常清晰的感覺到這爆炸產(chǎn)生的巨大的衝擊波。
郭立珊心裡不免顫抖著,緊緊拉著張輝的胳膊,死死貼在他的身上。
如此驚心動魄的場面,對於她而言,恐怕也是生平的第一次。此時此刻,郭立珊的神經(jīng)都繃緊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但同時,她卻也是無比的興奮。郭立珊非常清楚,這種興奮,是來自於她身爲軍人,天生渴望接受炮火洗禮的那種喜好。
不到兩分鐘後,炮彈終於結(jié)束了。
次數(shù),地面上早就變成了一片焦黑。尤其是,隨處可見那沖天的大火。
劉文強畢竟是這裡的頭頭兒,他對周圍非常的熟悉。就在剛纔,他藉機鑽進了亭子後面的一個地洞裡面。
此時,聽到爆炸聲結(jié)束,迅速從地洞裡鑽了出來。
這時,看著周圍一片瘡痍,劉文強倒抽了一口涼氣。
但,他更關(guān)心的是他花費了重金,又經(jīng)過魔瞳組織內(nèi)部進行改裝的喪屍武士。
這會兒,那些喪屍武士也從周圍的掩體裡鑽了出來。
劉文強驚奇的發(fā)現(xiàn)這些喪屍武士竟然都完好無損,沒有一個被炮彈給炸傷,他心裡鬆了一口氣。
他暗暗得意,幾步走上前來,看著從血紅結(jié)界裡走出來的張輝,很狂妄的笑道,“張輝,我還以爲你這次過來,能搞出什麼新花樣呢。原來,你就是使出這種損招兒。你未免太小看我的喪屍武士了,區(qū)區(qū)幾發(fā)炮彈,想炸死他們,天真。
”
張輝聞言,注視著他,嘴角勾起邪魅的壞笑,搖搖頭說,“劉文強,你怎麼就認爲我是要炸死他們呢。如果你要這麼想,那你可是太不瞭解我了。”
劉文強冷哼了一聲,心說,瞭解你。我瞭解你又有什麼用處。不管如何,你今天也是必死無疑了。
“隊長,說那麼多無用的話有什麼意思呢。反正,你今天必死無疑了。你千算萬算,也算不到你的炸彈炸不死我的喪屍武士。不過,念在我們昔日同事一場,我可以給你時間讓你留下遺言,將來好說給靜蘭和紗織。”
“不用了,我倒是可以讓你捎話給被你背叛慘死的昔日戰(zhàn)友。”
“你,姓張的,哼,死到臨頭還嘴硬。好,我現(xiàn)在就送你上西天。”劉文強狠狠瞪著張輝,顯得有些氣急敗壞,當即就對那幾個喪屍武士遞了一個眼色。
但,這一刻,喪屍武士卻,沒有執(zhí)行他的命令,像是孤魂野鬼一樣,傻乎乎的在四處遊蕩。
“這,這怎麼回事?”
張輝用那不羈的眼眸瞅著他,嘴角泛起一抹邪魅的壞笑,“劉文強,你是不是感覺很吃驚啊。告訴你吧,這些喪屍武士雖然戰(zhàn)鬥力很兇悍,但卻有個致命的弱點,當遭受巨大的衝擊波攻擊,會有將近一分鐘的失去控制,變成木偶一般的情況發(fā)生。”
“什,什麼,不,不可能,怎麼會這樣呢?”劉劉文強聞言,臉色陡然變成成了慘白色。
甚至,他不由自主的,朝後面退了一步,差一點跌坐下來。
張輝扭頭朝郭立珊一招手,她立刻湊上前來。
其實,郭立珊也不懂張輝到底玩什麼把戲呢,
她剛上前,就被張輝摟著。
張輝湊近她,咧嘴壞笑道,“郭美女,這次你跟我來,我也不能白讓你來,現(xiàn)在就是讓你見識一下什麼纔是真正的變魔術(shù)了。”
話說著,他的神色陡變,立刻凝重而緊繃著,眼眸之中,充滿了凌厲無比的殺氣。
張輝一個手迅速掠了過去,嗖嗖嗖幾聲。數(shù)道寒光從他們的面前掠了過去,猶如是一道道一閃而逝的閃電。
當然,劉文強此時也感覺到了。
這一刻,他的心頭忽然一沉,彷彿被什麼揪了一下。
等他再重新仔細去看,就見那一羣引以爲傲的喪屍武士,瞬間已經(jīng)成了無頭屍體。各自晃盪了幾下,撲通摔倒地上。
而一個喪屍武士的腦袋,此時如同皮球一樣滾落到了劉文強的腳下。
他正好看到了那碗口大小的血紅傷口。齊刷刷的,切割的那麼工整。劉文強顫抖著,整個人顯得失魂落魄,顫慄著叫道,“不,不,怎麼會這樣呢?”
張輝快步走了過來,看了他一眼,說,“劉文強,你現(xiàn)在還有什麼好說的嗎。恩,我給你機會。”
“張輝,我不服氣。憑什麼,憑什麼你總是壓我一頭,我不服。我告訴你,我一定要和你拼個你死我活。”
劉文強歇斯底里的叫著,整個人情緒顯得無比的激動。他滿臉的肌肉緊繃著,青筋都暴漲起來了。話說著,他忽然從身上掏出一把手槍,將那黑洞洞的槍口對準張輝的臉頰。
郭立珊暗暗吃驚,慌忙也掏出了手槍,對著他冷聲叫道,“劉文強,你不要再做無謂的
抵抗了。趕緊束手就擒,。”
張輝輕輕將郭立珊的槍給拉了下來,注視著劉文強,咧嘴壞笑著說,“劉文強,你不覺得你現(xiàn)在做這種無謂的抵抗還有什麼意思嗎?”
劉文強咬著牙關(guān),冷笑了一聲,“姓張的,我知道你有本事,你完全可以在我開槍之前殺死我。但,你能這麼忍心去殺你的兩個情人嗎?”
張輝感覺他話裡有話,一擡頭,就見靜蘭和紗織走了過來。她們的手上,同樣握著一把手槍,黑洞洞的槍口,像是惡獸的眼眸一般緊緊盯著他。
劉文強此時撐著身子從地上站了起來,看了看他說,“張輝,我就不相信,你的速度再快,還能同時對我們?nèi)齻€人下手。哎呀我忘了,你能捨得對你這未婚妻下手嗎?”
“劉文強,你這是個卑鄙無恥的小人。”郭立珊此時早就忍不住了,氣呼呼的惡罵了一句。
但,劉文強可根本就不理會她。他的注意力,現(xiàn)在都集中在張輝身上。
劉文強非常清楚,自己這個昔日的隊長的戰(zhàn)鬥意志是非常強的。他做夢都渴望擊敗他,而且還是從精神上擊敗她,讓他完全折服。這,是他多年以來的夢想。
“劉文強,恐怕,我要讓你抱歉了。”張輝這時眼眸中閃出一抹光亮來。
那一刻,他的笑忽然變得猶如的地獄裡的惡魔一般恐怖。
劉文強不由自主的感受到一股刺骨的寒冷,迅速從腳底板涌上了心頭。
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聽到靜蘭和紗織同時慘叫了一聲。
剛一轉(zhuǎn)頭,就見兩個人已經(jīng)昏倒在地。她們額頭淤青一片,旁邊還扔著兩塊石子。
“你,。你……”劉文強倉促的叫著,已經(jīng)說不出話了。
忽然,他端著槍就朝張輝射擊過來。
但,還沒來得及扣動扳機,那手腕就被鋼針紮了一下似得,他慘叫了一聲,迅速丟掉了手槍。
劉文強清楚的看到一枚石子深深嵌入到那手腕部位,傷口異常的猙獰。
他忍著劇痛,眼珠子翻轉(zhuǎn)了一下,用複雜的眼神看了張輝大約有兩秒,忽然撲通一聲跪倒地上。任何,匍匐上前,緊緊摟著張輝的腿,嚎啕大哭起來,“隊長,你放了我吧。我當初背叛你,都是不得已爲之。”
張輝根本就沒看他,目光始終注視著山村的深處。此時,劉文強彷彿已經(jīng)不入他的法眼。
而劉文強似乎看到了一絲機會,眼眸之中迸射出一抹殺氣,忽然從身上抓出一個注射器,就朝張輝的腿上紮了過來。
但他沒來得及動手,又是一枚石子狠狠嵌進去他的手腕。他丟開了那個注射器,但注射器沒落地上,直接一個調(diào)頭,直接扎進他的額頭了
劉文強瞬間臉色變成了鐵青色,滿臉都是扭曲的痛苦表情。他蜷縮在地上,發(fā)出異常痛苦的慘叫。
但,只有不到十幾秒,忽然就停了。
張輝依舊正眼沒看他,拉著郭立珊就走。
但,張輝剛走兩步,忽然腿被劉文強給拉住了。
他吃了一驚,一扭頭,就見青黑色臉頰,嘴角不斷涎著黑血的劉文強用異樣的目光看著他,嘴角露出陰詭的笑意,“張輝,你進去吧,等你看到我們魔瞳組織的總領(lǐng),你必然會痛苦而後悔一輩子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