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這個人頭的形狀怎麼會如此的熟悉呢。那是個蒙面,只露出了眼睛的人頭。尤其那一雙眼眸,看起來特別的熟悉。
這,這不是他?張輝拍了一下額頭,恍然記起來,山田正二。
他暗暗驚奇,這,這傢伙是怎麼做到的,竟然可以……
張輝正吃驚時,卻見那黑色的人頭形狀煙霧,此時卻眨了眨眼眸,目光裡投射出了兇狠。他緩緩說道,“張輝,我本來不想對你趕盡殺絕的。可是,你竟然敢插手我們山田家族內(nèi)部的事情,我看你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這一點,絕對是張輝完全沒想到的。他睜大了眼睛,吃驚的看著這一切,叫道,“山田正二,你,你怎麼……”
“哼哼,是不是感覺非常吃驚啊。我告訴你,這就是我修煉的,被山田雄一所認爲邪惡忍術(shù)的奧義訣忍術(shù)。雅子早早就被我植入奧義忍氣,它會潛藏在她的身體裡面,會任憑我的吩咐而發(fā)作折磨她。當然,我植入奧義忍氣,是要隨時監(jiān)聽山田雄一背後對我所採取的行動。我更要看著他完全對我束手無策,根本沒辦法剔除掉奧義忍氣。你猜猜看,我心裡有多暢快淋漓啊。”
山田正二說的可謂是眉飛色舞,一臉的得意。
張輝這會兒算是徹底明白了,這所謂的奧義忍氣,其實就他媽和監(jiān)聽器材差不多。不過,人家這還帶有全息投影的。
之前,張輝和日本的忍者接觸也並不算很多,本身對他們的忍術(shù)也不算怎麼了解。但是,這一次,他是徹底的對這種忍術(shù)有了瞭解。應(yīng)該說,這和華夏國的那些奇特的功法更有不同。尤其這種邪惡的奧義忍術(shù),簡直要比華夏國的那些功法更加的變態(tài)兇殘。
張輝很快就鎮(zhèn)定下來,嘴角勾起了一抹邪魅的壞笑,眨了眨不羈的眼眸,盯著他說,“山田正二,你也別高興太早了。我今天,就是過來結(jié)束你這種得意的。”
“你。姓張的,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形象。我知道你是有名的華夏神龍,是個在黑白兩道都非常有名的恐怖惡魔。但,你在我這裡,根本什麼都算不上。湯捷克怕你,老子可不怕你。”山田正二說的異常的激動,只看到那一團黑色的煙霧在不斷的涌動著,變得越來越膨脹。
“我不用撒尿照了,用你的口水照我發(fā)現(xiàn)我依然是帥的一塌糊塗。”張輝說輕輕掠了一下額前的一抹頭髮,非常得意的說道。
“你這個小混蛋,我看你還能嘴硬到什麼時候。”山田正二露出了幾分惱怒來,那一雙眼眸之中更是迸射出熊熊怒火來。
說話之間,他的頭像忽然變形,轉(zhuǎn)而那一團黑色的煙霧迅速幻化成了一道黑色的劍氣,直接朝張輝衝擊而來。
張輝距離很遠就感覺到了這股劍氣凌厲的煞氣,他迅速運轉(zhuǎn)九玄真氣,使出九玄按摩法,快速去阻擋。
但,張輝卻顯然低估了這一股黑色劍氣的威力。在他做出抵禦的同時,這一股黑色劍氣迅速幻化成了一個偌大的魔鬼的腦袋形態(tài),驟然之間張開了一個偌大血盆大口。甚至,張輝都能感覺到口中噴射而出的血腥味道。
他暗叫不妙,這個魔鬼看架勢,擺明是要吞噬掉他啊。他迅速施展出一道九玄真氣,衝擊過去。
但,這一股九玄真氣很快就被這魔鬼那一張血盆大口給
吞噬掉了。
此時,那魔鬼發(fā)出了陰森森的詭笑,“張輝,你就別白費力氣了,根本沒用,你就等著受死吧。”
話說著,忽然,那魔鬼驟然衝擊而來,速度非常的快速。
張輝甚至來不及多做反應(yīng),就被這魔鬼巨大的口子直接給吞噬進去了。
頃刻間,張輝猶如墮入了一個無盡的黑色空間裡,周圍伸手不見五指,他唯一的感覺就是刺鼻的腥臭味以及耳畔呼呼的的鬼哭狼嚎。
張輝的神經(jīng)瞬間就繃緊了,他不敢有絲毫的懈怠。他非常清楚,這不過就是山田正二的迷魂陣,估計是要趁著自己被麻痹,心理上完全被壓制的時候突然給自己來一個偷襲,那他就算是徹底個嗝屁了。
這時,他的四周忽然出現(xiàn)了無數(shù)雙幽藍色的三角形眼眸,不斷閃爍著,虎視眈眈的瞅著他。那些眼眸之中,無一例外的都迸射出陰冷而恐怖的色彩。
這些兇殘的眼眸注視著張輝,像是餓狼看到獵物一樣,露出了貪婪來。
張輝暗暗捏緊了拳頭,神經(jīng)變得緊繃。他能感覺到,這些幽藍色的眼眸在一點點的靠近他。
不行,現(xiàn)在得要做出點反應(yīng)才行。
張輝快速思慮著對策,他迅速運轉(zhuǎn)九玄真氣,使出九玄按摩法,操縱著星月剃刀,就朝那些眼眸衝擊而去。
星月剃刀閃著寒光,迅速將這周圍的黑暗撕破了一道長長的豁口。
不過,星月剃刀衝擊到那些眼眸上面,卻像是撞擊在了一片虛幻上。直接穿了過去,根本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
而那些眼眸,仍舊繼續(xù)朝張輝衝擊而來。
在這黑暗之中,忽然傳來了山田正二陰森森的笑聲,“姓張的,你就別白費力氣了。你的那些攻擊,對我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用處。我的奧義忍氣如今已經(jīng)修煉到了新的階段,要是連你這種貨色都對付不了,那我也不用費那麼大的力氣去修煉這種忍術(shù)了。臭小子,你就等著受死吧。這,就是你管閒事的後果。”
說話間,那些眼眸驟然加快了速度,像是離線的箭一般,迅速朝張輝衝擊而來。
張輝饒是拼命的躲避,但,卻如何也無法應(yīng)對這麼多的眼眸。
他不斷遭受這些眼眸的攻擊,就像是被一發(fā)發(fā)的毒鏢射擊在身上。
沒多久,張輝已經(jīng)傷痕累累,癱倒在了地上。
但,那些眼眸卻似乎根本沒有要放過他的意思,反而發(fā)動了更加凌厲兇狠的攻擊。
張輝越來越難以招架,幾乎要生命垂危時。他的腦海裡忽然閃過了一道靈光,恍然出現(xiàn)了那個張家的老者對他說的一席話。
對啊,我怎麼把這一茬給忘記了。
他說那一道驚鴻劍氣,是要在自己除非在萬不得已的情況下才能使用。那,現(xiàn)在豈不就是。
張輝不敢怠慢,趕緊集中精神,迅速運轉(zhuǎn)九玄真氣。他很快就感覺到了隱藏在丹田之內(nèi)的那一股洶涌澎湃的真氣流動,就像是咆哮的巨浪一般,在被張輝以九玄真氣牽引而出的時候,迅速在身體裡還橫衝直撞,幾乎難以控制。
張輝不敢有稍微的懈怠,他能感覺的出,這股洶涌的力量若是控制不好,必然會讓自己的經(jīng)脈氣息全亂,導(dǎo)致他走火入魔。
他使出了所有的
九玄真氣你,這纔算是稍微勉強的控制住了這股驚鴻劍氣。
眼瞅著那些眼眸已經(jīng)近在咫尺,張輝迅速出手。快速伸出兩個手掌,以九玄按摩法的方式在周圍不斷舞動。
驟然之間,他的手掌之中,迅噴射出兩道紫紅色的光束。那耀眼的光芒,迅速穿透了周圍的黑暗。張輝轉(zhuǎn)動手掌,那些光束所到之處,那些兇殘的眼眸迅速消失。
而周圍的黑色煙霧,也在這一瞬間全部都被驅(qū)散殆盡了。
這時,張輝就見那些煙霧最後收縮,在山田雅子的肚皮上的菊花紋身上,重新凝結(jié)成了一個山田正二的人頭形狀。
他此時顯得無比震驚的看著張輝,顫聲叫道嗎,“姓張的,你,你到底使用了什麼,我,我怎麼從來沒見過這麼強大的力量?”
張輝咧嘴壞笑著,注視著他說,“山田正二,你沒見識過的力量還多呢。我告訴過你,不要低估我,你就是不相信你。好,現(xiàn)在讓我送你去見閻王爺吧。”
張輝說著雙手併攏,將這兩團光束迅速擰成了一起,形成了一股光芒更刺眼強烈的光束。
張輝直接指引著這光束,朝山田雅子的肚子上指引而去。
同時,他也逐漸靠近、。雖然,張輝感覺到了山田正二那股黑色煙霧的抵擋。的那這和之前不同,這種抵禦,顯得弱不禁風。他只要稍微加大了一些力道,迅速,就給壓制住了。
張輝清楚的看著山田正二的神色變得越來越驚恐不安,甚至,他發(fā)出了淒厲的慘叫。張輝的手掌幾乎要蓋到這煙霧的上面的時候,已經(jīng)變得非常孱弱的山田正二形象瞪著張輝,惱怒的叫囂了一句,“姓張的,你他媽給我等著。我告訴你,等我訓練出終極的喪屍武士,你就等著受死吧。”
“好,我拭目以待。”張輝嘴角勾起了一抹邪魅的壞笑,他用力將手掌蓋在了那紋身之上。
張輝能感覺到手掌下面不算有一股力量在洶涌的頂撞著,試圖衝破這一切。、
但,最後一切都無濟於事。漸漸的,這一股頂撞的力量也變得越來越弱,最後竟然消失不見了。
張輝重新收起手來的時候,就見那菊花紋身的花心部位,已經(jīng)變得一片黃燦燦的。
他迅速給山田雅子做了檢查,暗暗吃驚,她身體裡的那股毒氣已經(jīng)蕩然無存了。
張輝暗暗驚奇,張看來這驚鴻劍氣真是夠厲害的。
不過,這時張輝卻倍感虛弱,甚至有些頭昏眼花。
“張輝,出什麼事情了。我女兒怎麼了,她有沒有事情啊?”忽然,山田雄一從外面闖了進來,立刻大叫道。
“咳咳,你放心,山田首領(lǐng)。雅子已經(jīng)被我治好了,她體內(nèi)的毒已經(jīng)被我徹底清除掉了。”張輝顫巍巍的站了起來,緩緩走了過來。他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變得非常虛弱,甚至說一句話都要費很大的勁兒。
此時,山田雄一,包括他的一些手下,都用驚詫的目光看著張輝,失聲叫道,“張輝,你,你的樣子……”
“我,我怎麼了?”張輝愣了一下,忍不住將注意力落在了旁邊的化妝鏡上。
當看到鏡中的自己時,張輝差點被嚇住了。
那鏡子中,竟然是一個身材佝僂,頭髮花白,滿臉皺紋的耄耋老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