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輝吃了一驚,心說,嘿,這是誰這麼好心,竟然發(fā)出這種短信提醒。
他有心打電話過去問問,但撥打過去,卻是個空號。
看來,對方是不想被他發(fā)現(xiàn)。
張輝苦苦思索,這個好心人到底是誰啊,爲(wèi)什麼提醒了他,卻又怕暴露身份呢。
其實(shí),還用得著提醒。早在張輝看到山田正二和他的長相完全相同的時候,就已經(jīng)產(chǎn)生懷疑了。
一個高檔的寓所門口,車子剛停好,立刻就有一個黑衣忍者前來開門。
張輝下了車,就見山田雄一已經(jīng)站在門口,滿臉都是笑意的迎接他呢。
而山田雅子,同樣也跟了過來。
但,山田雅子卻顯得有些羞澀。估計是經(jīng)過上次和張輝那個差點(diǎn)洞房的尷尬事件,顯得很尷尬。
本來,張輝也沒覺得什麼。但是,他忽然發(fā)現(xiàn),山田雅子朝他遞了個眼神。
雖然說這個眼神顯得恨不經(jīng)意,一閃而逝。
可張輝卻看的非常清楚,同時心裡立刻就有底了。
難道,給我發(fā)短信提醒的那個神秘人,是山田雅子嗎?
想到這一點(diǎn),張輝自己都覺得很不可思議。山田雅子可是山田雄一的親生女兒,但,她怎麼會做出這種背叛父親的事情呢。
現(xiàn)在,這一切可越來越有意思了。
張輝佯裝做什麼事情都沒發(fā)生,眨著眼眸,嘴角勾起了邪魅的壞笑。
“張輝,你可是我們山田家族的大恩人啊,哎呀,我還擔(dān)心你不會來了呢?”山田雄一緊緊握著張輝的手,親切的就像是張輝是他的兒子一樣。
真難想象,上次還兵戎相見,要以武力對付張輝的。但,現(xiàn)在就像是變了一個人。要說人的心思,是最難把控的。
張輝眼下還不知道山田雄一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他也咧嘴壞笑著,瞅著他說,“山田先生,你這話說的,我爲(wèi)什麼不來呢,咱們之間又沒有什麼仇怨啊。”
“啊,這個倒是。上次咱們之間不是發(fā)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嘛,我事後想想,覺得很對不起你。所以,這次我這次也想趁著機(jī)會就上次的怠慢,向你賠禮道歉。”山田雄一緊緊攥著張輝的手,還真做出了一副誠懇道歉的架勢來。
裝,你就繼續(xù)給我裝吧。
張輝心裡什麼都明白,但嘴上卻什麼都不說,點(diǎn)點(diǎn)頭,露出他招牌式的邪魅壞笑,說,“山田首領(lǐng),我們之間,就不要這麼見外了。”
“啊,是是是。來,張輝,我已經(jīng)在裡面?zhèn)浜昧司蒲纭!闭f著,拉著張輝就走。
這時,山田雅子跟了上來,用複雜的眼神看著張輝,咬著嘴脣,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她似乎終於有些憋不住了,這才說道,“張輝,時間還早呢,我想請你欣賞一下我們?nèi)毡惊?dú)有的藝伎舞蹈。”
從山田雅子的目光裡,張輝讀出了一些信息。彷彿,山田雅子在告訴他,你可千萬別相信我父親,不要去赴這個酒宴。因爲(wèi),這就是個鴻門宴。
山田雄一似乎察覺到了什麼,狠狠瞪了她一眼,扭頭對張輝說,“想看藝伎表演,等會兒我們吃了飯,有的是時間。雅子,你陪著張輝,今天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和張輝談呢。”
“這……好吧。”山田雅子此時似乎沒有別的選擇,
咬了一下嘴脣,只好答應(yīng)下來了。
根據(jù)山田雄一所說,這個公寓,是他們山田家族在華夏國京城裡的一個重要活動場所,已經(jīng)建造了很多年。
外面也看不出什麼,但是進(jìn)去後,張輝立刻就感覺到了濃重的日式裝修風(fēng)格。
此時,在一間裝修的非常精美房間裡,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一桌非常豐盛的酒菜。
山田雄一引著張輝坐下後,當(dāng)即親自給他倒了一杯酒。
他自己則舉著一杯酒,笑吟吟的說,“來,張輝,這杯酒,一則表達(dá)我們山田家族感激你替我們剷除了山田正二這個敗類叛徒,二則也是向上次的怠慢,做出賠禮。”話說著,他當(dāng)即仰頭喝了。
不過,張輝卻並沒有動手去端酒杯,而是一直看著他,臉上掛著邪魅的壞笑。彷彿,這一切都和他毫無關(guān)係。
山田雄一見狀,連忙說,“張輝,你怎麼不喝呢。噢,是不是擔(dān)心還像上次那樣,我對這酒做手腳了呢?”
“沒有,山田首領(lǐng),你誤會了。”張輝這時輕輕說道。事實(shí)上,他剛纔只是在尋思山田雄一接下來會玩出什麼花樣。
“那是什麼,要不然,這杯酒我替你喝了,向你證明這酒到底有沒有問題。”山田雄一話說著,當(dāng)即就過來端張輝的酒杯。
但,張輝給擋住了。他笑笑說,“山田首領(lǐng),你要這麼做,就顯得太見外了。好了,我喝就是了。”
話說著,他端著酒,迅速伸出兩根手指在酒杯裡攪動了一下,接著就喝了。這個動作做的非常快速,而且很隱蔽,一般人還真發(fā)現(xiàn)不了。當(dāng)然,就算髮現(xiàn),恐怕也不會多想的。
看著張輝一飲而盡,山田雄一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但,從他的目光裡,張輝卻感覺到迅速掠過的一抹陰冷神色。
“來來,趕緊吃菜。嘗一嘗,這是我們山田家族特製的三文魚刺身,味道非常獨(dú)特。”山田雄一顯得非常熱情,趁機(jī)給張輝夾菜。
張輝沒有吃,而是注視著他,裝作恨不經(jīng)意的說,“山田首領(lǐng),我有個事情,一直都想問你?”
“什,什麼事情,張輝你儘快開口。只要我知道,一定知無不言。”山田雄一表現(xiàn)出一副很豁達(dá)的姿態(tài)。
張輝想了一下,注視著他,咧嘴壞笑道,“山田首領(lǐng),上次咱們見面,是不是第一次呢?”
“是啊,你爲(wèi)什麼會這麼問。”
“我想知道,山田先生當(dāng)時看到我,爲(wèi)什麼沒表現(xiàn)出很驚訝呢?”
“驚訝,我爲(wèi)什麼要驚訝呢?”此時,山田雄一還裝糊塗呢。
張輝微微探身朝前,緊緊盯著他,嘴角上提,勾起一抹邪魅的壞笑,“因爲(wèi),我和山田正二長的一模一樣啊。”
“啊,你說的是這個啊。”山田雄一反應(yīng)很平常,看來他也是早有準(zhǔn)備了。
“怎麼,山田首領(lǐng)難道不準(zhǔn)備就這個事情給我解釋一下嗎?”張輝裝作不經(jīng)意的說道。
山田雄一注視著他,笑笑說,“好,沒問題。張輝,如果我告訴你,山田正二,其實(shí)就是你,不知道你是否相信呢?”
“什麼,是我?”張輝聽著,大爲(wèi)詫異。
“對,確切的說,這是你的一個分身傀儡。”
“分身傀儡,什麼是分身傀儡。山田首領(lǐng),這不會又是你們山
田家族裡的什麼忍術(shù)吧?”張輝非常詫異和吃驚,愕然的看著他。
“張輝,你很聰明,說的沒錯,這就是我們山田家族鬥之忍道煉製出的。取你的七竅靈穴之血,運(yùn)用我們山田家族的鬥之忍道,就可以煉製出一個和你體魄,靈魂都一模一樣的分身。而這個分身在天賦,和身體素質(zhì)等更方面都和你一模一樣。而且,他會將睜開眼看到的第一個人視作完全聽從的主人。”
張輝聽了,異常震驚,驚詫的看著他,“你,你說什麼,這一切都是真的嗎?可是,我怎麼什麼都不知道呢?”
“這個,是在你很小的時候,就被認(rèn)抽取了七竅靈穴之血。本來,山田正二是一直聽命於他的主人的。但,他的主人死了他就恢復(fù)了自由自身,更有了自己的靈魂和意識。”
“真的如此嗎,這太不可思議了。那個主人究竟是誰,爲(wèi)什麼要用我的血來做中國熱分身傀儡?”
“那一切都沒任何意義了。不過,張輝,有一點(diǎn)我可以告訴你,選擇你,是因爲(wèi)你有特殊的身份。正是這種特殊的身份,讓你的分身傀儡各方面的素質(zhì)也得到了最完美的體現(xiàn)。”
張輝隱隱覺得山田雄一話裡有話,很顯然他是知道他的身世的。張輝凝視著他,說,“山田首領(lǐng),你是不是知道我的身世,麻煩能告知一下嗎?”
“這個,恐怕不行,張輝,我們四大家族都簽訂有生死契約,你的身世秘密,任何人敢透露給你,必然要遭天譴。”山田雄一端著酒,喝了一口,笑吟吟的說道。
“什麼,我的身世究竟怎麼了,爲(wèi)什麼你們……”張輝話沒說完,忽然緊緊攥著手裡的酒杯,卡擦一聲給捏碎了。
山田雄一這時忙笑道,“張輝,你也別太生氣了。其實(shí),當(dāng)初簽訂這個契約,我是很反對的。他們那些人,完全不顧及你自己的感受。所以,我現(xiàn)在打算聯(lián)合你,一起反抗他們。”
“反抗,如何反抗。山田首領(lǐng),我要是沒猜錯的話,你該不會是想讓我配合你,再製作出一大堆的分身傀儡吧?”
“哈哈,張輝你果然是個聰明人。”山田雄一笑著說,“相信你也見識到了山田正二對奧義訣忍術(shù)使用的情況,能夠?qū)W義訣忍術(shù)使用那麼爐火純青的人,也只有你的分身傀儡。所以,我希望咱們倆合作,我?guī)湍阊u作出一批分身傀儡,由你控制。我?guī)湍阌?xùn)練他們學(xué)習(xí)奧義訣忍術(shù),到時候……”
“等一下,山田首領(lǐng),奧義訣忍術(shù)不是你們山田家族被禁止的邪惡忍術(shù)嗎,你怎麼……”張輝打斷了他,壞笑著說道。
“這個你就不用不多問了。張輝,有些事情你該知道,有些事情你不該知道。你現(xiàn)在就只有兩個選擇,要麼答應(yīng)我的要求,要麼,被迫答應(yīng)我的要求。”山田雄一說著,臉色忽然變色,充滿了騰騰的殺氣。
“是嗎,山田先生。讓我猜猜看,你是不是在酒裡下毒了,還是故技重施那一套吧。”張輝一臉輕鬆的說著,隨即又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了。
山田正二看的目瞪口呆,他的確是在酒裡下毒了,但,張輝這架勢擺明就是沒有被那毒所影響。他張口結(jié)舌,支吾著叫道,“不,不,這,這……”
“張輝,快點(diǎn)走,這個人根本不是我爸爸,他要控制你。”忽然,山田雅子一下子將桌子給掀翻了,衝著張輝歇斯底里的叫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