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在這些男侍身上,老妖婦的確也花了不少心思。(小說~網看小說)
一個穿著紅色透明薄錦的男人對著鏡子里的自己發愁,“夫人已經好久沒有招我了,是不是夫人把我忘記了。”想當被他是被虜得來,現在卻心甘情愿的留在這里,天天盼著能得到夫人的垂青。
也不能怪他,誰讓夫人生得嬌美,而且床上功夫更是一流。男人對女色的追逐一直都沒有停止過。夫人的出現讓他嘗到了什么叫作真正的女人,所以就從一開始的惱火到現在的樂在其中,夫人實在是太**了!
穿著綠衣的男侍看上去比較嬌小,弱不禁風,別有一番風味,比較容易引發女性的母愛,他怯怯地點著自己的小手指,眼里的委屈清晰可見,“我也好些日子沒有見到過夫人了。”
看到小男侍垂淚欲下,那小受的樣子,讓赫闌言心里一緊,果然老妖婦手底下無丑男啊,只是連這么嫩的**也要果然太過饑渴了,這分明是還沒斷奶的娃兒。
“看看你們這像什么樣!夫人才幾天沒見你們就這么神形憔悴的,你們又不是不知道夫人到現在還一直在搜集男色,除非夫人停止這種行動,否則我們越來越難見到夫人是不可避免的。”他就不怨嗎,那個冤家突然就出現在他的生命里,強行要了他,然后又把他丟在一邊!
看著自己身邊越來越多的‘兄弟’,他就更犯愁,其實男人并沒有增多,夫人的男侍一直都是這個數兒。只是會不斷地換些新面孔,而那些舊人去哪里了,誰也不知道。
想當初他也是天之驕子,前程似錦,他本是軒城里的才子,家中爹娘也為他定下一門親事,未來妻子有信見過一面,長得很是溫柔可人,挺討他的喜。
本來他以為自己的一生就這么平平淡淡地過著,會如爹娘所愿,娶了那女兒家,然后再為自家開枝散葉,與妻子做一對平凡的夫妻,可那一晚卻改變了他整個人生。
才入夜,窗戶就有響聲,然后看到一黑衣人進入自己的房間,本以為是盜匪,前來搶他家財,誰知最后竟然搶了他的人回來。醒來一眼他便覺得荒唐,只聽說過采花賊擄女的,沒聽過還有擄男人的。
他還沒笑出聲,就看到了自己今生的冤家,那個女人實在是太美了,怕是這世上最美麗的女子,讓他一見傾心。冤家溫柔地拉起自己的手,然后牽他到躺椅上坐下,素手纖纖開始解著他的衣裳,一只細滑的小手,游走在他的身體上,撩撥他那顆還未食過情果的男兒心。
只是一次,這顆心便完全沉淪在冤家身上,一次冤家整整與他歡好了七天七夜,讓他以為自己會就此死在床上。可那種上天入地的至極快感就像是上了癮一般,怎么戒都戒不掉,食髓知味,一試再試。
但這七天七夜的過程中,要不是有其他男人還陪著冤家,他怕是真要死在床上。就是那時,他知道自己是無法獨自擁有這個冤家,這也就認了,誰讓他自己沒有守好心呢。
男人越來越多,他的心就更加煩躁,他知道那些消失了的男人怕是已經去了另一個世界,再也回不來。至于怎么死的肯定是死在了牧丹花下,這是男人的悲哀,還是男人的大幸!而那些新面孔,正得到冤家寵的男人,都跟他當初一樣,是被冤家虜過來的。
冤家每次招人服侍,都是十幾人,現在冤家的‘需求’量明顯增大,明知眼前只有死路一條,他竟然義無反顧地跳了下去,怕是再不久,他也會消失于冤家這豢養男侍的‘瓊樓玉宇’。
赫闌言用異能窺視了最后一位說話的男子,沒想到竟然被她看到了這些!怪不得牧冰在言城外不斷搜集美男,想不到老妖婦對男人的饑渴程度到達了玩死人的境界。這個老妖婦肯定有古怪,即使是因為身體上的缺陷,也不至于此。
看來老妖婦與血滴子有關,這個可能性非常大。
再望一眼房里的各色美男,赫闌言不得不贊嘆一聲,老妖婦的手下太有眼光了,一般的貨色還看不上眼,最起碼單相貌這一點也符合了做她血奴的條件。
只不過面對這么多合格的男人,她提不起半點想要喝血的興致,這些男人都‘臟’了,嘗過**之后,男人的血里有過股異樣的腥臭味,讓她很倒胃口。這就是為什么她只要還是童子之身的男人做血奴,而一旦與女人睡過之后她便會丟棄的原因。
當日霍辰正是犯了她這個禁忌,這才會被她從自己的血奴隊伍中趕出,不是她不喜歡男人不干凈的身體,她只是不愛喝變了味的血。她從來不虐待自己的嘴和味蕾,除非她愛,留,不愛,走。
想到霍辰,赫闌言覺得有點點可惜,其實霍辰的血很合她胃口,只是走錯一步,便不再是她的最愛。超出她意外的是,沒想到連霍辰這種強悍的男人,在離開她后也會選擇自殺這條路。
赫闌言連忙把自己從霍辰的回憶里拉回現實,現在不是想以前的事的時候,看到現在,她并未發現密道的入口在何處。該死的,這個房間里男人太多,她想進去探查也不行啊,早知道應該向那個店小二拿一些這世界用來迷倒人的小東西。
就在這時,房里出現了新的動靜,男侍房間的一面墻竟然移動了起來,幸好以赫闌言的角度正好看到!
沉重的石頭與地板磨擦時發出沉悶的聲音,讓人心情很壓抑,就像是在自己的心上也壓了一塊石頭。看到那道打開的石門,房里的男人個個面色凝重。這門每打開一次,就表示又有‘新兄弟’來了,自己得到夫人的寵愛卻少了幾分。
不甘地看著黑衣人打開麻袋,露出里面的男人的面貌,果然是英俊非凡,讓所有女人都怦然心動。“你們好生照顧著這個男人,過不久,主人便會來要人,我們先行一步。”黑衣人吩咐這屋里的男人。
這些男人都是他們抓的,也是主子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