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說得如此的斬釘截鐵,楚雨便拍手叫好,連連拍手道:“沒有想到蒙哥帖木兒竟然如此的直爽,真是替你們女真族叫好,我相信在不就的將你,你們一定可以馳騁在這片屬於你們的草原上面,沒有任何人敢於欺負(fù)你們。。。”
說罷,蒙哥帖木兒便向著楚雨抱了一下,所謂的英雄相惜莫過於此,他們都希望自己的族人可以快樂的生活,現(xiàn)在是,以後也是,將來也是。
隨後便商量了一下關(guān)於安置了野人女真的部署,按照楚雨之前說的,先將他們分開安置,但是介於蒙哥帖木兒有點(diǎn)不安心,便允許帶領(lǐng)著三百人爲(wèi)一個單位,分別安置,最後雙方都去的了贊同。
第二天,蒙哥帖木兒便帶領(lǐng)著自己的手下的幾千人浩浩蕩蕩的進(jìn)城了,所有的人都夾道歡迎,融合是一個多麼可貴的時刻,若是自己有一部相機(jī)的,楚雨真想將這一刻給拍下來。看著他們一個個都是喜氣洋洋的。楚雨的心裡也跟樂開了花似的。
一邊的洛襲更是喜上眉梢。拍手叫好,說到,“這次的使命算是完成了。”
這一句話一出口,便讓身在一邊的楚雨一顫,洛襲無緣無故的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他來到了這裡並不是偶然,並不是自己極力要求,而是出於某種需要,自己只是這件事情的一個貫穿者和行動者,被看不見的繩子牽著鼻子走。
便走了到了洛襲的面前,微笑的說道:“洛襲兄,聽聞你的使命完成了,真是可喜可賀啊。”
洛襲臉色一變,隨即裝作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意思,我怎麼不清楚,楚兄是不是有什麼誤會,還請說明白了。”
楚雨見他還不承認(rèn),便一把將他拽到了一邊的牆角,“洛襲兄,我說你怎麼每一次開口說話的時候,總是有很強(qiáng)的建設(shè)性意見,原來這一切都是你在陰謀,在你的眼裡,我楚雨是不是就是一把工具,任由著你們牽著鼻子走,說,這次的事情,是不是完全在你的掌握中,是不是天機(jī)老人這個老東西又在暗中讓你帶著我,做了這一切。”
洛襲看見楚雨確實已經(jīng)憤怒了,便對著他說道:“楚兄,你完全是誤會了,我們來到了這裡可是你的意思,當(dāng)初來的時候,我還不想來,可是你硬將我給帶來了,每一次出事了,你最信任的人不就是我了。
所以我就按照你當(dāng)時的情況做了最明智的選擇,這怎麼能說我是幫助我?guī)煾禒恐愕谋亲幼撸@是天大的冤枉,更何況我?guī)煾颠h(yuǎn)在千里之外,如何通知我去做事,楚兄,你還是冷靜一下吧,確實是誤會我了。”洛襲不斷的解釋著,可是此時的楚雨已經(jīng)瘋狂了。他聽不進(jìn)任何的話語。
因爲(wèi)之前他已經(jīng)被人擺弄夠了,本以爲(wèi)自己已經(jīng)跳了出來,沒有想到竟然還在被人按照指揮著,楚雨實在是受不了這種被人指揮的日子。
跟可笑的是,每一次以爲(wèi)是自己做主的事情,到了最後都是被人安排好的。那麼自己就如同一個傻瓜一般的任由著他人在耍著玩。
大軍已經(jīng)進(jìn)來了,忽然一個人出現(xiàn)在他們的面前,一聲怒吼,“你們在做什麼,快停下來,大軍已經(jīng)進(jìn)城了,需要你們指揮安排,你們倒好,躲在這裡打架。若是被別人看見了,如何說法。別人還未亂,我們自己人倒是先亂了陣腳。”章僚大著嗓門說道。上前一把就將楚雨和洛襲給分開了。
“好吧,這次看在事情緊急的份上,先饒了你,以後若是再讓我發(fā)現(xiàn)了原來事情的都在你的操作下,我非殺了你不可,還有你那老不死的師傅。”楚雨暴露著說道。
說罷便怒氣衝衝衝的朝著外面走去了,將洛襲丟在了一邊,章僚看著兩個人算是分來了,可是楚雨臨走的時候仍舊是一臉的怒氣,頓時有點(diǎn)不解的問道。
“到底發(fā)生了什麼事情,你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章僚小心翼翼的問道。
“有些事情你最好別知道,爲(wèi)了你好。”洛襲拍著章僚的肩膀,便站了起來,然後朝著外面走去了。章僚一臉的茫然,搖搖頭後便走了。
大軍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按照昨晚的安排,便被一一的分開安置了,爲(wèi)了方便,楚雨按照一定的方陣將他們編排了,一共安置了三個營,分別是天地人三大營。然後給每一個營找了一個年長有經(jīng)驗的去代管著。
看到事情井井有條的進(jìn)行著,本來還擔(dān)心的哈奇蘭多此時倒是舒心了很多,畢竟事情已經(jīng)都準(zhǔn)備的才差不多了,看了一眼楚雨,只見他臉上帶著一絲的憂愁,不知道是因爲(wèi)這件事情,還是因爲(wèi)別的事情。
便走了過去。“你怎麼了?滿臉的憂愁。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哈奇蘭多小心的問道。
“沒事,我只是想不通一些事情。”說著便朝著洛襲的方向看了過去。哈奇蘭多看了過去。笑著問道:“你跟洛襲置氣了,是不是?”
楚雨沒有回答,只是惡狠狠的朝著那邊看著。這幅形象更加的讓哈奇蘭多笑樂了,“你們啊,都多大的人了,還在一邊耍著性子。別生氣了,你也看到出來,他並不是一個壞人,只是有時說話刁鑽了一些而已。”
楚雨點(diǎn)點(diǎn)頭,“是啊,他是一個好人,可是一個好人偏偏是帶著某種使命,來行事著一個不可告人的秘密就不是一個純粹的好人了。”
哈奇蘭多聽不懂他的話,不解的問道,“難道你懷疑他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楚雨苦笑了一下,“放心吧,那是對我而言,不管你和你們女真族的事情。”
看著楚雨說的那麼的決絕,哈奇蘭多便不再相問了,而此時蒙哥帖木兒已經(jīng)跟著相關(guān)的人辦好了進(jìn)駐手續(xù),同時帶著自己的手下來給哈奇蘭多朝拜。
一行人進(jìn)來了後,楚雨和哈奇蘭多還不明所以,他們到了之後,便立刻下跪了下去,對著哈奇蘭多參拜,“多謝女汗收留,我們必將誓死效忠。”
哈奇蘭多沒有想到會有這麼一下,頓時驚愕了面色蒼白,一雙小手都不知道如何去安放,楚雨輕輕的碰了一下她,給她了一個鼓勵的眼神,哈奇蘭多緊緊咬住了嘴脣,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鼓起了勇氣,“起來吧!”
衆(zhòng)人在才起身了,便分別安排了進(jìn)了議事廳裡面分開了落座,落座了之後相互客套了一下之後,猛哥帖木兒忽然問道,“在我們進(jìn)駐之前,你們給的文件中說是打算成立一個汗國,只是暫時不宜聲張,這是爲(wèi)什麼?若是我們女真族能成爲(wèi)一個汗國的話,那我們就有了希望有了盼頭,這可是大大的好事,有何不可?”
楚雨和哈奇蘭多對視了一下,這才微微的點(diǎn)點(diǎn)頭,“諸位可能並未理解我們的意思,現(xiàn)在我們是豺狼虎豹四周伺機(jī),若是這個時候建立汗國,豈不是要招致別人口實,若是有朝一日被大軍壓境,滅了國,女真族以後就再也無容身之處了。”
衆(zhòng)人聽罷後,都紛紛的點(diǎn)頭,其中有人便問道:“那說是建立汗國,現(xiàn)在又不能,這不是傷了我們大家的心嗎?”
楚雨扶扶手,示意安靜,然後繼續(xù)說道:“只有我們女真族壯大了之後,建立汗國便指日可待,我們並不是在望梅止渴,畫餅充飢,若是我沒有記錯的話,我們女真族本是三支,建州女真、你們女人女真,還有一支是海西女真,若是能將至今還散落在外的海西女真收回的話,那麼我們的汗國便可成。”
聽到了這裡,蒙哥帖木兒率先站了起來,他初次來到了這裡,想彰顯一下自己的實力,開口便道:“若是想要將海西女真納入我們一起的話,此事可交給我去辦,我和海西女真首領(lǐng)託木耳素有交情,想在大仁大義的面前他不會不答應(yīng),若是真的頑固不化,你們只需給我一千兵馬,我即可將海西女真收拾的乾乾淨(jìng)淨(jìng)。”
衆(zhòng)人皆驚,不知道爲(wèi)什麼猛哥帖木兒有如此大的口氣,雖說海西女真不是一個善於征戰(zhàn),但是也並非輕易就可以拿下的,及時猛哥帖木兒再勇敢,說出這樣的話,讓所有的人都感到很是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