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慌意亂。我心跳加速。我手足無束。我手心出汗……
賣糕的!我發誓,我絕不是有意的!盡管這小妮子萬般迷人!
我狠狠地吞了一口唾沫,卻又覺得這般做法有些齷齪,眼光想要離開卻又有些舍不得。一會兒又想,倒瞧不出這葉淑貞的胸脯,比起郭清姐姐的怕是一般漂亮;若與靈子的比,那還是靈子的堅挺些。還有,她高峰上的那兩粒葡萄,竟然也是粉紅色的……
我這邊正胡思亂想,那葉淑貞卻恰恰寫完,抬起頭來。初時還沒察覺,似乎只感覺眼下我的神態有些不對頭。稍一下,便終于發現她眼下可走了春光,被我瞧個正著。微是一怔,臉一紅,再是飛我一眼,便仍是不慌不忙,輕輕地把那衣服領口緊了緊。
我終于反應過來。看她這般情形,立時知道自己剛才做賊,可被她逮個現形,心下急跳。還好,見這葉淑貞看來并不是急跳,剛才懸起的心這才放松開來。
正想著要離開去,以躲開一下眼前的尷尬,手機卻又響了,卻是艾婷打過來的。接了一聽,那邊的艾婷顯然很急。我認真地聽了一回,卻原來是那修路的過程中遇到重大困難,工程被迫停了下來。我一聽,當下表示立即趕過去。當下也顧不得瞧了葉淑貞那美妙的物事,便急急地站起來,朝葉淑貞簡單地說了些,又告了辭,這才急急地要出門。葉淑貞這會兒臉色早已正常,聽我一說,便站起來送我,我臨走時又為我仔細整了一回衣服。這一會的我與她,像極了要出門做工的男人,以及臨走時送他出門的小妻子。我心頭一邊感嘆,稍一低頭,卻又瞧見了那一對白白嫩嫩的豐挺。心頭再是念一聲阿彌陀佛,這才轉頭過去,急急地上車。
車子飛快地行進,我的腦海中好一會卻還是葉淑貞那豐挺的一對山峰,以及那白白嫩嫩的豐韻,再有那兩粒依舊是粉紅色的葡萄。直到得工地,看著那一群散亂的人群和全部停下來的機械,我才終于從這肉色的胡思亂想中轉移出來。
大伙一看我來到,一齊讓出一條路出來。正在人群中央的艾婷趕忙迎了過來。我卻沒瞧著張力和張俊兩個。正有些疑問呢,艾婷卻又急急地介紹起來。原來,這工程正往前施工呢,他們兩個正在施工一線場上。原來,按我的意見,修路時凡遇綠地又或是遇得清水,一律讓道,要保持山水的原生態。在眼下,正是如此,眼前就有一大片清水之地,卻原來這里是荊楚江的一條支流山陽河。再往西去不遠,就是山陽河往荊楚江的入口處。因此,在遇到這種情況時,大伙嚴格按照我的要求進行。
聽艾婷這般一說,我心頭暗道一個好字。一想,這個嚴格要求,怕是得益于艾婷、張力和張俊三個。艾婷眼下可是我的死硬分子,為了我甚至連命都可以不要,當然會全力我;至于張力和張俊兩個,一個是農村土生土長的,一個是在大山腳下長大的,與我有著共同的語言:喜歡那山山水水。平素到得這城市里來做工,完全是因為生活所迫,卻實在不習于這種高樓建筑;眼下有得這種可能讓他們做出這山水的原生態來,當然是毫不猶豫地堅決。因此,整個施工過程中,三個最大的執行者意見一致,下面的執行起來也就硬堅決。
我這邊一路聽艾婷介紹,一路又回想呢,當下又贊賞地一笑,看了艾婷一眼。那艾婷正好拿眼來看我,見我瞧她,臉上莫名一紅,也不管我,繼續介紹。
原來,這路修到這個地方就遇到了困難。因為這一帶一邊是一個原始的生態山,一邊是原始的山陽河,路必須從這山與水之間修過去。原計劃適當破壞一點點山體,依山坡而過;哪料得那山坡上正有幾棵好大樹,如要依山修路,這樹都得挖掉。張俊和張力兩個都有些舍不得。便又想著從水上打主意。經專家一論證,最終確定這方案可行,這路一半依山勢而過,一半在水面上架橋通過。
方案一通過,大伙便施工,結果便遇到困難:以我們目前的修路機械,竟然無法將那水泥送到施工點去,因此也就無法實現水泥澆鑄;無法水泥澆鑄,也就不可能鑄成那幾個支柱;沒有了支柱,橋也就不可能修成了!這不,眼下張力和張俊兩個都在那現場想辦法呢。
原來是這么回事!
我心頭有數,便跟了過去。到得里頭一看,卻見那張力和張俊兩個都是一身泥水,依著那水邊在商量著呢。我心頭一嘆,趕緊走過去。身邊那艾婷不防我突然加速,顯然一驚,就要來拉我,卻不及我的動作快,她沒拉住我,我卻早往前了幾步。
嘩哧!
我腳底一沉,一軟,整個小腿一下子就陷入到了泥里。心下莫名的一慌,周邊的人卻笑了起來。稍一會,我便明白過來,敢情,我踩著了“滂泥”(方言。意指沼澤式的泥地)。
這里怎么會有“滂泥”?我心頭一愣,一邊拉住艾婷伸過來的手,一用力,出得那泥地來。再一看看周邊的情況,立時又理解。這“滂泥”地啊,八成原來是這山陽河的淤泥地,久而久之積累了起來,上面又生長了草,一時間便瞧不出來。稍一會又立時明白艾婷、張力和張俊幾個的困難來:這樣的泥地,那大型機械卻又如何能駛得來?我一這70多公斤人尚承受不起,那動哲數噸、十數噸的大型挖機、重卡,又如何能到得現場?怪不得他們向我求救了!
見我過來,正在水里就地商量的張力、張俊以及另外幾個技術人員一齊上岸。我與幾個一一招呼。稍寒暄幾句,便又一齊就著濕地商討辦法!
但我們眼下顯然是束手無策。看這般耗著也不是辦法,我便讓張俊放下這邊的工作,帶領大隊人馬,越過這一帶,繼續往前施工。我與張力、艾婷則留下來解決這一路段的施工問題。
只是,無論我怎么看這塊地方,都有種曾相識的感覺;但細細思索一回,卻又實在記不起在哪時候見過,只好放棄!
我怎么會有這種感覺了?這又都是怎么一回事呢?
望著正端茶過來的艾婷,我一下子又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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