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卑鄙?
不會罷?!這可能是我次聽人說我好卑鄙的!至于我的自我感覺,很不好意思,好得很,根本就沒卑鄙的感覺!
可是我的這位敬愛的準岳母,卻在這般對我下定義呢!也就是說,我在她的眼睛中,肯定是卑鄙的!
我哪里卑鄙了?
哦,與她家冰兒未婚先孕!
這是事實!想來,韓冰兒這會兒的肚子怕又要大了些罷!
只是,我們兩個這般來,卻事非得已,并不是有意卑鄙的!而且,我與韓冰兒兩個,都是死過一回的,同生同死的,在那個荒島上相依為命的,因為真情而走到了一塊,哪算得卑鄙?要知道,那是真心相愛的!因此,根本就存在我蒙騙她家韓冰兒的意思!我也沒用什么歪法子!我是明著追求的!我們兩個是心心相印的!我也沒別的用意,我只是愛她,韓冰兒!
我瞅著你家的地位?靠,時至今日,我根本不知道你家的什么地位,哪又有這么多的想法?
是不是瞅著我家冰兒的姿色?那倒是!這韓冰兒的美,可不是一般的美,不動心的男人,我敢肯定那不是男人!但是,我只有尊重之意而無褻瀆之情。至于我與她一起走到今天這一步,卻純是機緣巧合!
至于是不是瞅著你家冰兒的十多億資產?靠!我真的無語!次認識韓冰兒時,我幾乎是一文不名,根本沒想著這位大明星有那么多錢的。到得現在,靠,我的資產2300億,哪還靠得這十多億?
……
看著眼前這位準岳母如此言語,我真是啼笑皆非、欲哭無淚、有氣無處發!有心想要反駁幾句,卻又記起韓冰兒這會兒挺著肚子的事來,總覺得如此態度惡劣地對她的母親,可是對她的不尊重。算了,準岳母大人要說便說罷,我聽著就是,一只耳朵進、一只耳朵出,只當她放……哦,那字不文雅,就只當她對牛彈琴……也不對,貌似這成語是砭義詞,而我也不是牛……用什么詞合適呢?對,空氣!我只當她是空氣罷!
想到這里,我氣定神閑,只是微笑地看著這會準岳母在那邊指手劃腳,心頭卻平靜地想:隨你說!隨你罵!你家女兒,嗯,已經是我的人了!這一回,我還真要定了她!天塌下來,我也要定了!
不過,我這般忍讓卻并沒有換來對面這位準岳母的平息,她反倒是越講越來勁了。甚至,我下意識地注意到,我的那位準大舅爺韓斌先生,還有那位大概是韓玨兒的保鏢,這會兒也似乎受不了我這位準岳母的言辭,而紛紛離去!我心頭不由一嘆,也覺得這位準岳母有些太過了。再稍稍平靜地聽了一回,也暗自有了主意,在準岳母再一次質問時,我突然抬起頭來,把她桌前那茶輕輕推到她面前,又微笑道:岳母大人,您肯定口渴了,先喝喝茶、潤潤喉。
那位準岳母顯然不防著我來這么一手,一怔,臉一下子漲得通紅,顯然是被氣著了!我卻不等她反駁我叫她“岳母”,仍是微笑道:不管您說什么,我都不在乎。我只在乎我的冰兒!請您告訴我,我的冰兒在哪里?
岳母也是你叫得的?冰兒也是你叫得的?
對面這會準岳母終于等得我停下來,連聲反問。我看她一眼,仍是微笑,語氣卻冰冷:我不管您怎么認為。但我告訴您,我愛韓冰兒,韓冰兒也愛我!我們是真正的生死之愛。今天我坐在這里聽了您這么多質問,完全出于對韓冰兒母親的尊重!現在您該說的也說了,該罵的也罵了,那么,我是不是可以問您:我可以見韓冰兒了么?
你……你……
我的這位準岳母顯然被氣得夠嗆,好一會才道:小子,你有種!不過,我告你,沒有我的準許,別說娶我家冰兒,連面你都見不上一面!
我一怔!
是可忍,孰不可忍。又有云:怒上心一忍最高、事臨頭三思為妙;但當忍無可忍之時,則無需再忍!
顯然,眼前的我就是如此。我一聽這位準岳母如此橫蠻,當下臉色一變,霍然站起,輕聲喝道:你敢!
準岳母顯然料不得我竟會如此,當下微是一嚇,一把往后倒在沙發里,尖聲叫道:你要怎樣?
她這般一叫,我立即清醒。要知道,她可是韓冰兒的母親,而眼下也正是在她家里,我怎可如此無禮?但好偏偏如此欺人太甚,我卻又能如何?
心頭暗恨,我卻又不得不長嘆一聲,重重坐到沙發上。
準岳母還要多說什么,一個靚麗、青春的身影卻飄然而至。我定睛一看,不是別個,卻是我的死對頭,那韓冰兒的妹妹韓玨兒!
我心中暗叫一聲苦,知今日事情難了。上次被這小妮了弄得了不得難,這手臂現在還傷還痛呢,眼下正與她母親“舌戰進行時”,卻來了她這么一個助陣之人,那絕對不是好事。心下一動,便暗下決心:從現在開始,我就做一個又聾又啞之人,看你們怎么著!
這小妮子顯然很受我那準岳母的寵愛,一看這小妮子過來,剛才還是寒霜滿面的臉上立即泛起真誠的笑意,一把摟住這小妮子。小妮子也很自然地坐到母親身邊,雙臂一把摟住自己母親的脖子,臉也緊緊地貼到她母親的臉上。
好一對絕色的母女!
我心頭暗嘆一聲。不知怎地,我突然心頭一動。因為,貌似剛才這小妮子這般對她母親親昵時,分明瞄了我一眼;那眼光中,分明有些我看不懂的東東!
怎么回事?我想再要捕捉什么,卻什么也看不到,只見這小妮子這會兒與她母親親熱后,拿眼來看我,就似是次認識我一樣,似乎是在與好母親調皮,卻又是對我發問,道:喂,你是誰?哦,我知道了,你是我的姐夫,張運,對不對?
不待我驚訝得去看她,也不待她母親驚訝地去撫抱她,這小妮子卻又站起來,裝模作樣地來回仔細看我一回,似乎是對她母親說、又分明在向我暗示什么:嗯,不錯!我姐還真是有眼光,這姐夫不錯!嗯,我這一關嘛,過了!喂,姐夫,叫聲姨妹子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