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臨怔了一怔,望著很隨意坐在他辦公椅上的葉痕,微微一笑:“這話好像葉少以前也感嘆過吧?”
葉痕愕然:“可能吧,嘿嘿,你看我,現在,居然也變得多愁善感了。”
宋臨笑笑:“人能夠多想點,是好事兒,不然,就會遺漏了什麼,被人給算計了?!?
葉痕拍手:“宋局長這話真是說到我的心坎裡去了,所以,我無論要做什麼事情,總喜歡多想點,嘿嘿,不然,我怕真的活不了幾天。”
“現在在全國,若誰聽了你的名字,還敢大不敬的話,恐怕,那纔是不知死活。”
“宋局長,你還是跟我說點正事兒吧?!?
宋臨正色道:“你既然來了,我們就詳細的談一下吧。”
他說完,也坐了下來。
“你本來住院了,現在回來,是否會被沈尋發現蹊蹺呢?”葉痕忽然道。
“沒事兒的,我做出那樣的假象,不過是給出很多公門中人一個交代,讓他們知道我被襲擊了,需要一個高手來保護,至於沈尋,他最好知道,到時候你收拾他,就代表我們警局,他能怎樣,敢怎樣!”
葉痕一笑:“說的也是呀,不過,宋局長現在有什麼計劃嗎?”
宋臨神色有些沉重道:“計劃是有,不過沈尋在上海的勢力實在是太大,而且高手還有幾個,根本不是我們現在人手所能匹敵的?!?
“那就是說,現在對沈尋沒轍?”
宋臨搖頭:“這倒也不是,我們雖然不能對沈尋窮追猛打,但至少可以一步步消弱他的實力?!?
“那樣是不是太慢了?!?
“此刻的上海,就像是一個積弱的病人一般,若是給他下一劑猛藥,人直接就不行了,我們只有慢慢來。”
葉痕忽然問:“若你們還沒有解決沈尋,就讓我去給你們完成任務,你說,我該不該去呢?”
宋臨苦笑:“你放心,國家答應你的事情,一定會幫助你完成的。”
葉痕撓撓頭:“我倒不是怕你們言而無信,只是我這一去,出身未捷身先死,豈不是冤的很。”
“我們其實權衡了很久,才決定,這件事情讓你做的,葉少,也不是我誇你,你的能力,的確要比很多頂尖高手都令人震驚,所以,這個任務,也只有你去完成,才最合適?!?
“現在我已經是上了船的旱鴨子,下船就是死路一條,所以,願不願意,都得繼續走下去。”
“這比喻太不恰當,若非葉少要去找那埋藏著金山銀山的寶藏,何必上船?!?
葉痕笑道:“這倒也是,這叫做你情我願,嘿嘿,對了,我這次來,也有事兒要求你呢?!?
宋臨問道:“什麼事情?”
葉痕:“我有一個兄弟,還有他女朋友,此刻都在上
海,可以確定的是,我兄弟已經在沈尋的掌握之中,至於他女朋友,我現在還不能夠確定,所以,我想讓你派人給我調查她的行蹤,同時間,也調查我那個兄弟在哪兒?”
宋臨的眼中閃過一絲肅然:“你說的那人,是否很年輕?”
葉痕心裡一動:“是的。”
“他姓任?”
葉痕這次心顫了一下:“他叫任狂?!?
宋臨變了臉色:“對,他就是任狂,我記得,這個人跟葉少是有關係的,可是,他怎麼會跟在是沈尋身邊呢?”
葉痕的臉色有些沉,想到任狂現在的處境,以及以後跟自己遭遇要發生的一切可能,他心裡就很沉重。
“這件事說來話長,任狂是我的一個兄弟,因爲腦部受傷,所以,現在就被沈尋控制,希望咱們的人,以後在跟他遇到的時候,千萬不要跟他正面爲敵?!比~痕請求道。
宋臨卻道:“你知道我爲什麼對這個人也注意嗎?”
葉痕眼中忽然一亮:“難道,這次奇襲你的人,就是任狂嗎?”
宋臨點頭:“正是他,我希望下次,他可千萬不要再做這麼魯莽的事情,不然,就不是我們跟他過不去,而是他跟我們過不去?!?
葉痕也知道,宋臨這算得上最大的讓步了。
畢竟任狂跟自己來說,都是混黑道的。
讓宋臨一個警察局長退步,根本就是癡人說夢,也只有葉痕這樣的人物,才能夠讓宋臨稍微給點面子。
否則,以任狂上次的作爲,就算是宋臨直接依法懲辦,也完全說得過去。
更何況,任狂本身,本來就身兼數條命案,在南京的時候,他就殺過人。
若說冥冥之中有天意,恐怕,此刻的他,就在接受著上天的懲罰吧。
“我肯定會努力先把他從沈尋那裡帶出來的,儘量不給你們造成麻煩。”
“這樣最好?!?
之後,兩個人又談論了一些關於沈尋的事情,其中包括沈尋在上海勢力,各方面投入的人力資源做了分析。
而且,也確定了葉痕現在的身份。
他就是宋臨明面上的保鏢,以後自由出入警局,也負責保護宋臨的安危。
不過有一點就是,葉痕短時間內,千萬不能跟黑社會有所牽連。
不然的話,就損害了國家的尊嚴。
也容易落人口舌。
葉痕答應以後,就閃人了。
他急著回去跟媛媛相處呢,嘿嘿,家裡有漂亮妹紙在等著,他當然不會把時間浪費在這裡。
而走的時候,宋臨跟他之間的約定就是,讓葉痕隨時電話保持開機,隨傳隨到。
不得不說,媛媛的確是個什麼都會的女孩兒。
葉痕回到家,她已經做好飯。
兩個人在一起吃了晚飯,談論了許多有趣的話題,然後才各自回到房間。
之後,媛媛就開始了她所謂的洗澡。
男人的思想,總是無極限,想到一個女人的同時,就可以想到許多事情,好的方面,自然是把女人想的跟天仙一般,幻想出在一個仙境樂園裡營造了一個偶遇的浪漫氣氛。
葉痕現在就覺得自己的思想很邪惡。
不過,他到底不是那麼沒有原則的人。
所以還是忍住了,也耐下了。
連用蒼血戒的透視功能都不敢用,他生怕用了,自己也控制不住,就做出什麼連自己也不可挽回的事情。
等到媛媛洗完澡,回到臥室,關了燈,睡覺去。
葉痕整個人的心還沒有平復下來。
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就迷迷糊糊的睡過去了,第二天醒來以後,就接到黃萬明的電話。
黃萬明告訴他,工作的事情,已經安排好了。
只要葉痕去了那個地方,直接就有負責人安排,幾個工作崗位,任由媛媛挑選,哪個適合,哪個滿意,就做哪個。
本來,以葉痕的能力,媛媛什麼都不做,每天只花錢,就足夠養她的。
但是,葉痕也不是那種把對方當做花瓶的人。
每個人,都有他自己做事兒的權利。
男人這般,女人也是。
不要以爲是女人,就可以不讓她做什麼,養著她,洗衣做飯就可以了。
社會不是提倡男女平等嗎?
既然平等,就要真平等。
男人要挑的擔子,女人也得挑起來,只有這樣,才能夠互相體諒彼此的難處。
其實自己想想,很多家庭的矛盾,都起源於一方的懈怠。
男人錯在外遇。
女人錯在懶散。
男人經不住外面野花的誘惑,女人經不起男人的寵愛。
野花誘使男人犯罪,寵愛,容易讓女人失去自我,或者太過自我,久而久之,就真把自己當做女王,也真以爲自己怎樣都行了。
而這就是矛盾的開始。
隱藏著的時候,還無所謂。
一旦爆發,就無可挽回了。
當媛媛知道黃萬明提供她那麼都崗位的時候,心裡也很高興,於是就拉著葉痕,讓葉痕帶她去面試。
順著媛媛的手臂,摟住了她的肩膀:“反正我現在也沒事兒,就帶你去吧?!?
媛媛起初有些不太願意,不過,在葉痕用力的情況下,也就半推半就的隨意了:“我可告訴你,別真以爲我太好欺負了,你要是再不老實,我立馬就從這裡搬出去。”
葉痕轉身貼著她,苦笑道:“你可別誤會,我只是覺得,咱倆這樣比較親熱些,能不想歪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