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四天以來,靈汐干活更勤快了。這不,她又提著小竹籃在掃落花了,動作靈活,目光伶俐,每一片花瓣都逃不出她那雙機靈的大眼睛。
只是那花瓣,總是不間斷飄落,剛掃好一塊地,露出干凈的小石頭,不一會,上面又落滿了片片桃花。
如同誰專門布置上似的,花瓣星辰般碎在小間道上,粉紅了整條小道。如同天神在地面上刺下了一幅錦繡。
靈汐并沒有因此而抱怨,反而開心地,一遍遍地去掃,小竹籃都快滿了,提著一籃花瓣,她不時會心一笑。
這幾天,柳柳都沒有出場,自然沒有好戲看,掃花之余,透過后窗,隨時可以看見房間里面消魂的男女。
靈汐可好奇著呢,這男女之事,究竟是如何如何,她到是想瞧一瞧的。
提著小竹籃,靠近一扇后窗,這房間,正是蝴蝶閣。
正好,房間里面有兩個人影。
那男子,并是那個叫官勻的家伙。一身的威武,強壯的體魄。顯然是從小喜歡習武。
蝴蝶手中提著一只純白色小青花瓷酒壺,酒氣香醇,四面飄溢。
蝴蝶吱吱笑著,躺倒在官勻懷里,一手拿酒壺,一手拿個拇指大小的酒杯,身體妖嬈,嫵媚,斟好一杯,端到官勻的鼻子前。
蝴蝶妖聲道:“香么?這可是從有名的四水寨運來的上等女兒紅。來,張開嘴巴?!?
第一次點到杏花樓姿色第一的蝴蝶姑娘,那官允又興奮又激動。臉色通紅。
“蝴蝶給官公子跳段酒舞。”
這酒舞,是柳柳的專長,想是她教給蝴蝶了。
蝴蝶放下酒壺,一手拉著官勻的胳膊,便繞著他舞了起來。每繞一圈,都將她的粉臉湊到他的眼前一次。
那官允滿意地微微點頭,隨即,一把將她攬進懷里,左手一揮,便拉去了她的衣裳。
“記著,一千兩了哦,官公子……”
一拉衣裳,就是一千兩!蝴蝶的身價,可謂是天價啊。
官勻卻臉色都不變一下。他家難道是開錢莊的?
剛咬住她的胸房,她輕推了一下他的頭,妖嬈地說:“一萬兩了哦,官公子……”
“果真不減?”這下那官勻也皺眉了。一萬兩可不是小數目。
蝴蝶道:“就這個價,沒得商量。”
口氣明顯硬了些,不愧是杏花樓一姐,氣勢說來就來。
官勻停止了動作,反復想了想后,道:“嘖嘖嘖,蝴蝶就是蝴蝶,大爺我今日吃定你了。”
說著,一揮手,一件紅色小衣裳輕輕落地。
浪聲起伏。
又一揮手,又一件紅色小褲子輕輕落地。
“官公子,十萬兩了哦?!焙龐频靥嵝训?。
“??!什么???”聽到這個天文數字,官勻的興奮點驟然下沉,苦笑道:“蝴蝶,這個價也太高了吧?”然后伸出一個巴掌,問道,“這個數,好不好?”
說著,他的手游移在香體各處。
蝴蝶低低**著,欲火蒸發,但,依然堅持道:“沒得商量。一口價。十萬兩?!?
官勻更是欲火燃燒,已是無法忍受,可區區一樓女,竟然開出如此嚇人的價格。
但,人家畢竟是一姐,全天下數她最絕色。于是無奈道:“算了,大爺我三個月零花錢都不要了。”
事情已成。燭光閃閃。
窗外的靈汐不知不覺已經怔住,身體微微顫動,嘴巴都變成了“O”字型。再看下去,估計是會難受的。還是趕緊走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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