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的山林中已經十分的寒冷了,不過這對于夜星辰來說并不算什么,隨著五方青帝訣的運轉,周圍的花草樹木不斷的再給夜星辰傳遞能量。
這種能量的傳遞并非是單方面的,伴隨著五方青帝訣的運轉,它們也會得到相應的回饋,最明顯的就是即便現在入冬,可是夜星辰身邊的這些花草樹木卻并沒有枯萎,它們抵抗住了嚴寒,生生不息,只要夜星辰一直在這個地方修煉,他們就會永遠的長青下去。
夜色已深,山林謐靜,夜星辰盤坐在樹下,努力的修煉著。
沙……沙……沙沙……
就在這時,遠處突然傳來了一陣陣類似用掃帚掃落葉的聲音。
夜星辰睜開了雙眸,借著月光瞧了過去。
在月光的映照下,一個看上去如同小貓一般大小的生物正朝著夜星辰修煉的位置走來。
它的個頭比小奶貓大點有限,但身子卻較細長,四肢短健。
“小貂?”夜星辰微微一愣一下,他見過貂這種動物,但眼下這個似乎有一點不一樣,一般的貂都是棕色或者黃黑色的,但是這只小貂全身上下的皮毛卻是紫色的。
它來到了夜星辰修煉的地方,但卻沒有走的太近,大概與夜星辰隔著差不多有四五米遠。
五方青帝訣修煉的是大自然的能量,修煉者親近自然,修煉時被飛禽走獸圍繞到是很正常的事情。
但自從夜星辰來晾甲山修煉,所待的時日已經不短了,并沒有任何的飛禽走獸來過。
夜星辰原本以為這山澗并沒有什么野生動物,可眼下卻突然冒出這么一個小伙來,不免讓他有了幾分興趣。
小貂微微的歪著腦袋,一雙小眼睛如同黑寶石一般,在月光的映襯下顯得十分發亮。
它瞧著夜星辰,似乎顯得有些警惕,但更多的應該是好奇。
“過來。”夜星辰沖它招了招手。
似乎的聽懂了夜星辰的話,這小貂竟然真的朝著他走了過去。
不過就在它即將要走到夜星辰身邊的時候,似乎警覺到了什么,轉身跑掉了。
它的速度很快,嗖,嗖,嗖的閃跳了幾下,便消失在了夜色當中。
“有點意思。”夜星辰沒有去追,因為他發現這只小貂似乎有靈智。他追了過去,說不定會適得其反。只要他繼續修煉,這小貂早晚肯定還會被吸引過來。
一夜修煉無事,第二天一早,夜星辰收拾了一下,再次去了鬧市。
到了地方,葉星發現昨天他擺攤的位置已經被占了。于是他便換了一個地方。
剛剛擺好攤,屁股還沒坐熱,昨天的那個算命的就來了。
“三不醫,咱們還真是有緣。我看你昨天的地方讓人占了,還以為今天你不來了呢。”這算命的有些自來熟,跟夜星辰熱情的打了一個招呼后,直接就在他的旁邊擺下了攤子。
“今天可要忙死了。”他一邊擺攤,一邊自言自語。
夜星辰也不理他,也不吆喝,只是坐在那里閉目養神。
很快,一上午過去了,兩人都沒有開張。
中午吃飯的時候,旁邊賣菜的攤位有人開始打趣這算命的。
“我說算命的,你這命到底算的準不準?”
算命的瞧了他一眼,指了指自己的幢幡:“看到上面寫的沒有,神算鬼谷子,知天曉命。你說準不準?”
那人噗嗤一樂:“早晨你擺攤的時候可是說,今天要忙死了,怎么一上午,連一個買賣都沒做成。”
“你懂什么。”算命的白了他一眼。“時候還沒到呢。”
“那你說說,要等到什么時候。”賣菜的調侃。
“該忙的時候,自然就忙了。”算命的也不生氣,跟著他打哈哈。
就在這時,街邊走過來一個女子,看摸樣三十歲上下,跟在她身邊是一個小女孩,七八歲大小。
兩人穿的衣服很舊,但收拾的卻很干凈。
女人長得說不上漂亮,不過意外的卻有一種吸引人的氣質,越看越耐看。
兩人來到了夜星辰的攤位前,直接就跪了下去。
這鬧市區本來人、流就多,這一下,頓時吸引了不少的目光,周圍的這些小商販也好奇的瞧了過去。
“夜神醫,感謝您的大恩大德,我們母女倆給您磕頭。”
來的人正是馮雅姿和夜柔。
昨天晚上,夜星辰回去后,馮雅姿和夜柔吃完飯就睡了。可以說,昨天晚上,是馮雅姿最近幾年睡的最舒服,最香甜的一晚。
今天早晨起來以后,她發現自己的身體特別的輕盈,而且渾身上下似乎都有使不完的勁。
還沒等馮雅姿反應過來,就聽見自己的女兒面露驚訝的在說媽媽變漂亮了。
馮雅姿一開始還有些不太相信,后來被自己的女兒拉了出去,找了一輛在街邊停著的汽車,用倒車鏡照了一下。看到鏡子中的容顏后,馮雅姿直接就哭了。
她今年才二十八歲,因為疾病纏身,再加上營養不良,年紀輕輕就十分的憔悴,陌生人看到她,都會以為她已經四十好幾歲了。
可是經過夜星辰昨夜的調理,不僅僅治好了她身上的病,真氣還滋潤了她的身體,令她恢復了原本應有的容顏。
恢復了原有的年輕狀態馮雅姿自然自信了很多,她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自己和女兒儀容裝束,便帶著她一塊去找工作。
這一上午,她們去了好多地方。最后一個面館的老板看她們母女怪可憐的,就聘用了馮雅姿,雖然工資不多,只有八百,但卻包吃住,也算是暫時決絕了她們母女的吃住問題。
找到了工作,馮雅姿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想告訴的就是夜星辰。所以才趁著午休的時間,讓女兒帶她來鬧市,想要當面對夜星辰表達謝意。
母女倆跪著磕頭,周圍看熱鬧的人越聚越多,大家都開始小聲的議論起來。
大部分人都覺得是在炒作,畢竟現在這個社會,有人的為了出名,實在是沒有下限。
而就在這時,坐在一旁那個算命的,卻瞧著馮雅姿,微微的搖了搖頭。
“相思本是無憑語,莫向花箋費淚行。”
他低聲的說了這么一句話,聲音很快便被周圍議論的話語蓋了過去,但馮雅姿卻微微一怔,有些難以置信的看向了算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