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阿彪和那幾個流氓也驚呆了,李耀天一翻身出腳,正中阿彪的臉,將阿彪打的360度翻轉,砸在地上,喧囂的舞場頓時鴉雀無聲,阿彪倒在地上,幾次想爬起來,都摔倒了,那幾個小流氓已經嚇成了木頭人,先前那女人也嚇得牙齒哆嗦,保安匆匆的趕了過來。
就在此時,只見一個女人身穿花裙子,快速的旋轉著,那揚起的裙擺如同美麗的花蝴蝶,在昏黃的燈光中,美的讓人窒息,女人踏著曼妙的舞姿轉到李耀天面前,她戴著面具,雖然看不見臉,但是那水蛇般的身段,已經告訴別人,她是個十足的美女,女人在李耀天面前向后仰下,李耀天條件反射,伸手拖住她的腰,女人順勢下腰,如同沒有骨頭一般,她的舞告一段落。
此時阿彪已經爬了起來,剛才李耀天那一腳不過只出了一份力而已,要不然他早見了閻王了,阿彪站起來憤怒不已,當然他也給了那些小流氓們信心。
“狗日的,今天我非撕了你。”阿彪罵道。
“你這個屌絲,占我便宜還打我男人。”那女人潑婦般罵道。
李耀天準備反駁,但是面具女人一推他胸膛,借助這個力向那女人滑去,李耀天這才發現原來她穿著旱冰鞋,難怪如此的輕盈了。
“你如此劣質的音容,如何激起男人的愛慕,要知道你并沒有這方面的吸引力。”女人輕柔的說道。
那女人受到羞辱,氣著找阿彪幫忙,不等她動彈,面具女人手一揮,那女人的臉上“啪”一聲,打人都打的那么輕盈,阿彪正要發火,突然一驚,一群人灰溜溜的逃走,面具女人一揮手,音樂再一次響起,女人回到李耀天面前。
“小小的插曲,不要介意。”面具女人說道。
舞池恢復了原狀,只是音樂變得緩和輕盈,女子拉過李耀天:“跳一支舞吧。”
“我不會。”
“抱著我就好。”女子說著將他的手拉過,搭在她的細腰上,李耀天也不客氣。
“自己的地盤?還戴面具?”李耀天問道。
“這叫情調,你不懂嗎?”
“你究竟是什么人?”李耀天問道。
“不用多問,你覺得我是什么人就是什么人。”
“陳如,咱們都是明白人,不必太神秘。”李耀天說道。
陳如松開李耀天,輕盈的轉動,美的不得了,李耀天無法想象,陳如竟然也能如此的美,無法阻擋。
陳如牽著李耀天的手,將他拉到辦公室。
“我有太多不明白的事,也許你能解答。”李耀天靠在沙發上,陳如蜷縮著靠在他的懷里。
“我可以將自己給你,卻不能給你真正想要的東西。”陳如小聲的說道,此時她哪是平時那被人稱為黑美人的蛇蝎女人,倒像個不能與愛人一起相守的苦命女人。
李耀天竟然不忍心
追問,只是靜靜的抱著她,過了好久,陳如抬頭說道:“也許你該去問問那瘋了的女人。”
李耀天一驚,他知道陳如指的是吳悅,但是他不知道為什么陳如會這么說,陳如慢慢站起,媚笑起來:“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我們也許是敵人,但是希望這一刻,我們能成為最親密的敵人。”忽然他只覺得大腿一陣震動,他下意識的掏出手機。
“天下雨了,是云兒哭了;空氣靜了,是風兒要去睡了;夜色降了,是夕陽醉了;哼著情歌的我,已經很疲憊了;看信息的人啊,你是個大笨蛋!”丟丟的短信,幾乎每天如此,李耀天一驚,臉上閃現出她的面容。
“對不起。”李耀天收起手機,頭也不回的出門。
李耀天想了很久,陳如不可能無緣無故的約他,竟然用了隔空推山法來,所以她必有暗示,當然也有可能陳如只是想著與李耀天春宵一刻,也說不準,但是不管怎么說,還是試試比較好,吳悅在那里只有楊思雯知道,這件事還真只有她能幫助了,想著他撥通了一個電話。
電話響了很長一段時間,正在李耀天以為沒有人接聽,準備掛掉的時候,咔噠一聲,電話被接通了。
“你好,這里是李耀天去死協會,砍死請按1,毒死請按2,五馬分尸請自行躺在高速上等撞車。”
“我能不能有別的選擇?”
“不能。”對方干脆利落的拒絕了。
“那要是,我在死之前想要跟你談談胡志遠的事情呢?”
聽筒里稍微的沉默了一會兒,才傳來了楊思雯心不甘情不愿的聲音:“緩期執行批準。”
楊思雯是個辦事利索的人,李耀天打完了電話之后,十分鐘后她的車就從樓下呼嘯而過,帶走了李耀天。
“你怎么突然想起要見吳悅了?”不知道是不是經常飛車抓賊,楊思雯飆車的本事很不錯,這點李耀天已經是有過切身的體會了,楊思雯一邊開車一邊詢問著李耀天。
“你姐姐有將拜托我調查的事情跟你說過的吧。”
“恩,但是跟這件事情有什么關系?”楊思雯問道。
“你都知道關于吳悅的什么事情,現在說給我聽一下。”李耀天雖然聽了太多關于吳悅的事,他還是希望楊思雯能具體的說說她與胡志遠的關系。
看來之前楊思雯真的是被焚身草的毒性給控制了,現在提起了胡志遠這個人,她也沒有了之前那種隨時都會爆炸的樣子了。
“吳悅之前是胡志遠公司里的一個小職員,她長得好看,就被胡志遠給看上了,雖然吳悅也知道胡志遠是個花花公子,但是女人總是有些圣母樣心懷天下的,覺得這種花花大少就能終結在自己的手里,然后就義無反顧的跟胡志遠這個人渣談起了戀愛。”
“喂,我也是男人唉,不要隨便的將男人都說的跟什么一樣,我也
是需要尊嚴的。你怎么就知道她不是因為看上了胡志遠的錢呢?”
楊思雯目不斜視的開著車:“如果你不想讓我把你從車上踹下去,就聽我把話說完。”
看來焚身草的毒還沒有完全的祛除干凈,李耀天看了看外面急速后退的場景,決定不跟楊思雯一般見識。
事情的發展跟吳悅想的很不一樣,雖然她已經是住進了胡志遠的家里,但胡志遠很明顯沒有就這樣的收心了,不管吳悅怎么勸說,他依舊是沾花惹草的,這邊又不跟吳悅分手,那邊又在追著其他女孩,這些基本上和趙雪銀說的一致,但是楊思雯并沒有說起她要給趙雪銀的東西。
當吳悅終于是想明白,決定不能在這樣繼續的浪費時間了,胡志遠又不肯放手,用盡各種手段挽留,甚至還有非法監禁。
吳悅好不容易逃了出來,第一時間就去報警,給吳悅做驗傷程序的人就是楊思雯,胡志遠之前做的那些缺德事,楊思雯也是知道一點的,現在又有吳悅這個苦主,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楊思雯一面寫著鑒定報告,一面安慰著吳悅。
當時吳悅從胡志遠的房子中一身傷的逃了出來,很多路人都是看見了的,現在又有了驗傷報告和口供,胡志遠非法禁錮和故意傷人的兩條罪名是跑不掉了。
可是這世界上還有能夠左右公理的東西,那就是錢,胡志遠有的是錢,將那少數的幾個愿意作證的人或用錢財或用暴力的給買通了,其他的人看見了作證的人的下場,也就選擇閉嘴了。
沒有了人證,吳悅自己的證言可信度就很有問題了。而且在公司里面還有很多人能夠作證他們兩個曾經是正常的男女朋友關系,于是吳悅的話就更加的不成立了。
眼看著十拿九穩的官司,就這么突然間被強迫撤訴了,吳悅在楊思雯的鼓勵下,決定繼續的上告胡志遠。可是沒有想到,狀紙還沒有遞上去,吳悅就因為有精神障礙傷害他人的傾向給關在了精神病院里了。
最可笑的是,將吳悅給說成是精神病的人,還是她的父母。如果不是直系血親的人,也是沒有什么資格將一個人送進精神病院療養的。
楊思雯當然是不會相信這一切了,明明是個非常正常的人,怎么可能突然間就變成了一個精神病呢?
明明知道吳悅是無辜的,楊思雯也沒有什么別的辦法。只能是在有限的時間去看看吳悅,讓她能夠好受一些。
可是更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原本希望能夠用正常的情緒來證明自己不是精神病好脫離這里的吳悅,有一天竟然真的是瘋掉了。
那天楊思雯跟平常一樣的去看吳悅,忽然發現吳悅不能輕易的讓人探視了,楊思雯覺得莫名其妙的,前兩天她還好端端的,怎么現在忽然不能讓人探視了呢?
“現在吳悅有很嚴重的攻擊性,所以我們不建議有外人來刺激到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