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亦舒走進景辰遠的房內(nèi),這房間單調(diào)得很,兩人房間的格式一樣,可是里面放的可不太相同。
景辰遠房間內(nèi)放得更多是紙張,制符的他在房里的有紙張也不是一件特別的事情。風(fēng)一揚起,放在桌上的紙張被吹起,隨后紙張落在地上。
軒亦舒一看,不理會地上的紙張,而是走到陽臺處。景辰遠雖然已經(jīng)出了國,可是房間還是會有人進來定時的打掃,所以房間里基本沒有什么灰塵。
可是在陽臺處卻有一個泥巴印。軒亦舒蹲身,用手沾了一些土,抬手一看,這是后山的土,軒亦舒一眼便認得出。
并不是軒亦舒對后山有多了解而是就附近也就后山能夠有這條件讓人印上一個腳印。腳印不大,大約也就是42碼的鞋。
軒亦舒拍拍手,起身,隨后走進房間里,彎腰將散落在地上的紙一張張的撿起。
紙上是空白的,軒亦舒并不清楚為什么紙張會放在桌上,按照景辰遠那習(xí)慣要走之前一定會把這些都給手進書柜里去的。
(前面就有提到,景辰遠有稍微的強迫癥。)不一會便有一位女傭跑了過來,連忙詢問軒亦舒有沒有什么事情需要幫忙?
“這些東西為什么會放在桌上?”來得正好,軒亦舒趕忙問道。
“少爺,這我并不清楚,昨天我們來打掃時并沒有發(fā)現(xiàn)……”說這句話女傭的臉都紅了起來,少爺很少跟她們說話的……
軒亦舒并沒有深究女傭的表情,而是說道“那里有一個腳印,叫人來收拾一下,還有這一間房屋除了打掃就不要讓人進來了嗯。”
軒亦舒吩咐到,女傭點頭以示知道了。軒亦舒心想,要是讓景辰遠知道有人來動過他的東西,那他還不得抓狂。
軒亦舒將紙張放回書柜后便走了出去。房間里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勁的地方,看來是他太過神經(jīng)質(zhì)了?
軒亦舒可不相信他自己的這個想法。算了一下時間,軒亦舒心想,樓浩國和隱空城兩個人也該有動作了吧?
軒亦舒是這樣想的沒有錯,而現(xiàn)在就在隱家的主廳里,樓浩國正坐在那里,喝著茶壓制著心情。
“樓五死了……”樓浩國低聲一說,好不容易培養(yǎng)起來的靈師,死了真的是可惜了。
“李回的羅剎也被滅了。”隱空城回了一句,現(xiàn)在他翹著二郎腿,一副疲憊的樣子。
“看來軒家這次是認真了。”樓浩國放下手中的茶杯后,對著隱空城認真的說道,隱空城按按額頭,這還真的是頭疼。
“是,經(jīng)濟那邊他們是想要把我們往死里逼。陰獸呢?”隱空城念頭一轉(zhuǎn)。可這次不提還好,一提樓浩國的臉色全變黑了。
“我倒是要問問你,周西不是在你那一邊嘛?”氣憤的問道。隱空城一愣立馬走向書房。推開沙發(fā),掀開地毯,隱空城笑了起來。可是過不了臉色立即變了一遍。
“哈哈……軒亦舒真的是夠好樣的……”慢悠悠的走下樓,隱空城才開口說道。
“不見了,真的是英雄出少年。像我們
到他這個年紀(jì)的時候可沒有他這個能力。”隱空城這句話說得可真的是咬牙切齒。
樓浩國聽到隱空城說出這件事后,氣憤心生。“你們隱家難道沒有人了嗎?”隱空城冷笑著問道。
“你這句話是什么意思?”隱空城斂起臉上的笑,嚴(yán)肅的一句問道。
樓浩國這時候不屑的說“我什么意思你會不知道?”
對于陰獸回到地府里去的事情,樓浩國心疼了許久,他不得不把這件事怪在隱空城和軒亦舒這兩人身上。全然沒有想過陰獸呆在樓家本就不是它所自愿的。
“你現(xiàn)在是要打事情掛在隱家頭上?樓浩國你似乎現(xiàn)在搞錯了對象,我們所要對付的可是軒家,而不是隱家。如果現(xiàn)在你要對付隱家的話,那我絕對奉陪,只看你了……”
話已經(jīng)說得很明了了,如果你想要繼續(xù)合作,那陰獸這件事情就與我無關(guān)。樓浩國笑了幾聲,其中聽不出是歡亦或者是喜。
“隱空城,你也不要忘記,現(xiàn)在我們可是一根繩子上的。軒家不可能會單單對付我樓家而已,貌似之前有許多的事情可都是你隱家所做的……”
幸災(zāi)樂禍的回擊。事實上兩家現(xiàn)在的確是在一根繩子上的。原本兩家是有足夠的信心來對付軒家,可是戰(zhàn)局就在一天之間全然變了一個樣。
現(xiàn)在兩人可以說雖然不想合作,雖然看對方很是不對眼可是合作是必須的。
樓家最大的憑仗是陰獸,隱家最大的憑仗是暫時還不明確。軒亦舒對于兩家說了要解決就必須快速利落還要做到好不手軟。
這才會將兩家給逼到這一份上,在這一事件上,景五爺出的力可不小。不過景五爺這一方面他也不是非常的輕松。
五爺此時坐在政署的辦公室上,面前站著的是一名穿著軍服的男人,“你這樣做,已經(jīng)引起了上面人的注意。”男人用低啞的聲音說道。
“是嗎?引起注意了啊。然后呢?”五爺問得很是無辜,這語氣讓人不禁想要吐槽。
“你這署長到底還想不想當(dāng)了?”玩笑似的問了一句,景五爺站了起來氣憤的說道。
“我也到底是想看看這政府是想要怎樣。”五爺很不怕死的說道。本來景五爺在被調(diào)到這一職位的時候就很不舒服了,現(xiàn)在眼前這人還如此說道,使他內(nèi)心里嚴(yán)重的不服氣。
不久后,五爺煩了,便下了逐客令。男人聳聳肩無所謂的走了出去。五爺?shù)鹊饺俗吡顺鋈ィ材闷鹜馓祝@軒先晨似乎是出了什么事他必須過去處理下。
在現(xiàn)在這一個多事之秋里似乎每一個人都很忙啊。軒亦舒現(xiàn)在反倒是很輕松的在家里該吃的吃,該喝的喝,一點都沒有著急的樣子。
額,其實是軒亦舒在等,等這兩家開始不耐煩,他并沒有對付這兩家的靈師的必要,擒賊先擒王,這一點他也是知道的。
所以他在等,等樓浩國,隱空城兩個人不耐煩。明天將是最后一天,軒亦舒本以為樓浩國在看到樓五的尸體后會發(fā)怒,會迫不及待的來找他。
不料他還是
低估了樓浩國的忍耐力。夜晚,準(zhǔn)確的說軒亦舒并不喜歡,那個女鬼使軒亦舒感到煩躁。
除了煩躁,軒亦舒還覺得厭煩,夢境給他的感覺過于真實,有些時候甚至是夢中夢。半躺在床上,當(dāng)軒亦舒想要睡著時整棟樓都空了下來。
夜不留人是主宅里不成文的規(guī)定,女傭在軒亦舒上了樓,忙完了自己手中的事后便出了主宅,往住宿的地方走去。
興許是夜太過于寂靜,也興許是軒亦舒睡不著,精神力過于集中的原因。軒亦舒很清楚的聽到女傭們出門時關(guān)門的聲音。一股血腥味涌上喉嚨之處,軒亦舒立馬起身。
從昨天到現(xiàn)在想要嘔血已經(jīng)不是一次兩次了。到了浴室軒亦舒自己的血液又有種想要嘔吐的感覺……
在浴室里折騰了半小時軒亦舒才走的出去。這時他發(fā)現(xiàn)肚子有些餓,便朝樓下走去,他記得在冰箱里還有景辰遠上次托人帶回來的純巧克力。
當(dāng)吃到巧克力的那一瞬,軒亦舒可以說是覺得舌頭的味蕾都被打開了,甜味充斥著軒亦舒的口腔。
甜味可以給人帶來好心情,軒亦舒驗證了這一點,現(xiàn)在他的心情就不錯。不過軒亦舒也很不怕死的敢在大半夜的吃甜食而且是巧克力,勇氣可嘉。
當(dāng)軒亦舒手上拿著一盒已經(jīng)被拆過的巧克力出了廚房時,軒亦舒隱約覺得不對勁。“又來了……”
軒亦舒低頭看著自己手上的巧克力不耐煩的說道。怨靈的氣息從空氣里飄來,軒亦舒惋惜似的將巧克力放在桌上,拍拍手,然后對著空氣不耐煩的說道
“我都不知道你們是怎么會進來的。”軒亦舒疑惑一句,軒家可是有一個攔住怨靈的陣,而現(xiàn)在怨靈對于軒家可以說是想來就來……
軒亦舒一想到這一點,臉色有些難看,軒家還真的是夠丟臉的……當(dāng)然還有一點不排除是人為的,有人將怨靈帶了進來。
“廢話……”怨靈比軒亦舒更是不耐煩。
不怒反笑,“那就放馬過來吧?”軒亦舒刺激性的一說,怨靈聽到這一點,兩條血鞭同時的揮向軒亦舒。
這怨靈原來還是血靈啊,軒亦舒現(xiàn)在倒是想教訓(xùn)教訓(xùn)這不知天高地厚的怨靈。彎腰,躲過迎面掃來的兩條血鞭。
軒亦舒立馬將上邪拿了出來。這把上邪自從景辰遠給了他之后軒亦舒便是從不離身。一前一后,血靈分開將軒亦舒包圍了起來。
軒亦舒站在原地沒有動,任由這兩只血靈在那里做些什么部署。同一時間,血鞭交叉揮向軒亦舒,這時候軒亦舒向旁一退,拿起上邪沖向這兩條血鞭想要一刀砍斷……
血靈感受到上邪的刀風(fēng),一個緊急將血鞭收了回來。軒亦舒感受到兩只血鞭收了回去之后也沒有在采取什么行動而是直接站在了原地。
比上感覺愈客廳融為一體,軒亦舒這時候可以很清楚的感覺到這兩只血靈的所在位置還有樣貌。
哦,對了,還有這兩只怨靈臉上對他的,額,不屑。血靈看著閉著眼睛的軒亦舒,手中一臺起,兩靈同時揮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