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地窖里的軒亦舒,很是疲憊的靠在墻上。他來到這里已經六天了,一開始計劃得美好,可現在都成幻想了。軒亦舒也有想過說干脆一走了之,反正走了之后憑他們是找不到他的。可是他是弒靈師,雖然對村民性命的事可以不負責,但是靈師,他還是有責任找出來消滅掉地。
一日之計在于晨,充分的體現在這里。村民一大早的就起來有打掃衛生的,有洗菜煮飯的,也有準備農具待會去下田的。雖然死了很多人,但是日子還要過下去。只是忙碌少了平時的熱鬧的氣氛,大家都投心做自己的事情,很意外的安靜的氣氛在村民之間互相傳遞著。
忙碌的大家似乎都忘記了在主廟里陪伴著狗娃的悍婦,此時的悍婦,瞳孔已經無神。呆滯著看著前方,而身體則是靠在了棺材上。這樣的悍婦如同一夜之間老化的老虎,更加的獲得村民同情。
村里的道路上在不見隨地玩耍的小孩,家長們都害怕自己的孩子也成了狗娃那樣,便紛紛的禁了孩子的足。噠木雪今日意外的走出了她的房間,平時,要不是有什么大事她是絕不會出門的。這是十年來她第一次無事,出了家中。
一路上有幾個青年和噠木雪打了招呼,噠木雪回以笑容,然后走人。噠木雪走得很慢,似在想些什么,也似在回憶著什么。噠木雪早上起床時,發現了放在她枕邊的信。才意識她藏了十年的心事,昨夜竟然告訴了一個她認識還不到六日的男人。然后,然后她就想起了山公廟,想起了曾經關押過楊懷的地窖,想起了他們之間曾走過的每個地方。當思念空前泛濫,噠木雪能做的就是順從自己的意識,走出了噠木府。
噠木雪走過的每個場景都喚起了她對楊懷的想念。十年,噠木雪自己也非常的不相信,她居然愛了楊懷十年。這幾天,噠木雪一直覺得,楊懷就在身邊。當村里接二連三的出現死亡死,噠木雪則相信,是他回來了。以復仇的姿態向村民挑戰,為她們的愛情,為她們那胎死腹中孩子報仇。
而昨夜的七位老者,今天聚集在
了一起準備去往噠木府。當七人到時,噠木夫人已經坐在大堂,等待著他們。“噠木秀,今天是不是可以提問那犯人了”說話的還能有誰?當然是噠幕了。噠木夫人聽著噠幕直呼她的名字,心中頓時一陣不舒服,但還是沒有說什么,只是說了句可以了。得到吩咐的老者,便請人去邀請軒亦舒來做客村長府。
依舊是昨晚的大堂,依舊是昨晚的那幾人,軒亦舒覺得自己這18年來所有的耐性都給了這里。軒亦舒決定不忍了,地窖潮濕的空氣他可是再也忍受不了了。“年輕人,為什么你要殺死寧昊他們”得,這次問得比昨夜還直接。軒亦舒是沒有打算在回地窖了,可并不代表他會老實的回答問題,縱使軒亦舒真的老實回答問題了,老者會信?
“噠木夫人,噠木成是怎么死的,。身為他的枕邊人,我想你會知道的。是嗎”軒亦舒并沒有回答問題而是另問了噠木秀一個問題。當噠木秀聽到軒亦舒反問時,臉色微變,但很快便恢復了。“是我知道,你似乎搞錯了重點。你應該回答我們的問題”軒亦舒心里冷笑,那你就是承認你知道他的死因嘍,病死的?真當他那么好騙?或許噠木秀壓根就不知道軒亦舒看出了噠木成的真正死因,才會說謊的吧?
“年輕人,你今天不說出為什么,那我們只能村法處置你了。”聽到噠戈赫說這句話時軒亦舒覺得自己很冤,還是冤得莫名其妙的那種,他不過是出現在寧昊尸體旁,他不過是剛來村里就出事了,怎么就成了有嫌疑的人了。“你們以為村里死那幾個人就夠了?不,還遠遠不夠。是你們在隱藏什么急需找個替罪羊”是的,軒亦舒是成了他們的替罪羊。為這幾筆性命買單,而從昨晚他們便一直想讓在軒亦舒承認他來這里是有目的的就看得出了,這其中必有什么隱情。
“閉嘴”一位看上去較為成穩的大喊了一聲。軒亦舒看了老者幾眼后,便走向了椅子坐了起來。“聽寧昊說你叫軒亦舒。你本不該來這里,你剛來這里就出事。你做了什么你最清楚,我們必須給村民一個交代,你承認也好
不承認也罷。這件事你必須得扛起來”老者已經把話挑白了說,意思就是軒亦舒你就活該來當替罪羊的。當噠木夫人聽到如此直白的說法后,只是皺了眉頭也不說什么。是啊,她們必須給村民一個交待。
“愚蠢”軒亦舒坐在椅子上,背靠著翹起二郎腿這十分不雅的動作。當他還要繼續說下去時,大堂突然闖進個村民。村民深喘了幾口氣后說“格生伊達,死……死了”邊喘息邊說話,而當在大堂的老者與噠木夫人聽到此消息時“什么,走,帶路,去看看”噠木夫人第一個作出反應。軒亦舒坐在椅上,心中想到“滋,看你們還能隱瞞多久,”當他們去時,還不忘“帶上”軒亦舒,看來他們對軒亦舒可謂是多加照顧啊。
一行十人,趕向死者死的地方。死者名叫格生伊達,今年30歲。死于農田之中。當十人到了農田時,噠木夫人臉色頓時毫無血色。而七名老者不同的表情但都同一表達著恐懼。軒亦舒實在沒有心思仔細的去觀看他們的表情。軒亦舒敢肯定他這次見到的尸體絕對是他看見過的所有尸體里最滲人的一具。
死者身上并沒有衣物,肉體還有著被野獸啃咬過的痕跡,一道傷口從喉嚨至下腹血,順著傷口向兩邊流去。眼珠則是滾到了一邊,下體則是被野獸給啃爛了,而尸體似乎還涂有糖類的物質螞蟻慢慢的越聚越多,直至布滿了整個身體。
“詛咒,村里遭了詛咒。”說話的是站在人群的外圍的婦女A,忘記提的是十人到了農田時,就已經聚起了一群人。“懲罰,這是我們棄了山公廟,神靈對我們的懲罰,就像幾年前”說話的是婦女B兩人就在外圍小聲的說著。雖然說得小聲但還是讓人給聽見了。“我倒覺得是那個來旅玩的人做的。他一來就發生了這么多事,也太湊巧了。”說話的是站在兩人前方的婦女。婦女聲音不大不小剛剛好能使人全部聽到。眾人聽到此話后紛紛向軒亦舒看去。
對于村民的懷疑軒亦舒該怎樣做。一件又一件的命案發生。其中到底是為何?下一章晚上兩點左右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