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震,我起的,囡囡覺得挺好,你們覺得怎么樣?”鳳麒不好意思地看著大家。
“鳳震,不錯,夠氣勢!我喜歡。”麒天率先說道,其他人也都隨著點點頭。
嗯,好象忘了什么事?鳳麒撓了撓腦袋也沒有想起來,伴侶也睡了,不得以他只能求助于阿母,“阿母,我是不是忘了什么?”
大家想了一圈,才想起來,不知道這只神獸的等級是不是超過他父獸,如果是的話,需要交出守護之力,不然會傷到他阿母。
鳳震一出生也是神獸,比他父獸還多了一對翅膀,應該比他們父獸等級高才對。
這都快成了鳳家的傳統(tǒng)了,一代更比一代強!
鳳麒無奈的把小黑崽又抱離了囡囡,免得他醒了傷到他阿母,找了一個木盆,在里面放了幾張小塊的獸皮,才把他放了進去。
這小家伙也是真能睡,一覺就睡了一天一夜才醒,醒了就爬爬走,也不叫人,真是一個不愛開口的主。
還好鳳麒一直有關注他,在他碰觸囡囡的前一刻截住了他,面到他不解的小表情,鳳麒通過血脈感應向他解釋了守護石與守護之力的問題。
最后小家伙只是點點小腦袋,輕手輕腳的靠近阿母的胸前,把血滴上那顆紫色的石頭,才去安心的含住他食物的源頭。
而一旁看著他進食的鳳麒怎么覺得這個小崽子的氣場這么強呢?總之比他強,難道是因為給他起的名字的原因?
(鳳麒,你是不是想多了?鳳震身上的氣勢****名字何事?)
嗯…等他長大了,早點把那個什么副族長丟給他吧!
唉!人家小鳳震才出生一天啊?這也太欺負人了吧?你欺負人家不會說話呢?
這一年的秋實節(jié)舉行的非常成功,這全仰賴鳳謠的那份秋實節(jié)的‘企劃書’,此時部落的財政大權可是實實在在地落在她的手上,誰讓部落物資的賬本此時在她手上呢。
嗯,要多撥一些魔晶給華阿祖她們,這幾年的傷藥與其它的藥物賣的是越來越好了。而棲兒自從能去叢林了,又帶回來大量的以前沒見到過的藥草,所以藥物研發(fā)的投入要加大了。
種植區(qū)那邊也是,棲兒帶回來的實用植物太實用了,一定要多種點兒,還要把一部分種到天井峰谷那邊,這一塊也多少能賣出一部分。
培養(yǎng)魔鬼藤投入與產出有點兒不對等,用魔晶催發(fā)有點兒不劃算啊,可每年秋實節(jié)她們都會收大量的魔晶也要有個出處來利用起來,而魔鬼藤的生長太緩慢了。
如何才能讓這些魔晶能更好的利用起來?用在什么上面也能提升部落的實力呢?這是她們哥幾個共同頭疼的問題。
現(xiàn)在的鳳謠很忙,而她那執(zhí)著的追求者還是會時不時的出現(xiàn)在她的身邊,而她的幾個哥哥就找各種理由,揪著他到競技場上練練,鳳謠對此也不在意。
她是真的對阿母說的‘商業(yè)’感興趣,一次被龍俊煩透了,把他一腳踹到河里讓他清醒清醒,而那個騷包的獸人還舔著臉的說道,“小謠兒,你忘了我是龍族獸人了,在水里我更自在!”
“你別纏著我,你什么時候能從水中吸收水之力再說。”哼!普通獸人與神獸獸人的區(qū)別就在這兒,我看你會不會知難而退?煩死了!
謠兒以前到處調皮搗蛋,有個幫兇她歡迎,至少幫她省了不少力氣;而現(xiàn)在她忙的要死,誰耐煩身邊粘著一個跟屁蟲啊!
再說她現(xiàn)在十歲了,已經知道‘追求’、‘結對’、‘伴侶’是怎么回事了,只是她沒那個時間,也沒那個心,不想把時間浪費在這上面,過個幾年、十幾年再說吧。
誰知她無意的一句話卻成就了龍俊的成長,他把鳳謠敷衍他的話聽了進去,試著從水中吸收能量。
開始不明顯,而逐漸地他發(fā)現(xiàn)他真的可以!早知道他能從水中吸收能量,他廢那個事打什么水系魔獸啊!
還是謠兒好,要不是她提醒自己,還不知道要浪費多少時間和精力!
龍俊從此就象長在水里一樣,地點移動了瀑布之下,那里的水系能量更豐富,這里可是恒河的源頭。
餓了就吃游來的魚蝦,困了就變成銀龍睡臥潭底。
不知他是不是修煉的入迷了,在水潭底一呆就不出來了。
可是岸上能想到他的人真心不多,那些組隊的伙伴對于他的退出沒有感覺,他從此就淡出人群了。
開始時鳳謠并沒有在意,她一忙起來就什么也想不起來了,但是在龍俊消失半年以后,鳳謠的后肩膀上有一個小小的地方總覺得有點別扭,她也說不出來是疼還是怎么的,就是覺得別扭。
找大姐、阿母甚至是離阿祖、華阿祖都看過,都說沒有事,可她就是覺得別扭。
別扭?是別扭,還是覺得身邊缺少了什么?
當幾次夢中出現(xiàn)那個消失了半年的身影時,她才知道少了什么?那個跟屁蟲離開的時間也太長了。
龍俊不再去雌性堆里晃蕩之后,他那騷包性格的標志性動作卻保留了下來。
保持完美刻意的45度角微笑,自以為帥氣的擺首,夸張一些的聳肩……都讓以前年僅三四歲的鳳謠覺得非常好玩,也很好笑。
因此有時她特意去逗他,擺出自我膨脹而表現(xiàn)出的動作和表情,來娛樂自己。
她并不知道當年自己的這一惡趣味,讓自己已經習慣了有他在身邊轉來轉去。
忙時不顯,可是這人突然地消失了這么久,在她的感情上還沒有什么,不會諱疾忌醫(yī)的身體就出現(xiàn)了這種反應。
不得不說,這種追雌的招數(shù)在獸世可算是另類新奇的。
謠兒還想到上次他離開前,對自己說的那句莫名其妙的話,“你想找個神獸,我能理解。等我!”
誰想找神獸了?她只是還不想考慮伴侶的事情,可不可以不要曲解她啊?
習慣真是一個可怕的東西,這個在自己的身邊圍著轉了七年多的獸人,自己還真的有些習慣了他的存在。
算了不想了,他反正就在那個水潭里,他想出來的時候就會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