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回頭路可走的傅炎彬,后又懾于喬炫明的威逼“一定要讓早就認(rèn)定死亡的孩子再次死亡”。
他只有拿出自己所有和積蓄,幫助樂菱一家還上孔泰清生前欠下的高利貸,在將她們送回老家的途中,又再次派人殺死孔樂菱。
可現(xiàn)在,孔樂菱卻是完好無損的站在他面前,鮮活的向他問著好,最可惡的是她竟是兒子要結(jié)婚的對象。
那么他原先計劃好的一切豈不是都要落空了,這么多年度日如年的過來的這點念想,難道就要栽到她的手里。
何況,自己當(dāng)年是好不容易才斷了喬夫人丁代真想要去尋找女兒的心愿,現(xiàn)在要是讓她知道樂菱就在這里,而且還要跟自己的兒子結(jié)婚,那之前自己所極力隱瞞的事終將會浮出水面,那自己就死定了。
不行,這絕對不行,他說不出任何一句話來,頭也不回的沖出了豪華包廂,憑由兒子非常不解的在后面不停地叫喊。
瞅到這種令人尷尬和無措的場面,樂菱心酸了,早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所以才總讓弘文再等一等的。
“弘文,你怎么能說都不跟我說一聲就帶我來見你父親。”她焦急憂傷的粉頰突變得透紅發(fā)亮,燦瞳中泛出一抹水霧。
她其實是不知道叔叔不想看到她的真實理由,她只知道自己的學(xué)歷和身家都是配不上弘文的,所以叔叔才會在聽到這個消息時如此震憤。
“如果我告訴你了,你還會跟我來嗎?”他這樣做的目的只是想要向父親證明他們之間的戀情,想要給樂菱一個光明正大的身份來和自己交往。
“你做事怎么能這么魯莽呢,你爸爸肯定都嚇壞了,快去追他吧!”這么久才和老人家見面,就算有再多的不快,也不能讓老人家傷心,她拉著弘文的衣角催促道。
她不是這么不懂事的人,還沒進門就讓他們父子鬧得不和,這樣會讓她內(nèi)心很不安。
“算了,沒事的,反正都是要發(fā)生的事情,如果不這樣做的話,我們可能永遠都不能真正在一起。”弘文似乎早已預(yù)料到父親會是這種態(tài)度,但他已經(jīng)不在乎,只要能跟樂菱在一起,那比什么都重要。
何況,他如果不早一步提出這件事來,只怕父親會一直拿跟喬夢琪的婚事來煩他,這樣做更好,省去了多費口舌再去解釋原因。
傅炎彬極度憤慨和恐慌的跑出包廂,怔在門外,想起孔泰清死在自己車輪下的那一幕。
十五年前的那一天,他帶著數(shù)額巨大的錢款去勸孔泰清帶著家人早日離開金陽市,主要也是為了讓樂菱不再在喬炫明的面前出現(xiàn),但孔泰清卻是死活都不答應(yīng)。
因為他不明白,為什么丁代真親生的女兒丟失不管卻要嫁給喬炫明,而傅炎彬又好似非常害怕讓喬炫明知道當(dāng)年的那個孩子還存在的事情。
看到如此一根筋非要查個水落石出的孔泰清,傅炎彬心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