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的情況是萬分火急,一刻也不能耽擱,但是元匯還有一層考慮,就是這個報亭假老板會不會現(xiàn)在還在說謊?
元匯點了他的穴,他動彈不得。
“我告訴你,如果讓我發(fā)現(xiàn)你說得還是假的,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說完元匯便全速奔至城郊的黃沙海港。一路上元匯見車流量比較大,畢竟這可是世界的經(jīng)濟中心,車流量大只自然現(xiàn)象,也就是說那群綁匪現(xiàn)在可能還沒有到黃沙海港。
黃沙海港竟然是個廢棄的海港。這在國際化大都市寧海市是不敢想象的事情。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那群綁匪才會把地點選在這里吧?
殺人,然后拋尸大海?
會不會在車上就已經(jīng)開始殺人了?想到這個可能元匯暗暗心驚。不過隨后又打消了這個念頭。
端木依卉不會死,可能會受一點苦,但是不會死。
因為她活著遠比她死了的價值要大的多,可以拿他來要挾馮經(jīng)武,如果不知道馮經(jīng)武的話至少會拿來要挾她的家人吧?這么漂亮的一個女孩子,家里一定很有錢,而且端木依卉的衣服都是名牌。
總不能就把人抓來,任何胡作非為一番就殺人拋尸吧?
既然這個團伙那么專業(yè),就不會做出這樣的事、也正是因為這個綁架團伙的心機驚人,他們才不會現(xiàn)在就把端木依卉給殺了。
不多時。元匯見一艘汽艇駛來。廢棄的海港出現(xiàn)一艘汽艇怎么能不讓人生疑?元匯在一個偏僻的地方靜靜的觀望這一切。
又過去幾分鐘,緩緩駛來一輛汽車。一輛國產(chǎn)車,價值十萬左右。這樣的車子太常見不會被懷疑什么。
果然,從車子上下來兩個人,然后又從里面拖出來一個人。這個人便是端木依卉了。
全身無力的癱倒。
確認是端木依卉,元匯這個時候便沒有遲疑。
在絕對的實力下面,一切的奇跡都是不可能出現(xiàn)的!
在出現(xiàn)異變的那一瞬間,其中一個綁匪連忙撥通了一則電話。元匯一心想救端木依卉,所以即便元匯的速度已經(jīng)做到了極限,無奈這個按的是快播鍵,電話還是打通了。
不過汽艇上和車上下來的綁匪全都昏迷定在原地。汽艇上的人見發(fā)生了變故,連忙發(fā)動汽艇逃離。
元匯撿起那個手機扔了過去。于是駕駛汽艇的人便一頭栽倒在汽艇上,汽艇都沒來得及開走一點距離,只是發(fā)動起來了。
元匯暗自提氣然后傳輸?shù)蕉四疽阑苌砩稀?
乙醚是一種毒物,雖然用作全身麻醉,但是畢竟是有毒的。還是趁早逼出來較好。
“你醒了?”元匯收手將真氣壓于丹田。
端木依卉費力的睜開雙眼,陽光刺得讓她的這個動作很困難。
“我怎么在這?你怎么在這?”端木依卉一臉的茫然問道。
“你被人綁架了?!痹獏R微微一笑說道。然后把端木依卉抱到車內(nèi),駕車離去。
“你救了我?”
“這不是廢話嗎!”元匯無語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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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海市近海的一艘小型游輪上,一名黑衣人對著電話說道:“陳少,行動失敗了?!?
“你們這群廢物,計劃的那么完美,回頭讓我怎么和許少交待?”
“陳少,屬下辦事不利,甘愿受罰!”
“我在許少面前說下大話說你們不比他的手下差,你們就做出來這樣的事,記住這次的事情失敗了,不要影響都后面的計劃,我的手段你是見過的?!?
“是是,陳少,屬下一定盡心盡力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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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來了一輛汽車,會是誰呢?這里不就元匯一家嗎?”丁靜馨連忙跑向屋內(nèi)向安美慧匯報。本來她是躺在外面的靠椅上欣賞風景的。
“不知道,小心一點,通知葉友凝我們進地下室?!?
“哦好。”丁靜馨連連點頭,然后急忙去臥室找葉友凝。
“我去,原來是元匯,他怎么開了這輛破車?”
“還有一個人,端木依卉?”
“我們上去吧——”三個人盯著地下室顯示屏上的畫面紛紛發(fā)表意見,原來是虛驚一場!
“哎呦,你們這是迎接我們呢?”元匯剛剛扶著端木依卉下車便發(fā)現(xiàn)三位美女站成一排,分明就是在等待這自己的到來。
“怎么回事?生病了還是怎么了?”三人之中葉友凝和端木依卉最熟,所以葉友凝先開口問道。
“姐姐,你沒事吧?”丁靜馨連忙跑過來攙扶端木依卉。然后把元匯給推開!
“被人綁架了,剛救回來?!痹谝慌钥嘈χ鴵u了搖頭說道。
“我已經(jīng)聯(lián)系人去收拾殘局了,我想先休息一會,到現(xiàn)在頭還有點暈。”端木依卉弱弱的說道。
該說的話都被說完了,安美慧便小跑進屋為大家倒水壓壓驚。
“什么情況啊?可以告訴我嗎?”丁靜馨瞪大了眼睛一副非常感興趣的樣子看著端木依卉問道。
“你怎么不關(guān)心一下她有沒有事,反而是讓她給你將故事?”元匯在一旁沒好氣的說道。
“有事還能在這里坐著?是你傻還是我傻?”丁靜馨也沒好氣的反擊著元匯。
“好好好,我傻,你們聊,我這傻人去給你們做飯吃去?!痹獏R站起身來拍了拍屁股然后走向廚房。
“元匯,情況怎么樣了?”元匯剛進廚房盧鴻飛的電話便打來了。估計是收到端木依卉已經(jīng)獲救的消息了。
“人救回來了,現(xiàn)在很好,我在做飯?!?
“不,我是問知道是什么人做的了嗎?”
元匯大驚!盧鴻飛不是應該關(guān)心端木依卉嗎?怎么轉(zhuǎn)移目標,關(guān)心這件事的其實經(jīng)過和猜測了?
“我也不太清楚,那些人應該帶回去審問了吧,結(jié)果出來不就知道是誰做的了?”
“沒有那么簡單,這些人太專業(yè)了?!?
“你是什么意思?”元匯覺得盧鴻飛有點不正常,今天說話怪怪的。
“孫筍筍逃出去了?!北R鴻飛淡淡的說道,一點驚訝的意思都聽不出來。
“你說什么?怎么可能?”一直以來這句話“怎么可能”都是元匯對著別人說的。但是這一次,元匯對著盧鴻飛問了一句。其實他是更像對著孫筍筍問這一句。
怎么可能?孫筍筍被關(guān)的地方是地下就不多說了,而且安保人員是其他監(jiān)獄的兩倍以上。
甚至還有一些潛伏的特工在暗處盯梢。
為什么這么做?因為那里面全是有身份的犯人。雖然在監(jiān)獄里他們的身份都是犯人。但是在沒進監(jiān)獄之前他們那些人在社會上的身份和地位是不容忽視的。
一來是防止他們越獄,而來是防止有人劫獄。所以安保人員是普通監(jiān)獄的兩倍還要多。
這樣一座荒山野鈴,高墻電網(wǎng),安保嚴密的監(jiān)獄都能被孫筍筍給越獄?
她孫筍筍是誰?難道是元匯失散多年,主持方丈沒有告訴元匯偷偷收的小師妹嗎?不,好像是師姐!
難道是冀文彬師傅收的女徒弟?
臥槽!還真有這個可能,她不會故意進那所監(jiān)獄的吧?
“是真的!”盧鴻飛嘆了一口氣說道。
經(jīng)過盧鴻飛的一番敘述。元匯明白了事情的經(jīng)過。
正如自己猜測的那樣。孫筍筍當初沒有掙扎猶如一副待宰的羔羊一般為元匯接掌,原來那一掌并不能拍死她。她可以在一瞬間稍微提氣擋住致命傷就行了。
她之所以故意進入那座監(jiān)獄的原因就是因為她想越獄。而且還要帶著其他的人一起出來。
那座監(jiān)獄亂了,警務人員傷亡慘重,很多要犯都逃了出去。
也就是說孫筍筍那個心機婊早就計算到了這一切。就是等著她被關(guān)押在那個監(jiān)獄。
如果真的能一槍打死元匯,也是可以的。當如果孫筍筍上了法庭之后,發(fā)現(xiàn)自己是被判死刑的話,她也是可以逃出來的。
可是并沒有給她判死刑。她的口風嚴,組織還想從她這一個弱女子的身上問出一些有價值的信息!
心機婊!元匯握緊了拳頭。
以前端木依卉騙他,他都沒有這么生氣過,這個孫筍筍一定饒不了他。孫筍筍不僅騙了元匯一個人,同時也瞞過了所有人。這樣的人是天才。但是天生她就是敵人,與大多數(shù)人的也就是廣大人民群眾的利益背道而馳,也就為倫理道德所不容。
代表黨國消滅她!
關(guān)于孫筍筍的回憶不斷的向前。元匯想起前不久在橋市的時候,那次外出去吃大排檔。當初碰到了個殺手。殺手說他是殺元培的,元匯當時相信了。但是現(xiàn)在看來,那個殺手完全有可能是孫筍筍引來的。
如果她身上裝了定位儀,元匯怎么可能知道?元匯又不可能去把她給拔光了檢查。所以后面一系列的動西全曝光了。
不過還好,端木依卉在橋市的別墅內(nèi)并沒有什么有價值的情報。
想到這里元匯撥通了盧鴻飛的電話。
“有沒有什么信息說她逃到哪里去了?”
“目前沒有什么信息,她是有接應的,監(jiān)獄里面的人被放走了大半,只剩下一些真心悔過的人。”
“真的沒有什么線索嗎?不可能吧?還是你不想告訴我?”元匯眉頭一皺問道。
“告訴你了,怕你會亂來,你要忍住,組織正在布置一項大的計劃,如果這個時候我們內(nèi)部混亂的話就會給敵人可乘之機,他們就喜歡看到我們亂,所以你要慎重?!北R鴻飛苦口婆心的勸說著。
“我不知道組織的計劃是什么,但是我覺得我可以做出一些能讓組織感到震驚的好事?!痹獏R沒有強行要求盧鴻飛說一些什么。這個要靠信任。
組織沒有告訴元匯計劃本身就不是一種信任。元匯從頭到尾也沒被信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