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臺警車停在太子酒樓門口,三名警察站在車門旁邊,身板筆直,威嚴(yán)森森。
兩名男性警察,一名女警。
吳天剛走出來,那兩名男警察迅速走過來,攔住了他。
“你好,我們是燕京市公安局的警察,現(xiàn)在有事情,需要請你去一趟警察局,調(diào)查情況。”
“請不要妨礙公務(wù),配合我們的工作。”
兩人一板一眼的說著,神色嚴(yán)肅,一絲不茍。
吳天滿不在乎,隨口道:“行吧,你們說什麼我就做什麼,只要別把我抓了就行。”
他稍微看了看這兩名男警察,然後就把目光鎖定在了那名還沒走過來的留著馬尾辮的女警身上,看得出來,那名女警應(yīng)該是個小領(lǐng)導(dǎo),不論是從警服上的肩章,還是她流露出來的氣質(zhì)。
這名女警穿著平底皮鞋,看上去卻有著將近一米七的身高,一襲藍色警服貼身而合體,勾勒出高挑曼妙的身材,雪白的脖頸,因爲(wèi)天氣炎熱的關(guān)係,冒出了細(xì)細(xì)的汗珠。
只見她瞪著一雙又大又亮的美目,紅脣微動,尖細(xì)而嬌嫩的聲音呼喊而出……
“你們兩個,別廢話,把他帶過來。”
兩名男警察不敢怠慢,連忙一左一右的架住了吳天的胳膊,往女警那邊走去。
吳天從沒見過長得這麼漂亮的女警,在少林寺的時候,沒少見過一些香客,五湖四海各行各業(yè)的人都有,不過像她這樣的警服美女,也就只有在花花大都市才能看到。
穿著制服的女人,怎麼就這麼耐看而且有味道呢?
吳天瞇著眼睛,不停的打量著她,抱著一顆玩世不恭的心態(tài),反正自己也沒做什麼壞事,比較關(guān)鍵的是,如今自己身爲(wèi)豹頭舵的舵主,千萬別把這層身份暴露出來,警察和黑勢力水火不容,只要裝傻充愣,那就沒事。
“看什麼?再看把你的眼珠子挖掉!”蕭馨予狠狠地瞪了吳天一眼,她身爲(wèi)警察,辦了那麼多案子,對付的罪犯或者嫌疑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雖說其中也有不少人喜歡看著她,被自己的美貌吸引,可是像他這樣兒的,肆無忌憚的打量著自己,還未曾有過!
吳天雖說被兩名男警察駕著,卻一副嘻嘻哈哈的樣子,嬉笑道:“長得漂亮不就是讓人看的嗎?我剛纔看到了,他們兩個,也很喜歡看你,只不過都是偷瞄的,看來你的下屬對你有想法啊。”
頓時,兩名男警察皆是臉色微變,說不出的尷尬不安。
蕭馨予臉色微紅,被人誇獎漂亮,是個女人都會暗自竊喜,可是這傢伙居然說什麼她的手下對她有想法,簡直太過份了!
“蕭隊長,我們……我們沒有,你別誤會,別聽這小子瞎說八道。”
“是啊,蕭隊長,你別生氣。”
兩個男警跟在蕭馨予身邊已經(jīng)有幾年的時間了,燕京市公安局的刑警隊,人數(shù)不多,唯一的女警就是她,而且她還是隊長,是公認(rèn)的警花。
蕭馨予一臉冷色,炎熱的天氣,似乎都被她的冰冷氣質(zhì)給冷凝了,兩名男警皆是心下慼慼然十分擔(dān)憂,要是被蕭隊長髮現(xiàn)他們在外出辦案做事的時候,還不忘時不時的偷瞄她這位
警花上司,那可就糟了!
都怪這小子!
兩名男警憤憤然看了吳天一眼,暗想著找到機會,一定讓他好看!
“走!”蕭馨予不願廢話,她當(dāng)然知道自己的兩個手下,經(jīng)常偷瞄自己,只不過沒拆穿罷了。
吳天被他們帶上了車。
“我親自來審。”來到公安局,蕭馨予雷厲風(fēng)行的開始做事,首先是讓幾個手下把吳天帶進了一件審訊室,然後倒了杯咖啡,端著咖啡走進審訊室。
兩名男警守在門口。
“別緊張,只是問你一些事情,老實回答就行了。”蕭馨予站在吳天面前,眼神睥睨,說不出的冷傲嚴(yán)肅。
吳天望著她的眼睛,讚歎道:“你的眼睛真大!有沒有帶美瞳?聽說大城市的女人都愛戴美瞳。”
蕭馨予天生有一雙迷人的大眼睛,明亮清澈,眼珠漆黑如墨,眼白乾淨(jìng)無塵,有人懷疑她是帶著美瞳修飾的,只不過沒人當(dāng)著她的面質(zhì)問,現(xiàn)在倒好,這小子居然如此大膽!
“你哪兒來這麼多廢話?給我閉嘴!”蕭馨予怒喝一聲,氣呼呼盯著吳天。
吳天不說話了,環(huán)顧四周,房間裡又小又空,除了一張桌子和兩把椅子之外,再無別的東西,只是他沒發(fā)現(xiàn),在房間的某個牆角,安裝有一顆攝像頭,是專門用來記錄審訊過程的。
蕭馨予稍微調(diào)整了一下心情,儘量平和的問道:“先說明一下你的身份,也就是姓名,性別,籍貫,年齡。”
吳天笑望著她,瞇著眼睛啥話也不說,彷彿被人點了啞穴。
蕭馨予秀眉微蹙,雪白玲瓏的秀臉上,漸漸浮現(xiàn)出了一抹慍色,怒道:“說話!我可告訴你,我是市公安局刑警隊的隊長,你要是不好好合作,我有權(quán)利把你關(guān)起來!”
吳天吐了吐舌頭,裝作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嘟嚷道:“不是你讓我閉嘴的嗎?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現(xiàn)在,我讓你開口說話,聽到了嗎?”蕭馨予哭笑不得,也不知這小子是真傻還是裝愣。
“好好好,我說,我叫吳天。”吳天覺得她略有些無奈的樣子,還挺好看的,於是配合她,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你就是吳天,很好,我已經(jīng)盯了你有一點時間了。”蕭馨予微微得意,如此說道。
吳天攤了攤手,很無奈的說道:“既然你知道我的身份,那何必問我?這不費事兒嗎?”
蕭馨予微怒道:“到底你是警察我是警察?讓你說什麼你就老實回答,少跟我油腔滑調(diào)!”
“這麼生氣幹嘛?”吳天一副懶洋洋的樣子,悠然道,“性別,你應(yīng)該能看出來,我是男性,至於籍貫嘛,我在少林當(dāng)和尚,現(xiàn)在下山還俗了,暫時住在燕京,年齡嘛……今年二十。”
“和尚?”蕭馨予看了看他的腦袋,命令道;“把帽子摘下來。”
吳天把帽子一摘,摸了摸光禿禿的腦袋,呵呵笑道:“美女警察姐姐,要不要來摸摸?我真是和尚出身,可沒騙你。”
蕭馨予感覺到被他調(diào)戲了,不由得呵斥道:“摸什麼摸?我看你一點兒也不像是出家的和尚,街頭小痞子還差不多!既
然是和尚,怎麼你的頭頂上沒有點戒疤?”
吳天微愣,沒想到她懂得挺多的,的確,出家和尚,是要在剃度爲(wèi)僧的時候,在頭頂上點上戒疤,不過那只是一種儀式,現(xiàn)在當(dāng)和尚的,都不怎麼點了,而且,他是俗家弟子,沒必要點戒疤。
“看來,你不是花瓶啊。”吳天感嘆著,看電視學(xué)了不少知識,知道那種只有美貌沒有內(nèi)涵的女人,就叫做花瓶。
“老實回答。”蕭馨予白了他一眼。
“俗家弟子,不需要點戒疤,恩,行了,我都回答完了,可以走了吧。”吳天站了起來,往門口走去。
“誰讓你走的?”蕭馨予往門口一攔,冷冰冰的說道。
“還有事嗎?”吳天看著她,目光從上往下掃視。
蕭馨予沒聽清楚他在說些什麼,可她看到了他是盯著自己,不禁大怒:“臭和尚,往哪兒看呢?給我回去,坐好!”
吳天哦了一聲,指著她的胸口,笑著提醒:“你的衣服釦子,開了一個。”
蕭馨予連忙低頭一看,不禁大爲(wèi)羞澀,原來自己的警服上衣釦子,不知何時鬆開了一顆,裡面的白色蕾絲貼身罩罩依稀可見!她迅速轉(zhuǎn)過身去,紅著臉把釦子弄好,這才轉(zhuǎn)過身來。
當(dāng)警察沒辦法,工作的時候必須穿著制服,現(xiàn)在天氣炎熱,外出工作的時候,依然要服裝整齊,難免爲(wèi)渾身發(fā)熱汗流浹背,可能就是在之前外出的時候,她覺得熱,自己沒怎麼注意,就解開了一顆釦子。
這下可好,被這小子看去了!
再看向吳天的時候,蕭馨予的臉上多出了一分怒意。
“之前,公安局下了一份通緝令,是通緝你的,不過現(xiàn)在案情真相大白,你是清白的,不過你可別得意的太早,現(xiàn)在我手裡有一份資料,你自己看看!”
蕭馨予眼神一橫,嬌俏的臉龐露出了幾分得意之色,她拿出了一份資料,丟在桌子上,給吳天看。
這是一份交通違規(guī)資料,記載著吳天無證駕駛,而且還被拍照了。
“我查過駕照檔案,你沒有駕照,所以你是無證駕駛,證據(jù)確鑿!”蕭馨予得意洋洋的說道。
吳天仔細(xì)一看,腦袋都快變大了,原來這無證駕駛,就是在此之前,和溫雯在一起的時候,開她的車,有過一段時間的試駕學(xué)習(xí),沒想到就被抓到了!
“我們查到了車主信息,你駕駛的車子,不是你的,現(xiàn)在你給我老實交代,是不是偷了別人的車?”蕭馨予眉眼一挑,冷冷地盯著吳天。
吳天心中一陣鬱悶,暗想著自己也太點背了吧。
只是……
“這是交警的事情,你是刑警,是不是管的有點多?”吳天看著她,問了一句。
蕭馨予大爲(wèi)憤怒,手中端著的咖啡杯猛然隨著身體的顫抖而劇烈抖動,潑灑出來了一些,不偏不倚的,正好灑在了雪白的胸口上面。
咖啡色的液體,與雪白的肌膚,形成了強烈的反差,更顯得肌膚的白嫩光潔,欺霜勝雪。
吳天都快看呆了,桌子上有一盒抽紙,於是他下意識的抽出了幾張紙巾遞給她:“要不要我來給你擦一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