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要再給他打爆,我看看他能恢復多少次!”這時傻彪又沖了過來。
尊上回頭看了一眼距離越來越近的傻彪,又看著漸行漸遠的少女,身體在場化作一灘血水,想要繞開葉恒去追逐少女。
“這種雕蟲小技也配在我眼前賣弄!”葉恒手中的普通忍者長刀上下翻飛,隱隱按照某種玄而又玄的軌跡一般,地上的血水消失不見,尊上那中年男子的身體再次出現眾人的眼前。
尊上表情赫然的看向葉恒:“你竟然可以破我的仙功,你究竟是誰。”
“不過是一個最低級的邪修功法,竟然也配叫仙功。你現在回答我,柳生白夜在什么地方?我可以給你一個痛快,要不然我有上萬種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刑罰!”
這時,傻彪的再次沖了過來,抬起拳頭對著尊上當頭便砸。
尊上看了一眼少女逃走的方向,氣的咬牙切齒:“她跑了,我活不成,你們也別想好!血魔截體!”
尊上整個人身體快速的龜裂開來,猩紅色的鮮血順著裂縫流淌而出,鮮血觸碰到了空氣,仿佛燃燒了一般,紅色煙霧包裹住尊上的身上,尊上整個人宛如一只紅色鬼魅,快速的躲開傻彪的一拳,倉促之中一章打在傻彪的胸口,傻彪宛如山丘一般巨大的身體向后倒退六七步,一屁股坐在地上。
“竟然施展出燃燒生命和修為的禁術,但是可惜今天你必死!”
葉恒隨手一劍朝向尊上斬去,看似隨意的一劍,卻化作一道劍網,擋在尊上的身上。
“這種小孩子的東西也想困住我?”
尊上帶著嘲笑的目光看向葉恒,之前葉恒的劍法令尊上感覺到了危險,但此時的葉恒竟然用出這種分散力量的劍訣,如果說之前葉恒的劍令尊上有幾分忌憚,可現在這種劍網在尊上眼中,揮手便可破之。
尊上隨手一掌打在劍網之上,詭異的事情發生了,由劍意化作的劍網,瞬間化作一柄寸長的小劍,朝向尊上的胸口刺去。
“劍斬肉身,對你這種怪物無效,可我這是劍意,專斬靈魂,如果說對付和你同等級別的武者我沒有辦法,但對你這種邪修,本帝有無數種辦法至你于死地!”
尊上手捂胸口,后退幾步,這時傻彪在此沖了上來:“我要雜碎了你!”
轟~
地面披著的理石紛飛,尊上在一起被砸成了血水。
“我說過,你必死!”葉恒看著快速聚集在一起的血水,雙眼微瞇,一劍斬在血球之上,將血球斬成兩半。
“咯咯~不過是世俗的劍,對我……”
血球中發出尊上冷笑嘲諷的聲音,但緊接著聲音變得恐慌:“為什么?為什么不能重新聚在了一起,為什么!”
葉恒丟下手中的長刀:“這就是修仙界封帝之勢領悟的法則之力,雖然憑借本帝現在的情況,只能發揮出法制的億萬分之一但也可以抹殺你了。”
與阮天殘、步輕塵打斗的無數忍者、武士,一個個大眼瞪小眼的看著一點點氣化的血水,也不知道誰喊了一聲:“尊上被殺了,尊上被殺了,快跑!”
忍者雖然身為死士,但也不代表他們想明知不敵,還白白去送死,樹倒猢猻散,忍者與武士們一窩蜂的朝向朝向四處逃竄。
“你們都得死!”傻彪剛剛站起身,便重重的栽倒在地上。
葉恒上前一把扶住傻彪:“傻彪,你怎么了?”
傻彪對葉恒露出憨憨的笑容:“大哥我餓了。”
看到傻彪這樣葉恒也放下心來,忽然一地特別的鮮血,朝向葉恒的背后飛去,葉恒忽然臉色一變,想要躲避,但奈何這一滴鮮血速度特別的快,轉瞬之間進入融入葉恒的背心。
葉恒頓時兩眼一翻,昏死過去。
“大哥,你咋了!”想要去追逐忍者,渾身是血的阮天殘與步輕塵,連忙跑過來。
步輕塵伸手在葉恒脖頸動脈的位置探了探:“心跳正常,看樣子是之前的戰斗讓他吃不消了。”
阮天殘抹了一把臉上的血,臭屁的道:“我估計也是,這小子哪能和我阮天殘這種千杯萬盞不醉,夜-御-十-女不累的硬漢比?”
就在這時候,一名名全副武裝的澳方特警,真槍實彈對準阮天殘與步輕塵兩人,用標準的英語道:“你們已經被包圍了,請不要做無謂的抵抗,放下手上的人……嘔~~”
饒是見過多次死人的特警,也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寬大的工廠之中,四處都有著殘肢斷臂,地面也已經被鮮血染紅,這里簡直就是地獄的人肉屠宰場。
步輕塵看了一眼阮天殘:“你有不滅金身不怕子彈,你快點跑。”
“放屁,我倆兄弟一個昏迷不醒,一個動都動不了,我阮天殘怎么可能一個人跑?”阮天殘說完,舉起雙手,對眼前的特警道:“不要開槍,我們手中沒有任何的武器,況且地面上的死人,是真正的恐-怖-分-子,我們只是來這里的游客。”
一名身穿西裝的中年男子拿出證件,對阮天殘道:“我是聯邦國際刑警,你們不要做任何的無謂反抗,有任何事情,希望你們可以對法官說。”
阮天殘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葉恒與傻彪,點了點頭道:“我們可以不抵抗,但我老婆和大嫂還在這群人的手中。”
“你是說正在敢來澳國碼頭的貨輪嗎?我們警方已經在碼頭做好了充分的準備。”國際刑警說完,轉頭對抵擋的特警道:“帶走。”
幾名膽子大的人特警,雙腿打顫的舉著槍朝向葉恒四人走去。
“這個國家沒有死刑,只要大哥和傻彪醒過來,我們四個人就算前面是天羅地網都能逃出去,不要反抗。”阮天殘小聲對步輕塵說完,舉起雙手對著兩名特警道:“你們別顫顫巍巍的,我們沒有武器,最好在把槍收起來,看你們現在緊張的樣子了可千萬別走火了。”
另一邊馬上臨近奧國碼頭的貨輪上,柳生白夜渾身纏繞著紗布,站在船頭:“終于回來了,可惡的葉恒,現在我的手上,我要叫你跪在地上給我磕頭認錯,我要當著你的面上-了那個女人,我要用世上所有殘酷的刑法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