瘟君回過頭轉(zhuǎn)身就要走,金巧兒飛奔到瘟君的身前,小臉哭的梨花帶雨:“相公,我做錯了什麼?”
“做錯了什麼?我最恨別人欺騙我,還有金姑娘注意你對我的稱呼!”
啪~
金巧兒情急之下狠狠的抽了瘟君一個耳光後,但打完之後有十分的後悔,輕輕摸著剛剛瘟君被打的臉頰;“相公有沒有打疼你?我求求你清醒清醒,我是巧兒啊,你曾經(jīng)對我說過,等我長大以後就會娶我的,你忘記了嗎?”
“我瘟君從來沒有欺騙過人,我那句話是對金巧兒的說的?!蔽辆难劢且擦粝铝藘尚星鍦I,一字一頓道:“而你!不!是!她!”
“我不是?”金巧兒抓住瘟君滿是灰塵的衣角:“那時候我只是一個不是人類的金蠶蠱,而我現(xiàn)在是人類,你爲(wèi)什麼去喜歡金蠶蠱,而不是喜歡我!”
瘟君面無表情的站在原地,沒有回答金嬌的話。
“那好,瘟君,不會在糾纏你了,雖然你無情,但我金巧兒不能無義。”金巧兒用手擦了一把臉上的淚痕,轉(zhuǎn)頭殺氣騰騰的看向拜月村的村民:“是誰給你們的權(quán)利,叫你們圍剿他們?”
高姓老者跪在地上:“聖女,是教主向我們下達(dá)的必殺令?!?
瘟君雙眼滿是複雜神色的看向金巧兒一眼,聲音沙啞的道:“葉恆,我們走吧?!?
“哎~”葉恆長嘆一聲,跟上了背影瘦削的瘟君。
葉恆與師伯卿對視一眼,同樣作爲(wèi)男人,其實(shí)也都明白瘟君在想些什麼,所以攔住想要上前勸道瘟君的阮天殘:“我們走吧?!?
金巧兒雙眼含淚看著瘟君與葉恆等人的離去,對高姓老者冷聲道:“撒謊!師傅在今天上午的時辰便已經(jīng)化羽,我現(xiàn)在是拜月教的教主,我何時向你們下達(dá)過必殺令?”
高姓老者在懷中拿出一面銀白色,月牙形狀的令牌:“聖女大……教主大人!老奴不敢欺騙教主,今天拜月使持教主的必殺令,來向我們下達(dá)對葉恆他們的必殺令?!?
金巧兒厲聲道:“不可能!我?guī)煾蹈静粫逻_(dá)這種命令,而且今天兩位拜月使從來沒有離開過,仙逝師傅的身邊?!?
“是我!”蘇菲瑪索腰間纏腰這紗布,與七名聖君出現(xiàn)在不遠(yuǎn)處的樹冠之上。
對金巧兒等人輕笑道:“沒錯!就是我假傳的必殺令,但你能又能奈我何?哎~~只恨?。]有殺死葉恆和他那些所謂的兄弟,但不要緊等一下我就會去擊殺他們的!”
“你不是拜月使,你到底是誰?”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白虎,乃聖教四方護(hù)法之一白虎護(hù)法,這次奉聖主的命令,前來勸導(dǎo)你師傅蠱娘子,率領(lǐng)拜月教歸順我聖教,可是你師傅冥頑不靈,被她一口回絕我聖教的好意,我這人什麼都好,就是脾氣不太好,便將你師傅蠱娘子打死了?!?
“是你們殺了我?guī)煾?!”金巧兒對蘇菲瑪索怒目而視,擡手對拜月村民:“拜月教衆(zhòng)聽令,殺無赦!”
“是!”八名身穿宮裝手持花籃的少女,衝向蘇菲瑪索,在八名少女的手剛剛觸碰到蘇菲瑪索衣角的時候,蘇菲瑪索身後的七名聖君猛然出手,伸出蒼白乾癟的手,加上蘇菲瑪索,一共八人一人一個,八名宮裝少女的身體被活生生的撕扯成碎片。
漫天的鮮血灑落,蘇菲瑪索伸出舌頭舔了一點(diǎn)濺在自己嘴角上的鮮血,雙眼變得鮮紅如血,兩顆尖銳的獠牙生長而出,大手一揮:“既然他們不想效忠我聖教,那麼殺無赦!”
另一邊葉恆等人走出拜月村後,瘟君便控制不住失聲痛哭起來,葉恆樓主瘟君的肩膀:“好了,我們是男人,有些事主要做出決定,就不要後悔。”
“葉恆,師伯卿你們告訴我,我怎麼做到底對嗎?”
葉恆拍了拍瘟君的肩膀:“就像我剛纔說的那樣,我們是男人,沒有對或者不對,不管結(jié)局怎麼樣都是你自己的選擇。”
師伯卿伸手緊緊抓住瘟君另一邊的肩膀:“我明白你心中的想法,如果金巧兒是一隻金蠶蠱,無依無靠,你可以叫她跟著你犯險,但你現(xiàn)在知道人家金巧兒是堂堂拜月教的聖女,便不想她在跟你這,幫你揹負(fù)你的仇恨對嗎?更何況你的仇人還是修仙界的聖君,而你在修仙界更是臭名昭著,人人都想殺之而後快的魔頭?!?
“嗯?!蔽辆p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仰頭看著天空,傷心欲絕的道:“可是~可是我臨走的時候,看到巧兒心死一樣的眼神,我當(dāng)時的心好疼,數(shù)萬年我原本以爲(wèi)我不會有這種叫做感情的東西,沒想到我真的有?!?
阮天殘一改常態(tài),雙手合十,宛如一得道高僧的摸樣,一本正經(jīng)的看向瘟君:“雖然金巧兒陪著你冒險,但她心中想的是什麼,你可知道?”
阮天殘這一句話,把瘟君包括師伯卿與葉恆,全都愣住了,不解的看向阮天殘:“想的是什麼?”
“我也不是金巧兒,我怎麼會知道?!比钐鞖埢謴?fù)之前不正經(jīng)的摸樣,對中攤了攤手,拿出電話:“我現(xiàn)在給我媳婦打個電話問問,咱們聽聽女人的想法不就好了嗎?”
葉恆伸手想要攔住阮天殘的行爲(wèi),但想了想又放了下來。
很快電話撥通,阮天殘按了個免提,對著電話問道:“老婆,鵸鳥現(xiàn)在怎麼樣了?”
“已經(jīng)脫離生命危險,只不過~只不過~算了,情況有些複雜,反正你們只要記得他沒死就好,對了,找到巧兒姐了嗎?”
“我這邊情況也很複雜,等回去再和你們細(xì)說。老婆我想問你一件事,如果有一天我想和你分手,但其實(shí)我的初衷是不想讓你跟我一起冒險,你會有什麼想法?”
“阮天殘你有病吧,閒的問這種問題?!?
“不是我問,是有一個人現(xiàn)在感情受到了創(chuàng)傷,需要你來開導(dǎo)了?!?
“開導(dǎo)?可是我不懂兩-性-關(guān)係這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