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少上下打量葉恒,皮笑肉不笑陰陽怪氣的道;“沒想到你這個小白臉竟然上了臺面,讓沐家大小姐帶你來參加這種上流人士的聚會,記住等一下可千萬別看到吃的就往死里塞,噎死你不要緊,別丟了我南海市富豪圈子的臉。”
葉恒雙手抱懷,對邱少譏諷道:“上次我打你的兩巴掌疼不疼?還有這胳膊是怎么弄得?不會是昨天叫人擰斷的吧?我勸你好好享受一下人生,因為你的命看我心情,如果我那天心情不順,我就收回來了。”
邱少想到自己昨天先是被葉恒當眾抽嘴巴,又好端端的在家無辜被步輕塵打斷胳膊,頓時氣的銀牙直咬,五官都要湊在了一起,對葉恒惡狠狠的道:“打斷我手的人是你朋友?”
葉恒笑著點點頭:“沒錯!”
“葉恒,你他-媽給老子等著,今天晚上我就讓你顏面掃地,我看看沐斌龍怎么還有臉承認你這個廢物是他的女婿!如果沒有沐家在你身后罩著,我捏死你就像一只螞蟻。”邱少說完回身狠狠的一腳踹在孫杰的肚子上:“艸!老子看你就他-媽不順眼,滾!”
就在這時候,張萌身穿紅色晚禮服,一步步的走過來,身后還跟著滿頭大汗的阮天殘,見到葉恒不禁指著張萌埋怨道:“這死娘們,你們車剛走我想上她車,她竟然把車門都鎖上了,而且開的還賊快,我只能跟著跑過來!”
葉恒看到阮天殘這個摸樣,不禁被逗的哈哈大笑:“不對啊,既然萌姐車開的快,她怎么跑到我們后面了?”
阮天殘氣的直跺腳:“她為了遛我,繞路了!”
阮天殘氣鼓鼓的說完,看了一旁捂著讀著,一臉苦-逼-樣的孫杰,不禁把氣撒在他的身上:“****-崽-子你他-媽干啥的?”
孫杰看到阮天殘兇神惡煞的摸樣,底氣不足的道:“我~我是來參加宴會的。”
“那他-媽不進去,在這杵著干啥?看我笑話是不是?你他-媽剛才是不是笑了?嗯?”阮天殘跳起來抓住孫杰的衣領,狠狠的給了孫杰一個腦瓢:“誰讓你長那么高的?居高臨下看著我你自豪?感覺自己天晴了雨停了,你自己牛-逼行了是不?”
“我沒有覺得自己很牛。”孫杰委屈的道。
啪~
阮天殘對著孫杰的腦袋又是一下:“跟老子倆所問非所答是不是?我問你誰讓你站那么高?”
“那個~大哥~我剛剛是彎腰站著的。”
啪~
阮天殘一個大嘴巴抽在孫杰的臉上:“啥意思,埋汰我是不是?是不是看不起我?你這意思是不是彎腰都比我高?”
孫杰被打的都要哭了:“大哥,我沒有,我真的沒有這個意思。”
啪~
“沒有?沒有也他-媽打你。”阮天殘給了孫杰一嘴巴后,眼睛瞪得老大:“你小子瞅我是不是?你瞅我干啥?”
雙節雙手捂著紅腫的臉:“哥,別打我了行不?我沒瞅你。”
啪~
“手擋臉我就打你腦袋!”阮天殘指著自己怪物一般的面孔:“沒瞅我?我這么帥你憑啥我不瞅?是不是看不起我啊?”
“沒~沒~我沒有看不起你,我剛剛瞅你了。”
啪~
“挺大個老爺們你看我干啥?挑釁啊?”
“我沒有挑釁。”
“那就是看上我了被?你-媽-的,你怎么這么惡心呢?你是gya啊?在我老婆面前就怎么勾搭我?信不信我老婆分分鐘撓死你個逼-樣-的!”
阮天殘的舉動,也令四周圍了不少人,張萌早就站在沐橙的身邊與阮天殘這貨拉開距離,沐橙推了推站在人群中與眾人笑著看戲的葉恒:“你別讓他在怎么胡鬧下去了,這是人家的宴會門口。”
“我嫌丟人……”葉恒低下頭無奈的道。
沐橙加大力度推了葉恒一把;“快點去,再拖下去人多了更丟人,誰讓他是你兄弟。”
“好吧……”葉恒滿臉不情愿的走到阮天殘身邊:“這里是高檔場所,打兩下得了。”
“他-媽-的,老子跑了好幾十公里,累的狗爬兔子喘,這小子竟然敢笑話我,真是活擰了吧,葉恒你別攔著我,讓我在打他兩下。”阮天殘拖著孫杰握起小拳頭,對著孫杰就是一頓猛捶,打到最后孫杰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
阮天殘雙手掐腰,趾高氣昂的看著孫杰:“比我高就高唄,還他-媽低頭看我,俯視我嗎?”
說著阮天殘好像又自己給自己說生氣了,還要上去繼續毆打孫杰,沐橙見葉恒退到一邊不想管,只能硬著頭皮上前:“好了別打了,雖然剛剛他侮辱葉恒,可你這個懲罰也夠了。”
阮天殘眼睛一瞪:“侮辱我兄弟?今天誰攔著我也沒用,這小子必須死,我寧可不再華夏逃難了也要弄死你。”
“今天我舉辦的宴會,誰怎么不給我某人面子。”一名西裝革履三十七八歲的男子,帶著幾名保鏢緩緩走過來。
四周圍著看熱鬧的人群,見到來人,全部紛紛微笑問好:“林總你好。”
男子對眾人微笑的點點頭,當然看到阮天殘的時候忽然表情一愣,揉了揉眼睛;“你是惡鬼童子?你怎么會跑到華夏?”
阮天殘見到林總昂頭挺胸的道:“咋地?我來還得和你通報一下?看到你們這群做珠寶生意就煩,都是因為保護你的同行,我才落得被人追殺的下場。姓林的,你也是在國外的回來的,你知道我阮天殘的性格,這小子侮辱我兄弟,我整死他行不行?”
林總一陣咧嘴苦笑:“行是行,人命在你手中根本不算什么這個我知道。可是這里畢竟是我的地方,你就怎么殺人是不是~那個不太好啊?要不然給我一個薄面,就放了他吧。”
阮天殘搖晃著大腦袋,雙手掐腰道:“給你面子也不是不可以,那你能給我錢不?”
“掉錢眼了……”葉恒的表情沒有過多的驚訝,因為早就知道這小子是個什么操-性,他能說出這話不意外,完全是意料之中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