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今天你想你想做什麼,我都答應(yīng)你,就算,就算”
當(dāng)我聽見趙媚兒說出這話的時候,我驚愕了。
“你是說,昨晚我們沒有發(fā)生什麼?”
“嗯!”
趙媚兒嗯了一聲,臉色紅暈極了。
“臥槽,你大爺?shù)模 ?
我從趙媚兒的身體上起來,心情凌亂,我不知道她心裡能想到些什麼。
但是,感覺趙媚兒性格表面上很是強(qiáng)勢,內(nèi)心還是很脆弱的,也是很真誠的,她這麼一說,我還真的不忍心。
我忽然想起臭大叔給我說的一些話。
“在你和大小姐睡覺的時候,你不能有過分的行爲(wèi),就算她引誘你,你也不能和她怎麼樣。”
“說明白了,也就是你合同沒有到期的時候,你不能破她的處女之身,如果你們做了,你們倆個都得死!”
我走到窗戶前,轉(zhuǎn)身看了趙媚兒一眼,她用被單堵在自己的胸前,低著頭,頭髮有些凌亂,不看我。
但是,下一秒,她猛的擡起頭來,一絲絲的恐怖奇襲過來。
“啊你!”
我已經(jīng)哆哆嗦嗦的嚇得說不出話來,渾身的白汗毛,像瞬間的倒立,頭皮麻的像吃了花椒一樣
那種感覺一下子從腦神經(jīng)傳到了腳神經(jīng),汗一下子就滲出來,感覺從自己的手心和腳心裡流出。
我一個屁股墩的蹲地上,又迅速的抱住一個牀腿,兩隻腳和身體頂?shù)臓椂及l(fā)出嘎吱,嘎吱的聲音,眼睛裡全是恐怖之色。
“你是人還是鬼啊,我可是沒有,沒有害你啊。”
當(dāng)我在沒有思維的反應(yīng)下說出這樣的話時,就見趙媚兒一下子飄到我的身邊,懸在半空,居然笑容可掬的看著我。
“劉陽陽,你欺負(fù)我,你得罪我了,你就要付出代價!”
我知道,趙媚兒又犯病了,肯定是她身體裡的那個女鬼,在作祟。
我還是在驚魂未定的時候,趙媚兒的眼睛血紅,臉上已經(jīng)是煞白煞白的,渾身一股股的陰氣散發(fā)著。
趙媚兒的面部表情只能用驚恐來形容,眼睛睜得大大的,血紅。
就在這個時候,有一次的恐怖襲擊著我,趙媚兒的身體里居然分離出一個和她一樣的人,不對,應(yīng)該是個女鬼。
臉色煞白,口吐白沫,披頭散髮,眼睛沒有黑眼球,另一隻手是血紅的指甲,於黑的手臂,血腥的張著嘴,獠牙外露,憤怒的向我衝過來,還伴隨著尖叫,刺耳難聽。
我知道又遇上鬼了,而且還是一個女鬼,我舉起她的那個手臂就砸向她,誰知道,她接住沒有扔掉。
反而,塞到自己的嘴裡,用自己的獠牙很用力的咬下一塊肉,吞了下去。
“哈哈哈,你們這些臭男人,玩弄女人的感情,擡擡屁股就知道走人,不管不顧我們女人的感受,今晚我就吃了你們這些該死的臭男人。”
她仰天大笑的說著,說完那全白的眼睛憤怒的看著我,離地向我飛來,並且瞬間又長出一隻手臂,一樣的血指甲。
我拿起身邊的一個凳子,擋住她刺向我心臟的血指甲,瞬間,被她撕的粉碎,四處飄散。
因爲(wèi)我的體力不支了,靠在冰箱那兒,她步步緊逼的向下慢慢蹲去,那全白的眼睛只剩一個,死死盯著我,血紅的獠牙,臉上開始有肉脫落露出白骨,整個臉已經(jīng)是半肉半骨。
當(dāng)她飛向我而來的那一刻,我右手已經(jīng)抓住冰箱的把手。
“砰!”
她的頭被卡在冰箱裡了,我死死的推著冰箱門。
冰箱在猛力地隨著她在搖曳,突然間的冰箱門斷裂兩節(jié),出來的是一個無頭的身體。
雙手在空中張牙舞爪,整個身體在轉(zhuǎn)圈,顯然她已經(jīng)看不見我了。
在我慶幸能逃過這一難的時候,冰箱裡的鬼頭嗖的一下飛出來,不偏不斜的落在她的脖子上,只不過不一樣的是鬼頭卻安裝錯方向了。
我想起老人們常說的一句話,童子尿,可避邪。
我的確是一個處男,在剛纔喝了她的一瓶礦泉水以後,現(xiàn)在居然有了尿意,我迅速的跑去拿過來放在地上的一個茶杯。
我把滿滿的一杯子,潑向她的全身,她瞬間的倒地上嚎叫,嚎哭,雙腿胡亂的蹬著,蜷縮著,身體冒出一團(tuán)白煙,在我的面前消失殆盡。
我慌亂的跑出這間房子,手裡沒有了什麼,沒有了一件抵禦的武器,我都不知道如果再遇上鬼。
我該怎麼辦,突然,我一頭不知道碰到了什麼,頭暈?zāi)垦5木偷剞D(zhuǎn)了幾圈,暈了過去。
第二天,我朦朦朧朧的醒來,強(qiáng)制我自己支撐著疼痛的身體,看了看刺眼的陽光,我發(fā)現(xiàn)我還活著,原來昨晚我一頭撞在了一個門框上。
“老公,你醒了啊,可擔(dān)心死我了!”
我眨巴下眼睛,看見的居然是趙媚兒,我一個趔趄的連滾帶爬,跑到一邊,迅速的朝四周看去。
“怎麼還在賓館啊!”
我感到不可思議,眼前的趙媚兒又恢復(fù)了原來的樣子,我撓撓頭皮,腦海裡還在浮現(xiàn)著她要咬死我的一幕。
咣噹一下子,門又被關(guān)上了,我看見趙媚兒嗒嗒的走到我的面前,把身上的包仍在茶幾上,轉(zhuǎn)身過來,一屁股的坐在我的牀上,瞪著眼睛看著我。
臥槽,你這是幹嘛啊,我又怎麼了啊,我這幾天可是沒有招惹你吧,一股的香水味道襲擊了我的鼻腔,只是淡淡的味道。
“老公,我今天要和你商量一件事情的,昨天晚上的事情過去以後,你就必須的對我負(fù)責(zé)到底,你明白嗎?”
臥槽,你這是什麼意思啊,好像我要對你做什麼似的,現(xiàn)在是你在給我說話,是你在和我商量事情。
是你不請自來,你還一口一個負(fù)責(zé)的,難道你要求我破掉你的處女身啊,尼瑪?shù)哪钦l給我負(fù)責(zé)我的處男身啊。
真是搞笑,我現(xiàn)在都感覺要死了。
“你來幹啊,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我待會要起牀會學(xué)校,你還是走吧,你說的事情肯定對我沒有什麼好處,除了喝我的血就是讓我面臨死亡的境地,那麼就是和鬼魂搏殺!”
我白了一眼趙媚兒,她卻好像一點(diǎn)都不在乎我這樣的說她,依然的瞪著眼睛看著我,只是感覺她的臉
有些紅暈。
“這件事情很重要,也許以後你就很厲害了,你不會拋棄我吧!”
臥槽,你這說的越來越離譜了,我還不知道你要做什麼事情呢,還拋棄!你以爲(wèi)我是那樣的男人嗎?
再說了我也沒有把你怎麼著啊,抱著你睡覺是合同裡的義務(wù),我們是簽了合同的,我也沒有對你做出什麼的吧,好像我真的破了你的處女身一樣。
“你到底什麼事情啊,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啊,你還是走吧,我要起牀了。”
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現(xiàn)在都還抽搐呢,再加上趙媚兒這樣的一說,莫名其妙的,我怎麼感覺雲(yún)裡霧裡的,頭暈暈的,兩眼要冒小星星了。
就在這個時候我看見趙媚兒竟然的在脫衣服,我頓感要發(fā)生什麼事情,身體猛然的被電擊一樣,麻麻酥酥的。
“你你這是幹嘛啊?我可不想死那麼早的啊,你別逼我啊,我還想好好的活著呢?”
我說的話趙媚兒好像沒有聽見似的,依然的在稀稀疏疏的脫衣服。
臥槽,這樣脫下去那還了得啊,本來穿的就少,我趕忙的一骨碌爬起來,把被子堵身上,一把抓住脫衣服的趙菲兒說道。
“你別脫了,我可不想發(fā)生什麼事情,你還是趕緊的回去吧!”
“老公,今天這件事情是我自願的,和你無關(guān),我是爲(wèi)了我自己和整個的趙氏集團(tuán),無奈才做出這樣的決定的。”
“我不會怪你的,我只求以後你好好的對我就行,這個要求你能做到嗎?還有就是你是一個特殊的人,以後你自己會知道的!”
我聽著趙媚兒這樣的說著,看見她眼裡竟然的流淚了,剛纔那一小團(tuán)紅暈竟然的被淚水取代,現(xiàn)在開始抽噎起來。
我一把的抓住她脫衣服手,一邊的又給她往上穿衣服,可是,我怎麼感覺今天趙媚兒是故意的,還感覺她的力氣特別的大。
我一不小心竟然的把她的內(nèi)衣給撕壞了,真正的白白兔子露了出來,我驚恐的看了一眼趙媚兒,發(fā)現(xiàn)她也是驚恐不已。
“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你自己穿上吧。”
我猛然間的把手抽出來,就在這個時候,我看見趙菲兒撲向我,一下子把我撲倒在牀上,隨手就是把被子蓋在我們的身上,我一下子懵圈了,趕緊的去揭被子。
“老公,我把我的初吻都給你了,你要對我負(fù)責(zé)的,還有就是我們還是要遵守合同的,我們現(xiàn)在還不能那個的,等你畢業(yè)以後我們才能真正的結(jié)婚,結(jié)婚的那天晚上我會把所有的東西都給你的。”
聽見趙媚兒這樣說,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貌似我只有指一條路可以走似的。
“你不是又犯病了吧!”
我心總覺得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