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問你個事情唄!”
趙媚兒依然的壓在我的身上,熊抱著我。
其實,我們真的什么都沒有做,只是相互的親了親,感受一下真正的肉貼肉,我們也不敢做的。
“這他媽要命!”
“什么事情?你問吧!”
我給趙媚兒撩撩濕潤的額前頭發,撫摸著她的后背,真的很光滑,很細膩。
“我們真的不能**嗎?非得要等你畢業,結婚的時候才可以嗎?”
你大爺的,這個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啊,我無語了。
把趙媚兒托起來,抱在懷里,真的既舒服。
“不可以的,第一,我還沒與成年,你不能侵犯我的身體,第二,我們有合同,如果做了,就算違約,第三,那就是我們都要死!”
趙媚兒眨巴下眼睛,有雙手勾住我的脖子,在我的臉上親了一下,酥軟。
“嗯,好吧,那就結婚的時候再**,嘻嘻!”
趙媚兒從我身上下來,瞬間的有一次走光,我扭過頭去,不看。
“老公,明天我們去郊游吧!”
趙媚兒捏了捏我的肚皮問道。
郊游你大爺啊,這寒冬臘月的,凍死啊。
“去哪兒啊?”
“到了你就知道了,很刺激的!”
第二天,一大早,趙媚兒就來了,我一上車,里面就有好幾個女人,各個的妖艷無比,不過都是些胭脂水粉。
我有點不好意思,坐到車里,好幾股香氣襲來。
“我說媚兒啊,你這小男人,還真的很標致喲!”
“怎么著,媚兒,借我們姐妹完幾天,你舍得不,嘻嘻!”
“干嘛幾天啊,估計一晚上,就毀了,哈哈哈!”
臥槽,你二大爺的,怎么一群這樣的女人啊,說話都這樣的開放,這讓我一個未成年人,情何以堪啊。
“去去,別開玩笑啊,我老公還是個處男呢,別開這樣的葷段子啊,走了!”
趙媚兒雙手握著的方向盤,呼呼的飄忽幾下,拐了幾個“”彎,像極了她玲瓏剔透的身體一樣。
后面又是層層的熱浪和飛塵,飄搖幾公里遠,如果從天空三千米看,我們的車子一點的都沒有偏移。
“你大爺的,你們別勾引我啊,我有時候受不了的!”
其實,就算趙媚兒橫沖直撞,也沒有關系,方圓幾十公里甚至幾百公里之內沒有一輛車,任她東南西北風,我只飛車向天笑。
趙媚兒白了我一眼,冷哼一聲,但是,眼神中滿滿的都是愛,冷哼完了,還嗯哼一聲,居然把自己的又撩了撩。
露出一截更加光滑的大腿,大葫蘆好像也在抗議,要刺破她那黑色的上衣,出來欣賞一下我的帥樣子。
趙媚兒又在車座上扭了扭屁股,要向巴爺靠攏似的,的確,趙媚兒的屁股很有彈性,看得出來。
“別靠了,再靠你就脫離座位了,誰開車??!”
我咧嘴嘿嘿一下,趙媚兒胸前形成一個三角地帶,趙媚兒又是冷哼一聲,白了我一眼,坐回去。
“阿月,你喜歡男人不?”
趙媚兒轉了一下頭,問到后面的一個姐妹,阿月被問的懵比了,苦大仇深的咧嘴一笑,我從后視鏡里看見。
“男人沒有一個還東西,現在不喜歡了,以前喜歡。”
阿月悻悻的說道,把眼光望向車外,仿佛她是孤獨寂寞的女人,每個夜晚來臨的時候,只能靠那個啥過日子。
“好吧,今晚我和老公同寢,你們自己解決!”
我猛的心頭一顫,這趙媚兒什么意思。
“我可不喜歡你那弱水三千啊,你老實的開車,別開小差啊,小心別撞倒沙子墻啊!”
我指了指前面的大沙丘,雖然已經是臨近黃昏了,風沙依然的沒有停下來,熱氣騰騰的,仿佛要出現海市蜃樓一樣,噓噓幻幻的。
“你大爺的,你能不能不說喪氣話啊,過了這片高高的沙丘,我們就宿營,大概明天還要一天的路程!”
趙媚兒說著,腳下油門踩得轟轟隆隆的,一直朝上沖了過去,我怎么就感覺這汽油不花錢似的。
果不其然的,在沖下去的時候,看見一片比較平坦的沙丘,好像干枯的河床一樣,長滿了鹽殼,也在散發著熱浪。
“好了,我們今晚就在這里宿營了,女人們,下車吧,嬌滴滴的女人們下車搭帳篷吧!”
“臥槽,怎么到了長城腳下了,可是,來的時候,趙媚兒并沒有說啊,再說了,這一路上怎么也沒有看見東西???”
我有點納悶。
趙媚兒拉上手剎,其實沒有必要,這里除了我們四個呼吸,沒有活物,也許是趙媚兒怕夜晚風大,把車刮走吧,這好像拉不拉手剎沒有多大的關系。
搭帳篷對于我來說,那是手到擒來的事情,下車,三下五除二就搭起四頂軍用帳篷,這種帳篷很是穩固,是野外的專用帳篷。
“老公,你什么意思啊,你讓我自己睡一個帳篷?。俊?
我摸了一把汗,看向剛從車里鉆出來的趙媚兒,手里拿著一瓶礦泉水,的確是個美人胚子,受不鳥。
一身黑色的衣服在夕陽的映襯下,更顯得嬌媚,尤其是被風攏起的長發,那白白的大腿儼然和這黃昏的顏色不對稱。
“每人睡一個帳篷啊,不行?”
我嘴角翹起,嘿嘿一笑。
趙媚兒感覺在風中的我,煞時迷人,一種魔鬼的吸引力,正在把她吸引著跑向他的身邊,身后帶起一小連串的塵沙,隨即消失不見。
“不行,你難道要讓我一掐一股水的水妹子,獨守空房?我要和你同寢,阿月她們自己擼啊擼去!”
趙媚兒正把舉起的礦泉水砸向我的肩膀上,被我一把抓住,趙媚兒順勢撲向我的懷里,那邊的阿月她們哼唧一聲,仿佛剛擼啊擼完事似的。
“臥槽,這么冷的天,你也能有性沖動?”
趙媚兒哼唧一下,大葫蘆都比這天氣熱,要把我給烤化了似的。
“老公,我晚上有事情和你說!”
趙媚兒附在巴爺的耳邊的說道,我抬起眼皮瞅了阿月她們一眼,這個時候已經轉身去車后備箱拿吃的東西了。
“好吧!”
趙媚兒的頭發絲纏在我的脖子上和鋪滿臉上,一股的奇香。
“都是風流惹的禍!”
我扒拉開趙媚兒的頭發,把她從懷里抱出來,大葫蘆又是顫啊顫的,像極了擼啊擼射出的時刻,渾身的精神都得到了解脫一樣。
“老公別看了,晚上讓你摸個夠,夾不死你,我跟你姓,哼!”
趙媚兒白了巴爺一眼,撅起小碎嘴,這個時候阿月她們已經拿著東西來到他們身邊。
“唉!唉!”
阿月嘆息。
“走吧,到帳蓬吃飯去!”
阿月說完轉身進了其中一個帳篷,趙媚兒白了一眼我,冷哼一聲也跟著進去,趙媚兒像極了黃色沙塵中的一粒黑米。
我們的食物有牛肉罐頭,壓縮餅干,礦泉水,當然了還有我最喜歡吃的咸菜,這是趙媚兒特意給我準備的。
我吃了盒牛肉罐頭,要了一瓶礦泉水,算是晚餐了,讓我吃驚的是,這個阿月女人居然吃了八盒牛肉罐頭。
“阿月,你的胃可真是厲害,不怕得胃炎!”
阿月只是冷冷的哼哼幾聲,瞇起小眼睛看了一眼我。
“我好久沒有吃過這樣的飽飯了,撐死、脹死,我活該,不關你們的事!”
我默然,趙媚兒卻咯咯咯的笑起來,我又見鄰家小妹葫蘆俏,只是寂寞深溝似玉橋,我只能望葫蘆興嘆,漢武不寵冷宮陳阿嬌。
“阿月,晚上要把應急燈關掉,不能浪費電的,你滴明白!”
阿月還在往嘴里塞東西,只是哼哼唧唧的答應著,吱吱呀呀的咀嚼著東西,趙媚兒笑瞇瞇的看了我一眼,迷情的很。
舌頭舔了一下嘴唇,在鼻尖上抹了抹,又縮回去,還吧唧一下,打了一個響指,活脫脫一個老牛吃嫩草一樣一樣的動作。
貝齒像她的大腿一樣白,意思是吃飽喝足了,開始思淫欲想啪啪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