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全部化名)
我真的屬于這個世界嗎?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
這里,思想單純的人我可以看透,一些另類的人我絞盡腦汁也無濟于事,這,確實不科學,但,這是真實的。
我出生農村,奶奶不怎么喜歡媽媽,幸好,也只是印象不好,并不是死敵的關系。
爸爸,工作我不知道,只知道他喜歡賭博,也經常贏,但贏的,幾乎是同一個人,那個人家庭經濟不是很好,又經常將錢輸在爸爸身上,所以,還是有仇的。
外婆本來生了四個孩子,我媽媽朱霞,我舅舅朱寶,我阿姨(媽媽的妹妹)朱紅,還有一個女孩,因為養不起,贈給了無法生育的鄰居,但在她十歲時,得了糖尿病,死了。
在母親小學時,有兩個親戚,同樣是高中的女生,但性格完全不一樣,一個,脾氣很差,學習不錯,現在她已經有了很好的工作,和美滿的家庭。還有一個,是讓我印象最為深刻的,一個尖子生,整個江西數一數二,一個真正熱愛學習的人,人很好,我媽平生第一次頭發,就是她洗的,但在高中,老師卻推薦她不要再學習了,要不然,眼睛遲早會瞎,絕望的她喝下農藥,中毒身亡。
越寫越不科學,但,都是真的...
母親懷孕時,正走下醫院的樓梯,但醫生并未告訴母親不能上下樓梯,就這樣,引起了大出血,爺爺奶奶視而不見,是外婆和外公將我與媽媽從鬼門關拉了回來,送到急救室,才免于一難。
不久后,我出生了。出生時的我不怎么可愛,大大的圓臉,塌鼻子,大嘴巴,卻有如陽光一般明亮的眼睛,爺爺奶奶來母親這的次數變得很多,但都是來看我,外婆,外公,母親與鄰居都寵我,所以我的童年是辛福的(只是嬰兒)。
在我剛學走路時,我走的便是外八字,很多人便笑我,連母親也是,大概這是農村人的樸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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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后,爸爸的死訊便成了熱門話題,根據我所知的一切,便可以成為一個小故事:
一日,爸爸坐上一人(這人便是前文提到的經常因爸爸輸錢的人)的車,不小心便撞到附近的欄桿,發生車禍,那人逃了,父親卻離開了這個世界。
爸爸死后,奶奶對媽媽的態度降到谷底,甚至認為爸爸就是媽媽殺的,以為媽媽有了外遇,合力干掉爸爸,但,這只是一人的猜想。
后來,一家人的矛盾已步入水深火熱之中,媽媽實在經不住整天無緣無故受別人的罵,帶著我來到另一個地方。
開始是在一個小區的一人家里,我只記得當年媽媽敲開某人家的門,不知談了什么后,媽媽給了那人一疊鈔票,那人就收拾東西走了,我和我媽便在那里生活。
不久后,我上了一所幼兒園,雖然在老家上過了小班,但在這,還是要重上。
小班的我俏皮可愛,扎著兩個沖天辮,班上頭發及腰的人很多,但唯有我是扎著兩個。
在班上,我人緣不好,只有一個女孩愿意與我做朋友,她叫蘇媛,但我判斷,這大概也是對我的憐憫。
班上有一個人叫張樂意,和一般女生做著好朋友,但她脾氣確實不好。
一次,我們正摘下發筋,脫下鞋子,準備午睡,我走路一不小心撞到旁邊放玩具的盒子,玩具立刻散落,其他女生視而不見,張樂意卻十分生氣,立刻告了老師,老師本身印象就對我不好(大概是因為我是外地的),這次更是如此,急忙吼道:“給我收拾好!要不然不準睡覺!”傻傻的我竟聽從老師的話,乖乖的半蹲身子,緩慢地撿起玩具,一個一個放入盒中。
后來,本來住在家里的人回來了,不滿地把我與我媽趕出屋子,媽媽帶著我隨便找到了一個人的家門口,再次敲開了門。
出來的是兩個人,一個姐姐扎著兩個和我一樣的沖天辮,但卻比我短很多,另一個是一個長相正經的男人,兩人一個高大,一個矮小,形成鮮明的對比,我再想了想我,更矮!
不知談了什么,反正最后媽媽掏出一把錢,硬塞入男人的手里,那男人卻強制推開,反將我和我媽招進屋子。
這才知道他們兩的身份,那個姐姐兩年級,學習不錯,叫陳紅艷,那個男人40歲不到,叫陳軍,是那姐姐的爸爸,工作是水電工。
我媽也幫我介紹了一番,我無知的在旁看著。
再后來,我了解了陳軍的妻子的一些信息,就是因為當妓女離了婚。
之后,我與我媽的戶口換到了西塘,因為周圍無處不在的普通話,家鄉話也淡忘了,到現在,只聽的懂一些土話,家鄉話竟是一句都不會說,一句都聽不懂。
然后吶,陳軍與我媽結了婚,但只是領了結婚證,沒有婚禮。
我就讀了中班。
仍然是一如既往的沒有其他朋友,只有蘇媛。
經常,在做游戲,沒有一個人愿意陪我。
一次,我們在玩教室后邊的商店,經常不幸運的我竟搶奪了一家店鋪,我非常配合著過家家的玩法,當著“老板”,守著店鋪。但,如果是其他人當“老板”,店門口準會排起長龍,但,畢竟是我。一個不容爭辯的外地人,又有誰愿意和我做朋友。蘇媛?我猛地向她的方向看去,但她卻與其他女生談得起勁,我垂頭喪氣地坐回位子,看著“自己的店鋪”被搶,我無奈的嘆了口氣。
我的頭發太長,媽媽終于提起了意見,梳的時候實在是麻煩,媽媽就干脆推薦我去剪一個波波頭,我答應了,開始答應是因為名字好聽,但沒想到,剪下來竟只留到耳朵下端,為此我還大哭了一遍,還要經受被同齡人笑話的痛苦。
不久,我從中班,升到了大班,就快一年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