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君毅一行人馬不停蹄的趕回了春山市機場,本來他們已經(jīng)做好了最壞的打算,陣圖既然已經(jīng)解決掉了春山市附近最強的戰(zhàn)鬥力——軍部,也就不會放過周圍的任何交通設(shè)施,這是最基礎(chǔ)的常識——隔絕一個城市需要隔絕它的通信和交通。
但是令人意外的是,機場沒有任何的阻攔,沒有什麼地對空的打擊,就算是唯一有在空中飛行能力的上官傑先下去機場看了一圈也沒有任何的發(fā)現(xiàn)。
“沒有人,但是很安全?!鄙瞎賯軅骰貋淼南⑹沁@樣的。
在飛機安全降落之後,他們能夠遠遠的從飛機場看到春山市。
“誒……這羣人還真是家底豐厚,春山市纔多大一會,就完全不一樣了?!憋L(fēng)語馳不禁吐槽道。
遠處看去,春山市好像分成了涇渭分明的兩個部分,一邊的樓房有些破敗,但是破損不是很嚴重,看來是經(jīng)歷的戰(zhàn)火,而另外的一邊幾乎都是廢墟,只有少數(shù)的建築還挺立著,看樣子慘不忍睹,而只是破損一點的那邊,有很多陳君毅他們從來都沒有見識過的飛行器——可能在場的只有陳雅賢能夠完全的說明白那邊發(fā)生了什麼。
“反重力技術(shù),一種出行的新方式,僅此而已,懸浮車嘛?!标愌刨t說道:“這對於陣圖來說已經(jīng)是老技術(shù)了,只要對於那些宇宙飛船有所接觸,還有點腦子的人,都能夠把這玩意造出來,但是可能大多數(shù)人都只是停留在原型機什麼的吧?!标愌刨t很中肯的說道:“而能夠把這個上升到一種產(chǎn)品,作爲(wèi)一種代步工具的可能只有陣圖能夠做到了?!?
陳雅賢的話語很明顯,那邊有懸浮車的應(yīng)該就是陣圖方面了,陣圖那邊還有一個不同,他們好像是在建造什麼建築——不成形,但是看起來是某種大改造。
“那是爲(wèi)了迎接‘那個人’的歸來,看建築的製造程度……”陳雅賢應(yīng)該是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能夠知道陣圖的所有秘密還和陳君毅他們說的人了:“至少還需要三四天才能夠初具規(guī)?!軌蜃銐蛴幽莻€人的到來。”
“而且看得出來,這是有人進行了比較頑固的抵抗啊……”陳雅賢摸了摸下巴:“竟然守住了還剩一半的春山市?!标愌刨t笑著說道。
另外一半幾乎都要被毀掉了的春山市,一看就是經(jīng)歷過了非常誇張的戰(zhàn)鬥,而這樣的戰(zhàn)鬥的結(jié)果就是沒有一輛陣圖的懸浮車會在這邊飛行。陳君毅他們回來已經(jīng)耽誤了接近一天,一天前他們收到陣圖已經(jīng)攻陷軍部的消息……這段時間一定有人做了什麼。
而陳君毅他們很快就找到了是誰做的。
他們看到了一臉倦容,渾身是傷的徐墨。而一向強勢的他帶著疲倦的笑容:“你們回來了啊……”說完他從自己的辦公桌前站起身,他們現(xiàn)在是在徐家大樓裡面,高層,徐墨的辦公室。
徐墨抱起來了一大堆卷宗,然後扔給了陳君毅:“我集合了春山市所有的想要反抗陣圖的組織——他們完全不是因爲(wèi)誰的號召,只是因爲(wèi)單純的咽不下一口氣——我真的有點受不了一下子指揮這麼多人,這大概是你的專長吧。”徐墨墨鏡後面的眼睛看著陳君毅:“這是這些組織的資料,還有形式,我們剩下的防禦工事,然後就是一些雜七雜八的信息……你能在裡面找到所有用來收拾現(xiàn)在爛攤子的資料。”徐墨說完之後就倒回了自己的椅子:“交給你我就安心了,這把椅子我再坐一會——讓我歇會”
這棟徐家大廈其實已經(jīng)搖搖欲墜,這麼高的建築,能夠保持到現(xiàn)在沒有被直接的弄塌,已經(jīng)是一個奇蹟了。
很多年後有人問過徐墨,爲(wèi)什麼還在這樣的地方指揮。
徐墨的回答合情合理,同時也在意料之外:“要是連指揮都不能堅守自己的領(lǐng)地,我們還用什麼來進行抵抗?”
………………
“不得不承認,這個徐墨是一個人才,他放在哪個時代都是最耀眼的那種人。”智者正在和軍部之主下象棋,軍部之主在聽說了軍部被攻陷了之後,沒有暴跳如雷,沒有對軍部之主大打出手,甚至沒有做出任何一個自己的組織被一窩端了之後應(yīng)該有的情緒表現(xiàn),只是沉默了好一會,然後對智者說道:“和我下會棋吧?!?
這個“一會”沒有確切的代指,言下之意就是軍部之主不停,智者就要和他一起下。
剛剛那段話是智者對於徐墨的評價:“他真的很厲害,在兵力和高端戰(zhàn)力完全不足的情況下,竟然一寸一寸的守住了春山市最後的地盤——你不介意我在你剛剛愣神的時候看了戰(zhàn)報吧——放心,是文字戰(zhàn)報,不是我的能力。他實在是太出彩了,讓我不得不關(guān)注一下。”
徐墨用一個一個的戰(zhàn)略地點,硬生生的拖住了陣圖的腳步,加上各個不同意陣圖政權(quán)的組織,抵擋住了陣圖士氣最高的幾波進攻。
陣圖也不可能有著無限的兵力,而且他們更加註重對於軍部這邊的防禦。
“陣圖雖然在向春山市派兵,可是隻是高端戰(zhàn)力吧,我想底端戰(zhàn)力還需要估計各大洲的戰(zhàn)事?!避姴恐魍蝗徽f道:“只是春山市完全不是你們希望給‘那位’準備的禮物的規(guī)格,所以你們只會是儘可能的提高這個規(guī)格,我想比如說讓全世界都沒有任何抵抗能力的匍匐的陣圖腳下,就是一個不錯的選擇。”軍部之主輕聲的說出來了。
“你好像知道很多?!敝钦吒杏X軍部之主的這種平靜很不對,而且他好像也……不是自己知曉的那個軍部之主。
“不是很多,而且我還知道你們發(fā)現(xiàn)就算是你們,要短期拿下整個世界的所有國家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我完全不懷疑你們能夠做到,但是不是一蹴而就,所以還有另外一種辦法,暫時的降低要求,集中所有的力量,直接把整個歐國和歐洲攻陷,這樣你們也算是一種不錯的歡迎儀式了。”
PS:不大求擴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