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荒民很快便領著三十多名化元境實力的荒民出來了,站在了蘇雲的一側。
單向明不禁咋舌,朝蘇雲問道:“雲兒,你什麼時候結交了這麼一批人?”
蘇雲撓了撓頭,笑了幾下,算是將這個問題敷衍過去了。
“恩公,這段時間部落當中剛好沒什麼事情可忙,我們立刻出發吧。”荒民們說道。
蘇雲朝張無涯點了點頭,道:“張師叔,我們先攻下洛都,再一舉將五行峰上的叛徒消滅,如何?”
張無涯點了點頭,他此刻心中乃是大喜過望,於是道:“自然沒有問題,一切聽蘇師侄的。”
蘇雲便和荒民交流了幾句,隨後,這隻龐大的隊伍,便邁上了前往洛都的路途。
由於此次人數衆多,所以路上多有耽擱,到達洛都,便是半個月之後了。
不過洛都的變化並不是很大,而此時他們這些三十個化元境修士,放在任何地方,都是極爲大的勢力了。
就連此時算作比較大型的實力的昊天劍派,也不過有十幾名化元境修士坐鎮罷了。
經過了血祭磨難之後,華夏便經歷了一次巨大的洗牌,原本的老牌勢力陰陽閣受到的衝擊最大,原本一百多名化元境修士,此時僅僅剩下了十名。擺渡一嚇潶、言、哥關看酔新張姐
所以此時蘇雲身後跟著的荒民隊伍,乃是十分龐大的存在了。
“什麼人!這裡是洛都,閒雜人等不許進入!”就在蘇雲等人來到了洛都的城門前時,一個化元境修士從上面緩緩落下,出言警告道。
蘇雲輕笑一聲,隨後只見他的手一揮,他的後方涌上來了三十多名的化元境修士,方纔大放闕詞的化元境修士心頭一寒,想要逃走,則是已經沒有機會了。
一路暢通無堵,很快,蘇雲等人便來到了洛朝的皇都,但見皇都被大量的昊天劍派修士所包圍,不過這些昊天劍派的修士,在蘇雲所帶領的這些化元境荒民手中,如同小蟲,很快便被消滅了。
進入皇宮當中,蘇雲見到了他的師弟,被朱老譽爲天命之子的洛離,但見他一臉憔悴,不過有人來馳援,他還是十分樂見的。
“師傅!師兄!”洛離見單向明與蘇雲二人,便開口叫道。
“洛離,此時洛朝當中,還有多少化元境修士?”單向明開門見山道。
“不瞞師傅,此時洛朝當中,僅僅有兩名化元修士了。”洛離說道。
“兩名便兩名,五行峰此時已經被叛徒們所佔領,所以這兩名化元修士,便借來一用。”單向明說道。
“這是自然,洛朝大軍,無論多少,只要師傅需要,便統統借去罷。”洛離說道。
蘇雲道:“不錯,待我們一舉剿滅了叛變,便會幫助洛朝恢復統治的。”
洛離道:“師兄所言不差,朕自然是分得清輕重的,事不宜遲,我們出發吧。”
衆人再度出發,朝這五行峰的方向。
此時五行峰上,方一鶴坐在了閣主的寶座之上,而他的爪牙劉通,則一聲玄黑服飾,自然而然的成爲了陰陽閣的大長老。
不過他們此時並沒有多少化元境修士在手中,也就是說,此時的他們不過是個空架子罷了。
但是他們自己還沒有意識到,危險正在降臨。
當蘇雲一行人殺上五行峰的時候,他們還沒能反應過來,等張無涯等人走進了赤霄殿時,方一鶴纔開始慌張,道:“大膽狂徒們,竟然敢來此自尋死路。”
“哼,今天死的是你,你倒是睜開你的狗眼看看,今日我們薯工坊,誰更有優勢。”張無涯說道。
就在此時,蘇雲領著一干化元境荒民衝了進來,方一鶴慌張之間,跌坐在了地面。
“方一鶴,你所犯的罪,已經是無法饒恕的了,所以,我勸你還是束手就擒的爲好。”張無涯說道。
方一鶴臉色一狠,從腰間掏出一柄狼牙棒,接著朝張無涯衝了過去。
張無涯身子一側開,這方一鶴便衝過了頭,被後面的一名化元境荒民用拳頭打死了。
劉通見此,雙腿一軟,竟然跪了下來,道:“閣主饒命,閣主饒命,我也只是一時鬼迷心竅,這才上了他的當啊。”
張無涯自然沒有理會劉通,隨後,劉通也死在了這些荒民的手中。
“張師叔,此刻內亂已除,便可以著手清除華夏的蛀蟲了。”蘇雲說道。
張無涯緩緩走上了閣主之位,隨後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道:“這些事卻是不急的,蘇雲,你回答我,你現在心中有喜歡的人了麼?”
蘇雲眉頭一皺,卻不知張無涯爲何要提這個問題,不過當張無涯提出這個問題的時候,蘇雲的腦海當中,全是洛九真的形象。
而張萱兒聽聞此言,眉頭稍稍皺起,不過她的臉更加的紅,這樣瞧起來,倒像是個害羞的小姑娘。
張無涯呵呵一笑,道:“蘇雲,你看萱兒如何,倘若你與她結爲道侶,我便將這閣主的位置讓出來,你此刻已是化元境,出任閣主,也是十分合適的。”
蘇雲聞言,眉頭一皺,卻又怕出言太重,會傷了張萱兒,旋即委婉道:“稟張師叔,師侄已經和別人定下了雙修之約,並且師侄對張師妹,從來沒有那樣的心思。”
張無涯表情一凝,不過也並未發怒,而是緩緩道:“既然如此,也只能說是你二人有緣無分了,唉,今天便先這樣吧,明日我們在來商討如何肅清華夏上的敵人的問題。”
蘇雲與單向明二人點了點頭,便準備退下。
“等一下,我有話要問蘇師兄。”張萱兒忽然張口說道。
蘇雲猛然回頭,卻看到了張萱兒那雙早已溼濛濛的雙眼。
“張師妹,你有什麼話要對在下說的,便儘管說吧。”蘇雲嘆了口氣道。
“蘇師兄,你有沒有喜歡過我?”張萱兒問道。
蘇雲搖了搖頭,道:“沒有。”
“那麼蘇師兄知不知道我喜歡你,非常非常喜歡!”張萱兒說這句話的時候,先做了個深呼吸,最終說出口的時候看,仍然是淚流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