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來的人是一個老者,倒是陳宇軒的老熟人,正是那個被自己廢了徒弟的那個主持內院資格賽的長老。
這個長老走上來什么都沒有問,就直接對著陳宇軒說道,“陳宇軒,你竟然在學院外如此的放肆!”
陳宇軒不知道對方說的是什么,不過他立刻就明白了過來,他是找個事為借口,為當初自己的徒弟被廢而報仇的,雖說他不敢殺了自己或者廢了自己,但是也絕對不會就這樣放過自己。
這是一旁的華少則是站起喊道,“老師,其實···”華少還沒有說完就直接被打斷了。
那名長老直接說道,“陳宇軒不要想著讓大長老來包庇你了。”說著直接向陳宇軒抓去。
其實陳宇軒也是一只看這個長老不爽,總覺得他不是什么好東西,自然不會給他什么面子,他的修為境界在自己眼前一覽無余,小小的化丹八重也敢猖狂,他殺的玄靈境都是有不少了。
陳宇軒直接冷哼一聲,身上的氣勢毫無保留的釋放出來,化丹巔峰的氣勢直接壓得那名長老定在了原地,而身邊的大皇子,小蘿莉和華少倒是沒有絲毫的影響。
那名長老只感覺自己猶如被一塊千斤巨石給壓著,根本無法動彈,而剛剛伸出的手臂也是如同鉛注一般,根本無法抬起。
陳宇軒冷冷的看著他,自己這才剛剛從被一路追殺的郁悶中恢復過來,就來了個找茬的,這不是自己躺槍口嗎?
陳宇軒就這樣隨意的走到了那名長老身邊,“我記得你,就是那個被我廢了徒弟木老是吧。”陳宇軒淡漠的說道,絲毫沒有給木老面子。
而此刻的木老被陳宇軒壓得死死的根本就沒有辦法反抗,他心里的震撼是無以復加的,怎么會這樣,這才短短的一年多的時間,陳宇軒竟然緊靠自己的氣勢就能夠狠狠的壓制住了自己。
一旁的華少,姻兒和大皇子直接就是看呆了,什么情況,御龍學院外院的堂堂一個長老,直接被眼前的這個青年身上的氣勢壓制的無法動彈。
木老聽了陳宇軒的話,感覺自己簡直是無地自容,本來是想要教訓陳宇軒一下的,沒想到現在反而被陳宇軒給壓制住了。
陳宇軒收回了自己的氣勢冷冷的看著木老,“不知道長老找我有什么事,剛剛風大,我沒有聽清楚。”陳宇軒冷漠的說道,對于這種齜牙必爭的人,陳宇軒根本就不會給他好臉色。
木老鐵青了臉,“陳宇軒,你不要欺人太甚,好歹我也是御龍學院的長老,雖然你有點實力,但是也不要亂了輩分。”
陳宇軒更加的一副無所事事的樣子,“長老說的哪里話,我怎么會亂了輩分,只是長老要搞清楚,這里還輪不到你來談輩分。”
木老更加的憤怒,心中猶如一團火在燃燒,但是他并不敢輕易的出手,剛剛的一時大意使得他被陳宇軒不知什么手段給壓制住。
雖然他感受到了陳宇軒的那種氣勢,但是他是絕不會相信陳宇軒能有那樣的氣勢,就算是他那一批新生中天賦極高的凌崖,在進入內院的時候也只不過是化丹三重,就算陳宇軒在內院的待遇比凌崖好。
就算陳宇軒的天賦比凌崖好,也不至于現在就已經到了化丹八重以上的境界了吧,這也太打擊人,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他修煉了這么長的時間有算什么。
陳宇軒看出了木老的憤怒,淡淡的說道,“不要說你是外院的長老,就算是內院的白老都是沒有和我談輩分。”陳宇軒的一句話直接震得木老直接都是不敢去接話了。
內院的白老是什么境界他可是清楚的很,就算是幾個自己加在一起都不會是白老的對手,他也就只能在外院作威作福,在內院那些御龍榜上的人都比自己要強上一些。
而御龍榜前十的恐怕都沒夠草虐自己,至于前三,那是絕對可以輕松的抹殺他,當然御龍榜的第一那是連內院的長老都是可以抗衡的存在。
而眼前的陳宇軒說他竟然不怕內院的長老,那豈不是就是說他是新一屆御龍榜的第一了嗎?
但是木老聽到了這話頓時嗤笑一聲,“陳宇軒,我知道你有著不錯的天賦,但是大話也不能亂說,你可知道白老到了什么境界?”同時心中對于陳宇軒剛剛釋放出的氣勢都是有所懷疑,說不定是什么寶物。
陳宇軒見對方不信,也沒有過多的解釋,和這種不見棺材不落淚的家伙,他是一點交談的興趣都沒有,而且眼前的這個長老根本就沒有讓他動手的資格。
現在的陳宇軒要認真動起手來,都是和玄靈境三重以上的人動手,現在的化丹境,現在已經完全不夠他看了。
陳宇軒沒有理睬木老的嗤笑,而是轉身對著大皇子和姻兒說道,“不要理睬這個老東西,我們繼續聊我們的。”隨后對著華少說道,“你如果要跟這個垃圾回去變成下一個垃圾的話,我不會攔著你。”說完陳宇軒直接又坐回了自己的座位。
在他看來自己的示威應該能夠讓對方知難而退了,如果他還不知好歹的話,他也就不免要出手了。
大皇子看陳宇軒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內心對于眼前的這個青年更是好奇,這是怎樣的一個人,對于學院內的長老好不避諱,而且還有著如此強大的實力。
而華少看著陳宇軒的眼光同樣的有些復雜,當初陳宇軒才來龍陽城的時候,實力也就比他厲害一點,而現在他的老師在陳宇軒的面前都是不值一提,所以華少倒也沒有直接離去。
而一旁的姻兒完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過對于她來說,能夠坐下來好好的聊聊天就是最好的,拉著愣在一旁的華少的手直接就坐了下來。
大皇子向木老躬了躬身也是坐了下來,他畢竟是大皇子,就算對于眼前的這個木老也是有些不喜,但是最基本的禮儀還是要的。
木老看陳宇軒根本就不敢應自己,而是和大皇子等人坐下,明顯是心虛了,頓時就如同小人得志一般,“看你人模狗樣的,天天勾搭一下有地位的人,你就以為你是什么大人物了嗎?”
這番話說得實在是有失長者風度,雖然這句話沒有絲毫的諷刺大皇子和華少等人的意思,但是他們都是聽著有些不舒服,好像他們就是那種天天結交游手好閑的人的富家公子一樣。
然而陳宇軒絲毫沒有動怒,對于瘋狗的狂吠陳宇軒從來都是不加理會,陳宇軒緩緩的舉起茶杯,微微聞了一下杯中的茶香。
然而木老卻越發的得意似乎已經知道陳宇軒只不過是紙老虎,根本就沒有多大的戰斗力,剛剛的威勢只不過是某樣道具釋放出來的而已。
“我看當初和你一起參加內院資格賽的那個女子也是你騙來的吧,借助她的實力來讓你進入內院,現在你進入內院了,也就不要她了。”木老繼續叫囂道,越發的肆無忌憚,越發的瘋狂。
陳宇軒微微皺眉,似乎有些波動,不再像剛才那樣平淡如水。
“不過那個女子也是活該,遇到你這么個小白臉,還一副死心塌地的樣子,被人甩了也是正常,就算是給我那重傷的徒兒,他現在也是不會要那破鞋···”木老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無法說下去了。
陳宇軒剛剛握著杯子的手微微一用力,手中的杯子直接破裂,如果對方只是說說他的話,他也就不予理睬,就當一只瘋狗在狂吠,但是對方辱罵了雪煙舞,這就觸及了陳宇軒的逆鱗,這是陳宇軒絕對無法容忍的。
陳宇軒手中的茶杯破裂,隨后手掌微微一彎,成為爪形,頓時一股巨大的吸力傳來,直接將還在謾罵的木老直接一下拉到了自己的身邊,隨后就那樣單手捏住他的脖子。
木老只覺得自己體內的真力都如同被封印了一般,根本就無法調動真力,就算是想要反抗,也是無法做到。
陳宇軒站起,冷冷的看著木老,此刻陳宇軒的眼中沒有絲毫的感情,有的只是冷漠,“你不應該侮辱雪兒。”說著手掌微微用力,頓時木老的臉就漲紅了起來,看樣子是氣血流通不佳。
木老眼中露出了恐懼,這下他是真正的感受到了陳宇軒的實力,他剛剛的氣勢絕對不是什么寶器,而是他自己本身的實力。
然而此刻的明了已經太晚,他成功的激怒了陳宇軒,就要為此負責。
陳宇軒將他狠狠地砸向了地面,隨著一聲巨響,整個閣樓都是一陣動蕩,看來陳宇軒是動了真火。
閣樓激起一陣灰塵,地上立刻多出了一個洞,略微能夠看見的是木老直接被陳宇軒將頭按到了地下,也就是說閣樓下的人都能看見木老的頭。
此刻站在一旁的大皇子和華少徹底就驚呆了,什么情況,堂堂化丹八重的木老直接被毫無反抗的給按在地上,這陳宇軒也實在是太恐怖了吧。
灰塵散去,陳宇軒站在木老的身前,冷漠的看著他,似乎一個正要審判螻蟻的魔神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