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宇軒走進一家客棧,點了一點小菜便和萬化坐了下來,小狼也是趴在陳宇軒的身旁,兩人一邊吃著一邊聽別人的談話。 要想知道大陸的訊息,在客棧這種三教九流聚集之地是最方便,最快捷的。 “聽說了嗎?血煞門已經(jīng)重新復出了,在南域的那個武煉山脈那裡已經(jīng)進攻下了不少的小國了。”一名食客說道。 “我當然知道,聽說這次只是用了一夜就將那個什麼青羽國就給拿下了。”旁邊的一個大漢說道。 “不過那個血煞門似乎在尋找什麼人,一進攻下青羽國就將國內(nèi)所有的青年全都聚集了起來。”剛剛的食客繼續(xù)說道。 “哦?還有這等事?不知他們找的是什麼人,將青年聚集起來,看來找的也是一個青年,到底是什麼樣的青年竟然讓血煞門不惜動用全部勢力來尋找他。”那個大漢倒是有些好奇。 陳宇軒聽到對方談到這裡,心中也是微微一凜,青羽國竟然在一夜之間就被攻佔了下來,而且血煞門竟然還敢這麼明目張膽的來找他,看來血煞門的大勢已成。 “不知血煞門尋找的是什麼人?”那個大漢問道。 “聽說是一個端了血煞門兩個堂口的青年,而且還是他們的門主親自吩咐下去,要活捉回來。”那個食客說道。 陳宇軒聽了微微心驚,看來樞老也不是沒有向血煞門報告,只是沒有說全部的信息而已,看來自己必須早點到達那洛雲(yún)城纔是自己真正的安全。 陳宇軒吃起了小菜,對於其他的一些事陳宇軒倒是不怎麼關(guān)心。 “你聽說了嗎?好像東域的月魔殿的少殿主到了洛雲(yún)城。”那個食客再一次爆出一個驚天大新聞。 “什麼!這怎麼可能?他堂堂的六大宗門之一的月魔殿少殿主竟然會去洛雲(yún)城,這也太荒唐了吧。”大漢表現(xiàn)出明顯的不信,洛雲(yún)城是那些沒有多大背景的人,進入大宗門的機會,而月魔殿的少殿主這麼大的身份怎麼會去洛雲(yún)城。 “你還別不信,這個少殿主雖然有著少殿主的身份,但是他其實不是月魔殿的殿主所生,而是他早年的一個交生死的朋友臨終前託付給他的,而他也就將他收爲義子,也就有了少殿主的身份。”那個食客看來知道不少信息。 “你快給我說說,這頓飯我請了。小二,來壺女兒紅!”大漢很是豪爽,聽到如此信息,怎麼會放棄聽完。 食客對於大漢的態(tài)度很是滿意,笑著說道,“當初兩個異姓兄弟嶽開山和莫慶海兩人一起打拼勢力,組建了月魔殿,當時月魔殿還是一個一星的小勢力,但是就是在這兩人手上漸漸的發(fā)展成了二星巔峰的勢力,而且很快就有可能升爲三星。” 食客喝了一口酒繼續(xù)說道,“但是當時有兩個二星勢力看月魔殿發(fā)展的如此之快有所懷疑,於是就發(fā)現(xiàn)了原來月魔殿佔據(jù)了一座靈石礦脈;而這兩個勢力當然是不服氣了,就聯(lián)合起來想要瓜分了這一座礦脈。” “但是月魔殿當然是不肯的了,誰會將自家的財產(chǎn)分給別人,更何況當時的嶽開山可是虛神境八重的巔峰高手,於是嶽開山直接帶著一衆(zhòng)長老掃平了這兩個二星勢力,可是卻遭了賤人的暗算,這兩個勢力竟然在自己的弟子身上下毒,嶽開山每殺一個人,毒就重一分。”食客說道這裡也是有些感慨。 “一代英豪就這樣被對方給毒害了,不過嶽開山畢竟實力強大,硬是撐到了自己的宗門,回去之後他知道自己時日無多,就將自己的唯一的兒子也就是現(xiàn)在的月魔殿少殿主嶽莫交給了他,並且將自己的全部修爲通過特殊的秘法傳給了莫慶海,將他硬是從虛神三重提到了虛神八重巔峰。”食客說到這裡。 大漢也是後面發(fā)生的事情了,但還是有所不解“既是如此,那爲何那嶽莫還要來到我南域的洛雲(yún)城來?” 食客說道,“你是不知,當初他們二人定下的規(guī)矩就是能者居之,而當初莫慶海爲了感念大哥嶽開山的恩情,直接立嶽莫爲少殿主,下面的人當然是不服了;而那嶽莫也是不喜和別人結(jié)交,也是看不起宗門裡那些自傲自狂的傢伙,所以直接就離開了宗門,來到這南域證明自己。” 大漢也是明白了過來,原來是嶽莫和宗門中人不和,自己離開了宗門來證明自己罷了。 陳宇軒也是在一旁全部都聽到了,心中對於這個嶽莫也是感了一些興趣,沒想到還有這種性情中人,不喜身邊自傲的人,索性就直接離開了宗門,倒也是一個有雄心的人物。 不過陳宇軒現(xiàn)在最擔心的還是自己的安危,既然對方已經(jīng)知道自己就是那個門主要找的人,早晚會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所以這望月城也不是就留之地,就算有二星勢力坐鎮(zhèn),血煞門明面上是不敢,誰知道會不會暗地裡下手。 陳宇軒接了賬就立刻離開了這裡,待得時間太長的話會暴露自己,而現(xiàn)在這種特殊時候就必須特殊對待。 離開了客棧陳宇軒剛剛走到街上就發(fā)現(xiàn),街邊的人都是避讓到了一旁,似乎有什麼大人物經(jīng)過。 陳宇軒也是默默的站在人羣之中,沒有表露出絲毫的異常,身邊的萬化也是同樣的低著頭,而小狼則是默默的趴在陳宇軒的身邊。 大路之中走過來一隊人馬,爲首的幾人就有玄靈境三重的修爲,而他們竟只是這一隊人馬的護衛(wèi)。 中間有一個豪華的轎子,簾幕輕垂,轎子之中坐著一個女子,看身材應(yīng)該也是一個絕色女子。 陳宇軒也是沒有多看,他心裡只有雪煙舞,其他的女子無論多美都和他無關(guān),陳宇軒只是好奇這女子究竟是什麼來路,竟然使得整條街的人都是爲她讓開了一條路,而且還有大量的玄靈境的高手做護衛(wèi)。 陳宇軒也是沒有多想,現(xiàn)在的他自身都是難保,誰還會去管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待得那女子和她的護衛(wèi)走了過去,街上的人才又走動起來。 陳宇軒另外找了一家客棧,進去讓萬化付了幾顆靈石就在一間房間坐下,開始修煉,陳宇軒感覺自己裡突破已經(jīng)不遠了,本來突破到化丹巔峰是有些根基不穩(wěn),但是經(jīng)歷了這麼多的戰(zhàn)鬥,那些虛浮的真力也早就穩(wěn)定了下來。 而且經(jīng)歷了樞老死亡之意的侵蝕,自己再次鞏固了一下,陳宇軒感覺自己隨時都會突破,而現(xiàn)在陳宇軒正是急切的需要突破,只有突破到了玄靈境陳宇軒才能更大程度的保護自己的生命。 一夜無話,陳宇軒沉浸在修煉之中,只是這雖然隨時可來的突破卻沒有快速的到來,也許是陳宇軒太過急於突破,反而欲速則不達。 陳宇軒也是沒有辦法,只能收起自己手上的靈石離開了這家客棧,陳宇軒準備買一些乾糧就準備離開這裡了,畢竟趕到了洛雲(yún)城纔是陳宇軒可以安心的地方。 陳宇軒走上街剛準備買一些乾糧,一個穿著奴婢服飾的姑娘突然撞到了陳宇軒,陳宇軒一驚,立馬伸出手擁住了那個姑娘。 “你沒事吧?”陳宇軒淡淡的問道,陳宇軒看見那個奴婢眼中閃過一絲驚豔,沒有想到這裡的一個奴婢都是有著這樣的容顏,不過陳宇軒也是沒有過多的停留。 那個女婢也是微微心驚,沒有想到自己這麼冒失,剛出來就撞到了人,趕緊低下了頭,“我,我沒事。” 陳宇軒這才意識到自己正抱著人家,趕緊將頭扶起,然後放開了自己的手,“不好意思。”陳宇軒略表歉意。 那個女婢也是有些好奇,怎麼陳宇軒沒有認出她來,“沒事,是我太冒失了。”說著就要轉(zhuǎn)身離去。 陳宇軒也是沒有多說,跟那個老闆說,“給我來六天的糧食,三人份的。”說著直接掏出一塊中品靈石丟給了對方。 那個老闆見陳宇軒出手就是一塊中品靈石,頓時就笑開了眼,“好勒。”說著就轉(zhuǎn)身進去去幹糧了。 就在那個老闆剛剛離開沒有多久,一個人一下就抱住了陳宇軒,陳宇軒微微一驚,低頭一看正是剛剛的那個女婢,此刻她將她的頭深深的埋在了陳宇軒的胸膛。 陳宇軒有些好奇,這個小女婢是怎麼回事,剛剛那是意外,現(xiàn)在這個完全是故意的了吧,陳宇軒剛要說話,就發(fā)現(xiàn)這個小女婢抓住自己的雙手顫抖的厲害。 而就在這時突然一對人馬衝了過來,四處打量了一番,就有匆匆的離去,直到那些人離去了那個小女婢纔將自己的腦袋從陳宇軒的懷中探出來,悄悄的看了看,那些人走了這纔鬆下一口氣。 這下倒是輪到陳宇軒有些莫名其妙了,“姑娘,你···”陳宇軒有些不知該怎麼開口。 而一旁的萬化則是看著陳宇軒和那個小女婢詭異的笑著,那個小女婢聽到了萬化的怪笑,小臉也是微微一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