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莫手中的霸王過去如同一條金龍一般朝著那血色的鋒芒撕咬而去,一股霸絕天地的恐怖力量從那霸王槍的槍尖之上轟然爆發,隨後恐怖的力量直接將虛空絞得粉碎。
“啅!”一道玄妙的口訣從那武者的空中爆發而出,那血色鋒芒轟然爆開,磅礴的血道力量衝擊著那金龍似乎想要將那金龍給攔截下來。
然而那金龍之上爆發出的無上神威直接撕裂了那血色鋒芒,隨後金龍腹下的一爪探出直接無視了虛空一下子抓在了那武者的胸口之上。
隨後金龍散去,那霸王槍已經洞穿了那武者的胸膛,槍尖之上的霸絕天地的力量依然還沒有消散開來,不停的絞殺這那武者體內的生機。
“怎麼可...能!”那武者不甘的瞪大了眼睛,只有他知道那血符之中封印的力量是足夠他穩步在虛神境中期境界的恐怖能量,這樣的能量一次性爆發出來別說嶽莫一個虛神境初期的武者即便是虛神境後期的武者都是不敢輕易的去正面硬撼。
嶽莫淡漠的看了那武者一眼,“這是我融合自身法則之力灌注到這混元道器之中發出的最強一擊也是我的最後一擊,霸王槍上有破邪能力,你的這種邪門歪道不過是雕蟲小技!”
那武者似乎明白了什麼,隨後他的身軀緩緩地倒了下去,而那霸王槍也是回到了嶽莫的身邊,嶽莫接過霸王槍勉強的支撐住了自己的身子。
陳宇軒一步上前扶住了嶽莫,隨後直接將一個丹藥遞給了嶽莫,“這顆丹藥可以幫助你恢復真力。”
嶽莫也不矯情直接接過服下,“宇軒兄,我看你的修爲已經完全的穩固在了虛神境中期巔峰的境界,如果在想要精進一步的話,恐怕需要龐大的壓力來壓榨潛在的能力。”
陳宇軒點了點頭,他的修爲早就已經可以突破到虛神境後期的境界,不過陳宇軒一直在壓制自己的境界,他要講自己的修爲壓制到極點隨後自己的修爲爆發出來必定能夠一鳴驚人。
“宇軒兄若不嫌棄可以來我月魔殿,或許我月魔殿有一個地方可以幫助兄弟再進一步!”嶽莫看出了陳宇軒的需要自然不會毫無理由的問詢這一點。
“少主!”這時那一直想要出手幫助陳宇軒的月魔殿長老走了出來忍不住喊了一聲,他的眉頭微微皺起來,先前嶽莫說的話他自然是聽在耳中。
那個地方他自然也是清楚是什麼地方,然而正是清楚那是個什麼地方他纔要喊住嶽莫,那裡可是月魔殿的禁地,即便是月魔殿的高層人物也不是所有人都可以進入那裡的。
“長老,一切我自有主張,回去後我必定會說服乾爹的!!”嶽莫一擺手直接阻止了對方繼續說下去,他自然知道那位長老反對的理由。
“宇軒兄你看如何!”嶽莫有些期待的看向陳宇軒。
陳宇軒略微一沉吟決定還是和嶽莫一起去月魔殿,一來他也可以得到一些關於血河宗的信息,而來留給他的時間並不多他必須要把握住每一個能夠提升自己實力的機會。
見陳宇軒點頭,嶽莫立刻招呼著月魔殿的一衆人等都啓程回月魔殿,想必前來接應的那些長老們也已經在路上等著自己了。
“少殿主!”衆人飛了又有一個時辰左右,一衆老者凌空飛來迎接嶽莫等人,“少殿主你沒有受傷吧!”幾位老者都是對著嶽莫噓寒問暖,一個個都生怕嶽莫出了什麼事情。
“諸位長老放心,我沒事,我要回去見乾爹,幾位長老安排一下宇軒兄弟到我的宮殿去!”嶽莫沒有和那些老傢伙們絮叨下去,和這些人絮叨不知道要多長時間,他即便樂意想必陳宇軒也是不願意浪費時間。
說完這些話嶽莫就不在停留直接朝著月魔殿的那中央大殿飛了過去,那一衆老者不知道爲何少殿主如此的著急,但是既然少殿主吩咐了下來他們自然不會怠慢陳宇軒,一衆老者又呼啦啦的帶著陳宇軒到了嶽莫所在的宮殿。
“不知道少殿主急著去找殿主有什麼要緊的事情?”其中一個修爲已經達到了虛神境中期巔峰的老者忍不住問了一聲。
陳宇軒笑而不答,他自然知道嶽莫是爲了幫助自己進入那所謂的地方接收壓力來淬鍊自身,但是看嶽莫和先前那個長老的對話而言,恐怕這些長老是不願意的,他也自然沒有必要告訴他們,一切看嶽莫的了。
“二長老,少殿主是想要...”就在這個時候那個一直在勸阻嶽莫的長老悄悄地對那位問話的長老傳音告訴嶽莫想要爲陳宇軒打開那個地方。
“什麼!”那二長老聽到這話頓時直接忍不住驚呼出聲,不是他控制力差,到了他這樣的境界一切凡俗之事都已經無法侵擾他的內心了,但是嶽莫所要做的事情卻是關乎整個月魔殿的最大秘密。
這個秘密可是殿主已經嶽莫已經犧牲的父親用生命換來的秘密,也是月魔殿能夠屹立在西域不倒的最大秘密,他無法想象這個秘密如果被一個外人知道的話會是怎樣的一個結果。
“不行,我要去見殿主!”那位長老聽到這個消息再也坐不住了,立刻就起身飛向了嶽莫飛去的那個大殿。
陳宇軒自然是將這一切都看在眼中,想必嶽莫讓這些長老來帶自己到他的宮殿之中也是想要找個理由拖住這些長老,不過這都是月魔殿的決定,他作爲一個外人自然是不會去多做什麼。
雖然陳宇軒渴望能夠在修爲上再進一步,但是前提是沒有侵犯到人家,如果月魔殿當真不願意開放那個地方的話,他陳宇軒自然也不是那種死乞白賴的人!
所以這一切陳宇軒都是聽之任之,一切都看緣分了。
而此時那些長老正趕往的那個大殿之中,嶽莫正和一個威嚴的中年人對峙著,“義父,您難道還不相信侄兒的判斷嗎!?”
嶽莫看著那威嚴的中年人說道,眉宇之中的卻是有一絲絲不暢快,他沒有想到自己的義父都會否定他的提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