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他手中的斧子扔了出去,他的身子也是驟然向后一退,避開了陳宇軒拍出了一掌,隨后直接就是雙手一招,頓時一道符印凝聚于自己的手掌之中。
看也不看直接就是想著身后的方向丟了過去,頓時一道巨大的雷電閃現(xiàn)而出,巨大的雷霆如嬰兒手臂般粗細(xì),狠狠的劈向了陳宇軒。
陳宇軒的身形剛剛顯現(xiàn)出來,就看見了那黑色的雷霆,一種異樣的危機(jī)感從這雷霆之上出來,陳宇軒雙手一合,一道金光在手掌之中浮現(xiàn)。
而臺下看到黑色雷霆的雷云峰頓時眼皮一抽,看樣子陳宇軒是準(zhǔn)備用手掌硬撼劈來的雷霆,別人不知道那雷霆是什么但是身具雷屬性真力的他當(dāng)然清楚這道雷霆的威力。
這種黑色的雷霆被稱之為黑湮雷,這種雷雖然比不上真正雷劫的強(qiáng)大,但是這種雷有一種特性,那就是此雷能夠輕易的破開修士的肉身,從而觸及到靈魂,更是能夠使得靈魂受傷甚至湮滅,所以稱為黑湮雷。
然而就是這樣恐怖的雷霆,陳宇軒卻是打算直接用手掌將其拿下,這可真是出人意料,雷云峰認(rèn)為陳宇軒這簡直就是在找死。
那道雷霆一閃而過,狠狠的轟擊在陳宇軒那已經(jīng)凝聚出金光的手掌之上,然而陳宇軒卻是狠狠地一握,頓時手中的黑色的雷霆就如同一個掙扎的小鼠一般,不停的撞擊著陳宇軒手掌。
陳宇軒感覺到自己的手中那一絲黑色的雷霆傳來了巨大的沖擊力,自己的神之守護(hù)似乎隨時都會被直接破開,陳宇軒略微有些心驚,心中對于這黑色的雷霆也是有了一絲好奇,但是現(xiàn)在卻不是好奇的時候。
沒過幾下陳宇軒手掌上的金光直接就消散了,臺下的雷云峰冷笑著看著陳宇軒,心中已經(jīng)在想象陳宇軒被黑湮雷電焦了肉身,觸及了靈魂傷害時的痛苦與慌張。
然而這一切注定要讓他失望,陳宇軒手中的金光消失,頓時黑湮雷直接就猛然撞擊向陳宇軒的手掌,似乎想要直接就貫穿了陳宇軒的手掌。
然而陳宇軒感受到了手中黑湮雷的意思,卻是發(fā)出了一絲冷笑,不要說這小小的黑湮雷,就是雷劫陳宇軒也不是沒有接觸過,那雷劫劈在自己的身上也不過是鍛煉自己的肉身,更何況這小小的黑湮雷。
陳宇軒手掌猛然握緊,頓時那黑色的雷霆直接就消失在了陳宇軒的手掌之中,而陳宇軒只是手掌閃過了一絲黑芒,根本就沒有絲毫的傷害。
臺下的雷云峰瞪大了眼睛,萬萬沒有想到那么恐怖的雷霆竟然就那樣被陳宇軒直接一握之間碎裂消失,同時心中也在盤算著自己如何和陳宇軒對敵的話自己將會是怎樣的下場。
陳宇軒冷冷的看著吳癡,沒有想到這個看起來有些莽撞的漢子竟然還有這樣決絕的心,手中的斧子說扔就扔,沒有絲毫的猶豫,而且還能夠在猝不及防的情況下避開自己的攻擊并且予以反擊。
但是陳宇軒并不會因為對方豐富的實戰(zhàn)經(jīng)驗而放過對方,他陳宇軒必須要獲得勝利,雖然對方的實戰(zhàn)經(jīng)驗很是豐富,但是在陳宇軒眼中也不過爾爾罷了。
陳宇軒從出了荒獸森林以后,這一路走來已經(jīng)不知道經(jīng)歷了多少的生死搏殺,對于實戰(zhàn)經(jīng)驗恐怕就算是一下玄靈境巔峰的天驕都是沒有他豐富。
陳宇軒看著對方已經(jīng)取回了自己的斧子,冷冷的看著自己,似乎也在醞釀著什么招式,想要直接擊敗自己,陳宇軒也是不放過這樣直接結(jié)束戰(zhàn)斗的機(jī)會。
既然這樣,索性就直接在這里結(jié)束好了。陳宇軒手指一轉(zhuǎn),頓時一把劍出現(xiàn)在自己的手中,隨著這一把劍的出鞘,羽良感覺自己身后的魔劍發(fā)出了一陣陣輕鳴,這不是一種鎮(zhèn)壓之意,而是一種渴望一戰(zhàn)的感覺。
此劍有靈!羽良心中一顫,自己的魔劍可以算是一把靈器,但是實際上還沒達(dá)到只是半步靈器而已,要想要成為真正的靈器還需要自己長時間的蘊(yùn)養(yǎng),并且要讓它飲大量的鮮血。
每一把靈器寶劍的誕生都是靠著尸山血海堆積出來的,而對方的那把劍剛剛出鞘,自己背后的魔劍就不自覺的想要出鞘,可見陳宇軒手中滄月的靈性之足。
在陳宇軒拔出自己的滄月的時候,臺下的那些人也是發(fā)覺自己的佩劍發(fā)出了陣陣的劍鳴,似乎在相應(yīng)著陳宇軒手中寶劍的呼喚。
臺下的人雖然不知道什么靈器,但是他們都是知道這樣的感覺,剛剛羽良拔出身后的魔劍他們手中的劍就有過這樣的悲鳴,他們頓時就反應(yīng)過來,隨后震驚的看著陳宇軒,陳宇軒手中的寶劍和羽良的魔劍是一個品階的。
而吳癡在看到陳宇軒拔出了自己的佩劍后,頓時瞳孔一縮。他一直以為陳宇軒是不用武器的,然而現(xiàn)在陳宇軒直接就是拔出了一把劍,而且看這把劍就有一種陰冷的殺機(jī),想來也是一把不俗的寶劍。
要知道剛剛陳宇軒沒有使用出寶劍就已經(jīng)把他逼到了那種地步,而且剛剛陳宇軒還沒有動用自己強(qiáng)大的肉身之力,他無法想象陳宇軒這個妖孽的極限在哪里。
此刻陳宇軒右手緊握滄月,身上的劍意直接籠罩了這個比武臺,使得比武臺變成了一個劍冢一般,四處都是透露著劍意。
手中的寶劍沒有揮出,但是一道道劍氣已經(jīng)在劍尖時不時的吞吐著,似乎想要爆發(fā)而出,但是有像是被什么力量控制著沒有爆發(fā)而出。
吳癡的臉色有些難看,他本以為陳宇軒取出自己的寶劍只是有一式強(qiáng)大的劍招罷了,然而陳宇軒所表現(xiàn)出來的劍意直接就是打消了他的這個想法。
沒有絲毫的僥幸,吳癡直接將手中的斧子收起,在陳宇軒略有些奇怪的目光下吳癡竟然拿出了一個葫蘆,一拍葫蘆頓時一口醇香的美酒飛出,涌入他的口中,隨后吳癡整個人都是有些癡意。
以酒入癡,酒中乾坤,似癡非癡,以行御身。
陳宇軒對于吳癡的癡道有些驚訝,沒有想到對方的癡道竟然做到了這種地步,同時眼中也是升出了一絲尊重,同時劍尖的劍氣涌動的更加的猛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