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情前夫,你好! 29 我要跟你成爲真正的夫妻!
【寡情前夫,你好!】29:我要跟你成爲真正的夫妻!
一路跟隨,發(fā)現(xiàn)她是去醫(yī)院的,樑仲霆心裡不淡定了,擔心她生病了。
跟著她去了門診,她進去看病時,他就悄悄地守在門診室外。董京夢誰也沒叫,暈暈乎乎地聽著醫(yī)生說話,任其量了體溫,39度,不低。
這是她懷~孕以來第一次發(fā)高燒,心裡有點怕,醫(yī)生讓靜滴青黴素,她拿著就診卡和單子出了門診,要去交費,一個人渾渾噩噩,覺得去不了,摸著包裡的手機,想找個人來陪。
她好歹是個老闆,助理、秘書什麼的也是有的。
就是,她這個人獨立慣了,不習慣被陌生人伺候。
";你怎麼回事?!";,樑仲霆見她出來,立即上前,看著臉色泛紅,雙~脣泛白的她,不禁擔心。她沒理他,沒力氣跟他說話,或是吵架。
樑仲霆立即搶過她手裡的單子,看著醫(yī)生的指導意見才知道她感冒發(fā)燒了,需要輸液和物理退溫。
他雖然沒什麼經(jīng)驗,但一點妊~娠常識還是懂的,孕婦懷~孕期間最怕生病了,尤其是孕早期。
";你讓開,我要去四樓交費。";,她要搶單子,有些氣憤地說。
";我?guī)湍悖?quot;;,這個時候,當然得他照顧她,樑仲霆沉聲說,冷靜地掏出手機給助理打了電話,讓他派個人過來。他自然得時刻陪著她的,不可能帶著她爬上爬下,醫(yī)院又這麼多人。
不一會,人就到了,是個平時幫他跑腿的助理秘書小鄧,很勤快的一大男孩,樑仲霆把董京夢的單子和就醫(yī)卡給他,讓他去交費,而且要辦住院!
只是感冒發(fā)燒而已,一般只要去輸液中心就是了。
很快就被安排了一間單人病房,董京夢被他抱著在乾淨整潔又安靜舒適的病牀~上躺下,護士送來退熱毛巾,給她打了靜滴。
";小姐,這藥水不會對胎兒有影響吧?";,一身冷峻,成熟穩(wěn)重的男人,操著低沉渾厚的嗓音對她說話,護士小雪有點臉紅,但還是很專業(yè)地看了藥水袋,“先生,這是青黴素,對胎兒沒有影響的,您放心好了!”,她熱情地說,心“噗通噗通”地加速跳著。
多有魅力的熟男啊,穿著剪裁考究的短風衣,身材高大挺拔,身上有股淡淡的菸草的味道,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一種成熟男人的魅力。
而且,他的老婆只是感冒發(fā)燒而已,就弄了個很稀罕的單間病房,一定是多金的大老闆,好像是在雜誌上見過。
花癡的小雪多看了他幾眼,這時,就見著他在病牀邊坐下了,手撫上病人的額頭,將毛巾調(diào)整了下,那動作十分輕柔。
";先生,點滴要打完後,按個鈴叫我哦,我先去忙了!";,不能花癡了,還得工作呢,小雪小聲地喊了句,樑仲霆淡淡地點頭,沒多看護士一眼,目光裡盡是病牀~上躺著的人兒。
董京夢沒有睡著,是有意識的,也知道他就在身邊,甚至能聞到他手上特有的味道,那聞了就能讓人心安的成熟味道。
";要不要喝水?你的嘴脣看起來很乾燥。";,他小心翼翼地問,生怕她生氣,趕他走。能有機會照顧她,也算是他的福分吧,以前可都是她照顧他比較多。
";你來幹嘛?這不是你的孩子!";
";……";,他語塞,也有點無語,站起身,去倒水,不管她是想喝還是不想喝!
他倒了白開水,揚著,等其變涼,董京夢瞇著眼,看著他,嘴角微微上揚,樑仲霆是看到她表情的變化了,有點疑惑。
";你知道嗎?以前我最愛生病了,因爲只有在生病的時候,你才能陪我。記不記得有次,我高燒都有四十度了,那次是我故意洗的冷水澡……因爲,因爲你都連續(xù)出差一個多星期了,回來後也不回家……";,她突然笑著呢喃,想著自己唱獨角戲的過去,很委屈。
樑仲霆手上的動作微愣,複雜地看著她,心在顫,一股憐惜油然而生。
這個傻~瓜。
";很賤對不對?爲了得到你的關(guān)注,居然糟踐自己的身子。那次,你不顧我還在生病,把我痛罵了一頓,說我不會照顧自己,還說我是個麻煩。";,她接著說,生病的原因,情緒很低落,越低落,越想這些心酸的往事。
他坐下了,撕開退熱毛巾的包裝,爲她換掉額上的,“你想聽我的心裡話嗎?”,他沉聲說,低沉的富有磁性的嗓音在耳邊響起,她閉著眼,竟然覺得挺幸福。
她的要求向來很低,幸福對於她來說,其實很簡單。
";想聽。";,誠實地回答。
";我一直都知道你愛我,你就像一團小火球,漸漸地,把我融化,我有時候不得不故作冷漠地對你,我怕控制不住自己,害怕再愛上。你知道,那時候我以爲自己是被夏依背叛的。一個受過情傷的男人,很害怕再次被傷害。";,他輕聲地說,看著她的臉。
他愛過,經(jīng)歷過,才深知愛情的苦,越愛,越經(jīng)不起傷害。所以封閉自己的心,只把她當成一個妻子,不付出太多感情,不陷入太深。
可她就像個熱情的小火球,用她迅猛的攻勢,一點點地燒燬他的心防……
當?shù)弥鎫相後,以爲自己是被她欺騙了,因爲愛一個人,不該是用盡心機地掠奪,他覺得,她根本不愛自己,不過是滿足她心裡的夙願,將他佔爲己有罷了。
所以,毅然離婚。
當時,心裡也是難過的,反倒像自己被她拋棄了似的,尤其她堅定地說,領(lǐng)證時。
那天他自己開車去民政局的路上,還因爲失神發(fā)生了小意外,額頭上現(xiàn)在還有淡淡的疤痕。
";你就是不愛我。";,她控訴了句,很平靜,真正的愛情是不顧一切的,哪能控制得了自己的心。
不愛?
這句話,傷了他的心。
很想反駁她,告訴她,爲了能擺脫夏依,永遠地守著她,他甚至割了一顆腎!
要是不愛的話,這些年就不會常常偷偷去見她!
";喝水!";,他不反駁,她說什麼就是什麼吧,將她扶起來,喂她喝水,她也沒抗拒,真的很渴。
";你之前也是這樣照顧夏依的嗎?";,躺下之後,她冷淡地問。
";對我這樣,是覺得愧疚嗎?";
在他沒回答時,她又問了。
";我照顧她,是被迫的,不是心甘情願!照顧你,是心甘情願!你就當我是愧疚,或者說是,贖罪!就當可憐我,讓我陪著你!";,他有點急了,不想解釋太多,因爲他沒想過跟她能複合!
她沉默,陪著她,也好吧,這是他的孩子。
她覺得,一個孩子從被孕育的那天起,就該有爸爸陪在身邊的,現(xiàn)在胎教裡不都很重視父親這一角色的嘛?說是從懷~孕起,父母就該跟寶寶多多互動,培養(yǎng)感情。
她的孩子需要爸爸的陪伴,不然,太可憐了。
也許,她該再讓一步了。
不要只想著自己的感受,害了孩子。
她默認了他的陪伴,樑仲霆陪著她,一直到點滴打完,燒退了,陪她回家,坐的是他的車,回到了公寓。
給她弄了吃的,煮個粥什麼的還是會的。
晚上他沒回隔壁,睡她家客廳的沙發(fā),一有動靜,立即進臥室,一連好幾天都是這樣,後來,他被她趕走了,不讓他在她公寓住宿。
她對他明顯是冷漠的,一直對他愛理不睬。
不過,樑仲霆公司的新產(chǎn)品宣傳策劃案,是董京夢親自修改,完善的,她也是希望他好才暗中幫他的。這個案子很成功,他的新產(chǎn)品很快打響了知名度。
公司舉辦了慶功宴,作爲總經(jīng)理的董京夢和股東的黃埔聖一同出席,樑仲霆則是重點嘉賓,請了不少媒體來捧場,這樣的活動也有利於莫妮卡公關(guān)顧問公司的宣傳和發(fā)展。
這是秀恩愛的好機會,黃埔聖一直寸步不離地跟著董京夢,董京夢也很配合,時不時地親密地貼在他耳畔對他竊竊私語。
";黃太太,你跟樑先生,你們現(xiàn)在……";,雖然董京夢以前跟樑仲霆一直在京城生活,但是,只要稍微用心挖一下,都知道他們是有一段婚史的。
穿著深藍色深v晚禮服的董京夢,一頭長髮隨意地挽著,表情大方,笑容得體,在聽到記者的問題時,也沒有絲毫的不淡定,還看了眼不遠處的樑仲霆。
";我跟樑先生,我們現(xiàn)在是很好的朋友!";,她笑著說,語氣自然,心情也平靜。
她跟樑仲霆現(xiàn)在算是朋友關(guān)係吧,他雖然關(guān)心她,但從沒逾矩過。
他聽到她這麼介紹自己,心裡不免地還是難過了,那曾經(jīng)是她的妻子,現(xiàn)在爲人妻爲人母了,他只有靜靜遠觀,默默祝福的份。
";那麼,請問黃先生,之前有圈內(nèi)的同事說,您和董小姐其實並沒有領(lǐng)結(jié)婚證,只是在海南舉辦了婚禮,請問兩位,這是爲什麼?";,記者羣裡,有個女記者很犀利很大膽地問出了這個問題。
他們沒有領(lǐng)證?!
樑仲霆詫異,形婚也就罷了,居然還沒領(lǐng)證!
董京夢隱隱察覺出那女記者來者不善,她的手捏了捏黃埔聖的腰,示意他回答這個問題,不要避開,越躲避,越麻煩。
黃埔聖這些年也是從流言蜚語裡挺過來的,雖然沒公開過自己的性取向,傳聞是從沒間斷過,而且,不排除有人開始整他們了。
他露出邪痞的笑容,在董京夢的臉頰上印了一口,“沒錯,我們是沒領(lǐng)證,但,那又如何?我和我愛人的感情已經(jīng)到了一種無需任何約束的地步了,那一張紅本本,算不了什麼!”,黃埔聖笑著說,眸光裡閃爍著細碎的光。
口中的愛人,其實另有所指,不是身側(cè)的董京夢。
董京夢自然是附和他的話的,其實當初沒領(lǐng)證,一方面是不想真正的結(jié)婚,另一方面,成爲合法夫妻後,難免會有些財產(chǎn)利益糾紛,到時就說不清了。
";黃先生,我們還有消息,聽說您和董小姐的孩子是在加拿大做的試管嬰兒——";,那個女記者顯然是有備而來的,在聽到她的話時,董京夢看向樑仲霆的方向。
應該不是他高密的吧?
";沒錯,是試管嬰兒!我老婆算大齡產(chǎn)婦,我們想要雙胞胎,就做了試管!沒其他任何原因!酒會時間到了,各位請便!";,黃埔聖惱了,搶過話筒,不顧後果地發(fā)飆地說。
董京夢覺得不妙,這人今晚怎麼這麼衝動?!
她吩咐助理,無論如何都要打點好記者們的通稿。
";黃埔聖,你怎麼回事?!今晚這麼衝動幹嘛?!";,她拉著黃埔聖去了包廂,對他指責。
";我受夠了!我要跟他分手!董京夢,我要跟你做真正的夫妻!從今晚開始!";,黃埔聖發(fā)神經(jīng)似地說,捉住她的左手,在董京夢的震驚中,他將一枚鴿子蛋的大小的罕見的紫色鑽石戒指,套進了她的無名指!
然後,他雙手捧住她的臉頰,低下頭,就要吻她,她條件反射地躲開,“你又發(fā)什麼瘋?!”,她氣得踢他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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